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于心头大吼大叫的,但是没有用,根本就拿不回掌控权来,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对了,没有看见周爵呢?那小子哪去了?还不来救我?还有学弟王探呢?是不是也遭遇不测了?”
我越想越是着急,心乱如麻的。
“大哥哥,你醒了?”
一道青雉中带着熟悉感的声音响起。
我猛然转头,眼界上方一暗,小姑娘王离塔抱着大黑猫塔球映入眼帘。
“你……?”
我想质问,奈何发不出声音,只能死瞪着小丫头。
“你别急啊,一会儿你就懂了。”王离塔古怪的笑了笑,然后,转头喊着:“七哥,八姐,姜度他醒了。”
“来了。”
‘彭、彭’的脚步声之后,两个人的脸出现在上方,一丑一美,正是瞳七和瞳八。
我迷茫的眨巴着眼,搞不懂这是什么状况?“为何,塔塔喊她父母是哥哥和姐姐呢?”
“难道,我还在梦中?这是个梦中梦吗?”
我开始怀疑眼前景象的真实性了,却无法证明什么,一时间只能干着急。
“姜度,你记起来了吗?”
瞳八美丽的脸上浮现一丝期待,还有一丝探究,更多的是好奇。
瞳七丑男温柔的看了爱妻一眼,这才低头看向我,轻声说:“姜度,我知道你只记起来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会感觉迷茫,会以为自己在做梦,没事的,你只要用心回忆下去,就能将这些片段串联一处了,到时候,你就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谁了。”
“你俩,去死!”
我说不出话来,用眼神表示这个意思。
他们都看懂了,我甚至看到大黑猫塔球眼中都显现了然神色。
“娘咧,没错了,一定是梦中梦,我根本就没有醒来,眼前这是什么荒谬的情节,玩我吗?我不喜欢这个梦境,快点醒过来!”
我心底嘶吼、咆哮,然后闭上眼睛,努力的想要从梦中梦之中醒来。
半响后,觉着差不多了,我猛地睁眼,期待自己从怪诞的梦境中醒来。
四张脸还在我的上方,其中包括大黑猫的脸。
它的眼神中竟然全是戏谑,虽然没有像人一般的说话,但眼神意思明显:“你个缺货,还以为自己做梦呢?嘿嘿。”
我看懂了黑猫的讥笑,一时间气的脸孔发热,要不是被封住了行动力,怕不是蹦起来一把拗断黑猫的脖子?
奈何,我就像是被谁下了定身咒,除了脖子之上的部位,其他位置全部不能动弹,没感觉有绳子捆着,这说明对方用了某种极其可怕的道法,无形却管用,直接镇住了我,还有宁鱼茹和二千金。
“等等,若果这不是梦……?”
我惊骇的扭头看去。
王狂彪死不瞑目的脸映入眼帘。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这个混不吝的伙伴最初时让我痛恨,所以我暴揍他出气,但随着时间的延长,我发现了这个人的闪光点,流里流气是他的毛病,装大男人也是他让人诟病的地方,但不可否认,这个看着让人生厌的大汉,其实心底有着侠义精神。
面对危险明明害怕的要死,但还是敢奋不顾身,面对血月他们的威胁,他也没有掉链子,只是这些就让我刮目相看了。
没想到,我爆发了一场,好不容易打跑了血月等邪魔,脱力昏厥后一觉醒来,和王狂彪老兄竟然成天人之隔了?
我眼眶子发热了,狂暴的怒意在心底呼啸,迫切的需要个释放的出口。
我缓缓睁眼,正好看到二千金眼角流出了泪水来,她似乎和我心意相通,知晓我为何痛苦。
“小姐姐,你怎么哭了?那就不可爱了啊,我帮你擦干净。”
王离塔掏出手绢,将二千金眼角的泪水拭去。
二千金怒目圆睁的瞪着王离塔,但王离塔不以为意,还笑了起来。
“你看,这样你就好看多了。”
说着这话,王离塔随意的将手绢扔掉,正好落到王狂彪的脸上,将其大睁不闭的眼睛挡上,不知她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别再动二千金!”
我转头怒瞪王离塔,眼神释放强烈的意愿。
王离塔的手倏然一停,竟然真的收了回去,然后,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说:“度哥你别怪我们好不?要知道我们也是身不由主的,这场大戏的导演可不是我们啊。”
王离塔抱紧了塔球,又看了看瞳七和瞳八。
瞳八也露出苦笑,低头看着我说:“度哥,真的不怪我们,谁让我们只是傀儡呢?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要怪也得怪那人不是?”
我眼睛就是一眯,仔细看看他们的脸,确认他们不是在说谎,甚至,黑猫眼中都是一样的神态,意思是千万别怪它。
“那我该怪谁?”我用眼神询问。
王离塔忽然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指向一个方位,那里是房门位置,但因为我是平躺的且角度不对,所以,我看不到那边。
与此同时,瞳七、瞳八,甚至大黑猫塔球都举起一只爪子,指向同一个方位。
“哈哈哈!”一道猖狂笑声骤然响起,这笑声有些陌生,但还有点儿熟悉。
“谁?是谁?”
我心头狂喊,努力的想要抬头去看,却发现自己只能左右的转动脖颈,无法抬起来,自然看不到发出狂笑之人的模样。
很是轻微的走动声,有人向着这边走来。
我努力睁大眼睛,迫切的想要看到这个人的脸,我不晓得这是怎样的一场大戏?我只是知道这个人极端危险、超级狠毒,是个大祸害!
上方就是一暗,然后,一张笑着的脸跳入我的视野之中。
“怎么可能?”
我的瞳孔猛然缩紧。
低着头笑吟吟看着我的人是,王探!
看到这张脸我完全懵了,怀疑过很多人搞鬼,甚至周爵都被我怀疑了一番,但真就没想到王探蹦了出来?
“难道,通过诡异隧道来到坟碑镇的怪事,背后是王探安排的?不可能!那需要怎样的本事?”
“但若不是他安排的,王离塔口中所谓的一场大戏,指的又是什么呢?我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王探也没有理由害我啊?”
正琢磨着这些,脑中似乎又生出了许多乱七八糟不连贯的幻视画面。
我摇摇头,将画面驱逐,死死盯住王探,眼神询问:“你想做什么?”
这是我最搞不懂的地方,我需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