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一,肖瀚呢(1 / 1)

大韩说:“玩杀人游戏吧。”

周末摆摆手,“你饶了余一一吧,她那本来就不咋灵光的脑子还在美国倒时差呢,玩不明白的。”

我:“......”

我啥时候不灵光了,我可光了好不好。

幺鸡问林夕,“大演员,你想玩什么啊。”

林夕收起手机,把身体稍稍后靠,双腿交叠,左手臂伸展开搭在沙发上,“那就真心话大冒险吧。”

真是妇唱夫随,琴瑟和鸣。

我用余光撇了他一眼,这姿势怎么看都有点像他抱我似的,太暧昧了点,淡定淡定,别再自作多情了,也许人家就是舒展舒展身体。

我偷偷往前蹭了蹭,把屁股蹭到沙发的边缘,我发誓我尽力了。

我开口,“我喝不了酒啊,我喝啤酒过敏,喝白酒一口就倒,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大韩说:“咱们喝的是红酒......”

我:“......”

“你不喝也行,那你得找个人替你喝。”蓝月儿不依不饶。

唉,这丫头现在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电视台女主播了,怎么还这么小家子气,电视上挺温婉大方,温柔大气,果然除了新闻联播,电视上的什么都是假的。

我正纠结是幺鸡好还是大韩好,手指刚微微抬起来,就听见林夕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替她喝。”

我滴个心啊,又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我想我脸肯定又红了,我狠狠的瞪了幺鸡一眼,示意他给我老实点,消声。

然后又偷偷看了蓝月儿一眼,这是啥表情呢,说生气也不是生气,说开心也不是开心,死鱼脸也不准确,毕竟那眼睛还是很灵动的。

我没敢看林夕,这俩人冷战呢吧,别拉着我好吧,虽然我曾参加过争夺战,但是早就投降认输了不是。

周末点点头,“那就开始吧,这个酒瓶口转到谁,谁就可以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尺度随意,没有下限。”

我:“......”

几年不见,都这么无耻这么嚣张了么......

蓝月儿开始转,好巧不巧,瓶口就对上了我,看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我按了按眉心,我不就小时候小不懂事抢她男朋友来的,还没抢过么,再说那时候我也不知道,直到现在这俩神仙也没公开,误伤好吧,要不要这么记仇。

“你有男朋友吗?”我舒了口气,还好,不是我想的那样污。

我斩钉截铁的说:“没有。”

幺鸡不干了,“蓝月儿,你这问的什么问题,太容易了吧,你放水呢啊?”

大韩也跟着起哄,“这个不算,重新问。”

嗨我这暴脾气,对着大韩竖起拳头,“怎么不算呢,想挨揍是不是,下一个,快转!”

想欺负我,且得等了。

大韩堆着笑,“错了错了,咋吧一姐爱打架这事儿给忘了,果然好几年不挨你揍,都不习惯了。”

我:“......”

我原来有那么暴力过么?绝对没有,我一直都是贤良淑德温柔可爱的存在。

幺鸡转了转酒瓶,瓶口又对准了我,靠,要不要这么巧啊,幺鸡这么骚,能问出什么好问题。

果然,幺鸡对着我笑的龌龊,“余小姐,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

我咬牙切齿的笑着,“真心话是什么,大冒险又是什么?”

“真心话嘛,就是你告诉告诉我们,你最想睡的人在不在这里,大冒险,就是在这里挑一个人舌吻,你选哪个,说谎全身张麻子打麻将永远缺幺九喜欢的人永远得不到。”

死幺鸡,你够狠啊。

我拿起酒杯,我喝酒,喝酒总行了吧。

我手刚刚碰到酒杯,酒杯就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夺了过去。

林夕仰头一饮而尽。

我的指尖仿佛还有刚才蹭过他手掌的温度,热的发烫。

我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

周末转了转酒瓶,我盯着酒瓶一动不动,不能再是我了吧。

差一点点又是我,这次瓶口对着的是林夕。

周末说到:“我也是那个问题,就是你告诉告诉我们,你想睡的人在不在这里,大冒险,就是在这里挑一个人舌吻,你选哪个,说谎全身张麻子打麻将永远缺幺九喜欢的人永远得不到。”

“在。”

我翻了个白眼,周末你脑子是不是写爱情小说写秀逗了,你看不见蓝月儿那个大活人在那坐着呢么。

心有点丝丝的难受,压抑了好几年的东西好像有点松动了。

停,别想了。

我转动了酒瓶,然后拿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了,就听见幺鸡和大韩那鬼哭狼嚎的笑声。

我诧异的看了看他们,又往桌子上瞧。

靠,要不要这么巧啊,瓶口竟然对着我自己。

要不是这货是个玻璃的,我都怀疑谁往我身上按了吸铁石吸着它呢,一晚上就没放过我。

“来吧,大家一个一个轮着问余一一女士吧,这余一一一回来就霸屏,咱们都抢不着,太有主角光环了吧。”

我呲着牙假笑,“幺鸡,要不我这主角让给你?”

“不用不用,还是听从天意吧,缘分天注定。”

“我先来吧,”又是蓝月儿,唉。我屁股又往前蹭了蹭,我真得不能再蹭了大姐,半个屁股都坐出去了,难道你看不见我想远离你男朋友的心吗。

“你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男朋友吗?”

我看着她,搞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不整我,反而对我有么有男朋友这个问题这么执着。

“如果你非要说吴彦祖是我男朋友,我也不会否认我和他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蓝月儿对着我笑的诡异,我心里有点发毛,她不会是想把我打晕当处女卖了吧。

田恬又问,“那你长这么大都没有xxoo过?”

我呆了,原来那个走路只敢看路不敢抬头,说话永远听不清她说什么的,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声问这么污的问题?妈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看向周末,眼神询问她这姑娘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周末摊摊手,可能她也不知道吧。

我当然有xxoo了,而且我这xxoo还是一部悲惨的辛酸血泪史,不过怎么可能告诉他们。

我喝,我手刚伸向酒杯,又被林夕抢先一步端起,一口而尽。

这么使用别人的男朋友不太好吧,我可不是莲花小妹妹啊,我都不敢看蓝月儿了,更别提身边这位大佛。

这俩人是吃错药了么,神仙打架能不能别连累其他小虾米。

幺鸡问:“你喜欢的人是谁?”

“吴彦祖!”

“这不算,明星不算。”

“怎么不算了,下一个,快问。”

周末抬头认真看我,表情娇羞,欲言又止。

她那表情一看就问不出个什么好东西。

“欧美的真的那么嚣张么?”

“噗,”幺鸡一口酒喷了出来,咦,好恶心。

一群人除了林夕,全部求贤若渴目光灼灼的望着我。

我无语了,她怎么就这么执着于欧美人的生命之源,难道下部小说是要研究这个人类文明进步的关键问题?冰岛好像有个博物馆,各种各样,各个种族,她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我冲她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切......”

“不会吧余一一,你这么逊啊,这么多年一个都没钓着啊。”大韩瞥了一眼林夕,又笑着看着我。

奇怪,你看他作甚,我也用余光一撇,林大演员坐的端庄贤淑,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带蝴蝶结的皮圈,他在认认真真的玩皮圈,好一个乖巧秀丽闭月羞花的美人儿。

......

“我说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脱离低级趣味,成为一个品格高尚的人啊,你们这样怎么能为国家做贡献,成为国家的栋梁啊,农民伯伯这么辛苦种出的粮食,喂给你们吃是让你们成人成才的,不能这么被你们浪费了啊。”

真是的,我这么清新脱俗,怎么和这帮肤浅的人做好朋友。

幺鸡笑着说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国家现在就需要我们这样的栋梁之才,出生人口连续好几年下降,祖国母亲的愁苦,我来解决。”

周末冷笑一声,“就你那小身板,还栋梁呢?你解决?一秒还是两秒啊。”

哄堂大笑,憋的幺鸡脸都红了。

“我身板怎么了,男人那个又不看身板。”

“不看身板看什么,看头发啊?你头发行,都好二十多年了还没趴下去,挺持久。”

我笑的肚子都疼了,这俩人上学时候就是我们班着名的相声演员,每天必有精彩演出,坐在他们后面的我,那时候不知道笑出了多少鱼尾纹。

大韩问我:“余一一,肖瀚呢?”

我正笑的擦眼泪,没听清他问的谁。

“谁?”

“肖瀚啊,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

瞬间安静了,空气静止了。

目光一起刷刷我,包括林夕。

我正擦着笑出眼泪的手,不知该如何安放。

他们以为肖瀚和我一起走的?这从何说起啊。

“你这是从哪里听到的童话故事,”我问周末,“肖瀚这几年一直没和你们联系?”

周末摇摇头,“没有啊,我们一直以为那年你们一起出的国,后来你没提,我也没敢问你。”

我无语,“你们都是猪吗,他家里那样,怎么可能会允许出国。”

“余一一你是猪吗,他没出过国吗?”

呃........上学的时候好像是出国了,还不止一次。

我诧异的问道:“那他去哪了?”

大韩无语了,“问谁呢?”

我低头思索了一下,唉,那一段单纯美好的青春岁月啊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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