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颜向暖力道不小,可靳蔚墨却似乎很是享受,整个人的感觉瞬间变得格外不同,颜向暖听着他发出的声音更是窘迫不已。
这个可恶的色胚子!
“乖,动一动,嗯!”靳蔚墨用着享受又舒爽的声音说话,然后低沉着嗓音继续哄骗着颜向暖移动小手,话语也越来越露骨,那股子压抑的鼻音也显得十分的低沉。
“……”颜向暖咬住红唇羞窘,却也只能听话的移动小手。
只见靳蔚墨压抑的声音在颜向暖的耳边不停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偶尔呻口今偶尔浑身紧绷,颜向暖也从一开始还有些羞涩,到后面的认命,可随着长时间的移动手臂,颜向暖感觉自己的手都要僵硬了。
“你好了没有你!”颜向暖气恼的龇牙催促靳蔚墨。
这家伙,战斗力还可以再强一点。
靳蔚墨压抑的扫了颜向暖一眼,示意颜向暖不要停下来,然后才痞坏痞坏的开口:“这事情快不了。”靳蔚墨表示这真的是他想快也快不了。
“……”颜向暖无奈翻白眼,同时继续用手辛勤劳作。
靳蔚墨享受又痛苦的压着颜向暖,随着颜向暖那柔软的小手不断的移动,最终趴在颜向暖肩膀上有些无奈的缴械投降。
“啊!你,都在我手上了!”随着颜向暖手上感受到的粘腻,颜向暖气恼的叫唤出声。
靳蔚墨却得意又眼疾手快的埋首堵住颜向暖的唇,颜向暖僵着手指头,想往靳蔚墨身上蹭,可见他上半身依旧军装笔挺的,她这手就愣是抹不下去,遂撒气的咬了靳蔚墨的唇一口,靳蔚墨微微有些吃痛的离开她的红唇。
“属小猫的!”靳蔚墨说着,目光中带着笑意。
“你走开,我要去洗手。”颜向暖气恼的低吼,声音略带委屈的哭腔。
得到满足的靳蔚墨看到颜向暖真的有些恼了,为了以后自己的幸福生活着想,靳蔚墨表示自己应该知足常乐,故也没在抓着颜向暖不放。
下一刻,颜向暖就僵着一只手猛的冲进浴室,紧接着水龙头哗的一声被打开,水流声传来。
颜向暖洗手洗了挺久,甚至用洗手液重复洗了几次,靳蔚墨走进浴室时,就看到颜向暖还在洗手,微微皱眉:“再洗就洗脱皮了,女人,你很嫌弃我的子孙后代?”靳蔚墨说着,语气有些气恼和好笑。
他当然不是真的气颜向暖这副羞窘的模样,只是对她洗个没完觉得好笑,这女人,反应未免太清纯了一些,典型的床上和床下两个性格,亦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
颜向暖闻言恨恨的回头,随即便看见靳蔚墨已经穿好裤子了,军装笔挺的他一点都看不出来,三分钟之前,这个男人有多么的恶劣:“哼,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靳蔚墨挑眉重复着颜向暖的话语,然后迈步站在颜向暖身后,从洗手台的镜子上,用那双能让人沉默着迷的深邃眼眸盯着颜向暖。
颜向暖被他看得有些害羞,本能的咬住唇移开视线。
“你不喜欢衣冠禽兽?”靳蔚墨挑眉询问着伸手抓过擦手巾,然后将水龙头关掉,拿着擦手巾给颜向暖细心的擦手。
“你,色狼!”颜向暖垂着眼眸看着靳蔚墨细心的给她擦手,遂鼓着腮帮子撅着红唇吐槽,同时也算是将颜向暖鉴定了一番。
太坏了这男人,越来越坏!军痞!哼!
“好,我色。”靳蔚墨对这个指控欣然接受,稍微得到满足的男人表示,这种时候,他格外的大方。
“……”颜向暖见他坦然承认,反而有些气恼了。
真是的!他不承认她还能指控指控他,他都承认了,反而搞得她很斤斤计较,坏人!颜向暖想着,伸手赶他:“出去,本宫要洗澡沐浴了。”
“一起?”靳蔚墨挑眉坏笑着提议。
颜向暖一看到靳蔚墨这么说立刻就想到上次两人在浴室里洗鸳鸯浴的事情,顿时面红耳赤,这个坏家伙,他怎么就那么坏。
“不要,你快出去。”颜向暖着急忙慌的将他往外推,靳蔚墨面带笑意,但却还是轻松的被颜向暖推出了浴室。
浴室里,颜向暖关上了浴室门,背靠着浴室,想着靳蔚墨刚才那一脸坏笑的模样,抬手摸摸滚烫的脸颊,又想到这手刚刚还摸了那处,瞬间又羞涩不已的摇头,着火般的放下,迈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打开花洒沐浴。
颜向暖洗好澡走出浴室时,靳蔚墨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他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不加糖的那种,同时翘着二郎腿,目光微微眯着似乎在沉思。
“洗好了!”看到颜向暖走出来,靳蔚墨才轻轻抬头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头满是深情。
“嗯。”颜向暖微微羞涩的点头,然后裹着浴巾的她迈步走向那边的衣帽间,再挑选了一套休闲的睡衣换上。
“你想什么呢?”颜向暖换好睡衣,转身走回卧室时,便发现靳蔚墨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态。
“我明天要带队去实践演习,可能这几天都没时间回来。”靳蔚墨说着,语气轻飘飘的,再冲着颜向暖招手。
“演习啊!有危险吗?”颜向暖挑眉疑惑询问,迈步靠近他。
“放心,军事演习虽然接近实战,但都是空包弹,也没有危险。”靳蔚墨笑笑摇头,伸手将颜向暖拉着坐到他腿上。
“没危险就行。”颜向暖无奈坐在他的腿上,同时点着头,然后催促着他快去洗澡:“你明天要去参加军演,估计一大早就得起床,还有,今晚上都不许去书房,得陪我。”颜向暖有些霸道的要求着,语气坚定。
“好的,陪领导。”靳蔚墨欣然点头。
“那你快去洗澡吧!”颜向暖挣扎着从靳蔚墨腿上站起来,她现在多少是有些抗拒和靳蔚墨亲密接触的,这个男人就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野兽,尝试过一次他的粘人后,颜向暖可不希望自己被着男人抓着再来一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