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7%cf%d3%c4%b8%f3人必须要有人性有的也只能是人性
摘自《白奇语录》
在医学院呆了很多年又有丰富的临床经验老头不能容忍肖克他们这种胡闹的治疗手段特别是强迫大家说出具体方案之后他吹胡子瞪眼的一把拉住狗熊
“你这个王八蛋老子告诉你你马上去给你妈准备好棺材然后自己去公安局自首”
说完还不算老头气呼呼径直奔向护士值班室陪同的一个副院长不停的向莫青青道歉本來想着讨好一下武术集团的小董事长谁知道这些老头这么执拗一点都给留情面
沒有谁知道老头去干嘛了都想着也许是生气走了走就走吧狗熊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不搏这一次自己老娘只能是等死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辛苦操劳一辈子就这样离开人世
“肖克下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说完这一句他好像放下一块再也无法背负的重石人往后踉跄两步靠在墙边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头埋在双膝之间双手紧箍着腿再也沒有多余的力气动弹一下
那就开始吧肖克左右看看说实在的这么大型的治疗他也还是首次要说不紧张那是骗人只是出于对治愈术的信心他勉强还控制得住面部表情
“苟哥你协助我走吧”
让众人在外面等候里面只留下麻醉科的主任因为是全身麻醉而且是在重病号身上进行除了麻醉科主任敢接这个活其他麻醉师沒有这个胆量而且主任虽然是硬着头皮來了但是看他一直微微颤动的双腿心里一定也是七上八下的
按照规程麻醉师拿出一张给家属的通知书让狗熊签字狗熊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歪歪斜斜的写下自己的名字在他感觉比自己当年在丛林和毒贩打一场生死遭遇战还要來的艰辛和吃力
正要推门进去走廊那头一声暴喝
“站住你们要干什么”
老头带着两个保安匆匆的向这边走过來一个医生的良知让他无法看着这一幕发生这是对一条生命的极端不负责任的做法他选择了报警在等待警察來的间隙有去找來两个保安他一定要制止这场谋杀至少在他眼里这是谋杀
“警察马上就要过來了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等着警察否认我让他们把你们押到保安室去”
副院长啼笑皆非的喝退那两个保安他凑过去刚要说话老头警惕的避开几步对他也已经不再信任
“你这是助纣为虐我告诉你你不要忘记一个医生的职业操守不要一心钻到钱眼里去了知不知道”
副院长和老头关系匪浅这一次出面请几个专家也是他打的电话但是在老头的带领下几个本來不想多管闲事的专家把手术室大门堵得死死地肖克他们也沒有办法进去
红了红脸副院长不知道该怎么说气得一甩袖子也站到了一旁他尽力了
双方正在这里僵持专家们的出发点是好的肖克不可能去责怪他们而且这都是一些上了年龄的老头也不可能说什么3驱赶他们还好警察來了在老头的干涉下警察來得很快两个一看就是派出所的民警大出现在走廊里
“你们谁去交涉一下”
肖克沒精打采的看了一眼这点小事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处理光头靠靠田蓉他害怕自己控制不好脾气已经在这里憋闷了这么久还是让女人出面更好
田蓉微笑着走过去一亮证件甚至都沒有解释只是说国安暂时征用这个手术室來个警察面面相觑了得撤吧不是他们不管是沒法管反正回去也有这个堂皇的理由汇报上去就够了
老头傻眼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为啥那女娃走过去也沒见说什么警察就退了莫青青笑着走到他和其他几个专家面前指了指光头和田蓉
“这二位是国家安全部安西基地的警察所以我劝你们还是暂时让开当然我们允许你们留在这里等结果如果真的出现你们说的那种情况你们再报警也不迟怎么样”
话里软硬皆有几个老专家其实很清楚现在这个情况如果人家要强行让他们离开他们也是沒有办法的几个人都是老胳膊老腿的真的被推攘一下出点意外才是白捡着的
“如果病人有意外我们几个老头是要和你们拼命的”
让开了路老头嘴里还是下着狠话而且他还真的打算这样做站在外面所有人都开始了焦急的等待都在期盼着手术室的门在下一刻拉开
“开始麻醉分量你自己掌握我的要求就是哪怕砍掉她手脚她都不会觉得痛不会有知觉”
麻醉剂一滴一滴进入静脉狗熊的母亲慢慢闭上眼睛很快麻醉师放开她的眼皮用微型手电检查了他的瞳孔出了一口大气闷声点头说道
“可以开始了”
手术刀那是不要去想了刀片厚度不够在肚皮上划一刀可以想要把整个人切开那是痴心妄想东瞧瞧西看看角落里有一张铁皮桌子上面工具很多肖克一边走过去一边顺手抄起一件白大褂穿上不能动不动搞一个防护罩出來会吓着人的
圆形电锯他一下咧开嘴这不就是电视里切断骨头用的嘛我喜欢
挥挥手让麻醉师先出去接下來的场景还是不要他看着好点肖克毕竟不是医生沒有千锤百炼的手术技巧其他不说只是这个圆形电锯如果给他來用保证切不开一条直线一定会歪歪扭扭的那样的话被手术的人就悲催了生生的要弄成畸形身体
随手把圆形小电锯往空中一扔电锯停在病人上空肖克也沒有去搭理仔细的用魔力再次做了一番检查确认了血管最初猥琐的地方他手一伸说道
“苟哥有沒有笔”
笔小苟一愣我要那玩意做什么他摇摇头我又不看书识字不需要笔肖克灵机一动病人本來就被白色单子盖了一层他拿起剪刀在自己选择好的位置“咔嚓咔嚓”剪出一条缝隙行了就是这条线
手指一点电锯开关自动打开“嗡嗡”旋转着往下落去准确的从那条线上切入人体电锯速度很快皮肤层瞬间被破开鲜血迅速把病人身上的那块单子打湿了一大片
肖克不敢怠慢手指飞弹一个接着一个的治愈术紧跟在电锯后面于是鲜血不断流出、伤口又不断愈合小苟看得眼花缭乱
“靠哑巴你这样要把内脏切开还有肠子什么的怎么办”
沒时间回答他也沒有精力擦汗肖克全神贯注的指挥着电锯、然后不停的打出治愈术同时他还分出一股魔力留在病人体内遇到肠子这些魔力会小心的包裹住让旁边蠕动给电锯腾出位置
一阵刺耳的声音传來这是电锯和下面手术床之间的剧烈摩擦搞定第一个大工程肖克手再次一指电锯空转几声慢慢停了下來然后缓缓的从病人体内退出
小苟在旁边一招手接过电锯扔到角落里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手术如果下面的不成功然后狗熊进來看到他母亲的惨状估计不是和他们拼命就是直接选择跳楼了却残生
下面就沒有办法遥控了肖克生涩的拿起手术刀忍住冲鼻的血腥味他扒拉开那一层白布露出里面凌乱的内脏现在所有枯萎的血管就要全部挖掉他嗓子有些干涩的喊道
“苟哥我來弄你來打治愈术我忙不过來的”
身边沒有传來回答肖克不解的回头看去小苟已经冲到墙角蹲在地上对着一个塑料桶“哇啦哇啦”吐个不停
奶奶个熊怎么掉链子了他抬手用胳膊抹去眼角的汗水那就一心二用吧
极其小心的切开一条条萎缩到几乎看不怎么清楚的血管和肌肉层还有骨骼的连接处每做一处他都必须停下來使用治愈术止血可就算这样那边的仪器已经疯了似的报着警病人的心跳、血压在急剧下降到下限临近休克边缘
“苟哥赶紧來我坚持不住了再拖下去人就死了”
全身麻醉的情况下病人如果一旦休克估计再來一个肖克或者把魔法学院搬到医院估计都抢救不回來的这一点肖克心里有数他着急的大喊着以至于外面等候的几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脸色一变狗熊捂着脸一下跪在地上他无声的抽泣着
老专家们顿时大怒为首那老头一把推开光头气冲冲的走到手术室门口连续几下却沒有能够把门推开肖克等麻醉师一出去就打了一个巨大的防护罩原因就是担心有人中途进去干扰到他现在看來这个做法非常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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