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们说了一千遍、一万遍我爱你,但是只需要一句分手就可以结束,这就是爱情,而且,在爱情中,最好是不要随意道歉,因为一旦说了对不起,就代表你对对方有所亏欠,
,,摘自肖克《我的奋斗》
终于见到了这所谓左家的家主,肖克深深地感到不容易,见面的那一瞬间,他就确定了,之前监控的那两台开往海边的车里,绝对沒有这个人,
怎么形容呢,国字脸,身材高大,气度森严而待人热情,真的要说,小儿科倒是觉得,单单从外面來看,他比电视里任何一个演员扮演的正面角色还要正面,简直就是两袖清风、道德模范的代表人物,绝对可以上报刊杂志的头版头条不会失分,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肖克只能说总结出这句金玉良言的人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的苦难和欺骗,反正他的心里是高度的警惕,小苟提醒过他,这种老奸巨猾的家伙,自己这点生活经验一不小心就被人家卖了还帮着数钱的,
“左援朝,你是,嗯,肖克肖医生,我知道、我知道,左娟在家里念叨过你很多次,不过现在也许我叫你肖老师是不是更好一点呢,”
尽管才清醒沒多久,左援朝还是让人搀扶着半坐起來很爽朗的和肖克握了握手,做了一个自我介绍,到现在,肖克才终于知道了左娟老爸的名字,这种名字国内很多,和某一个特殊年代有关系,例如左援朝接着介绍的一旁盈盈站起的中年美妇,那是左娟的老妈,丁抗美,
抗美援朝,绝佳搭配,肖克对这个历史还是有所了解,电视整天都在播放嘛,还有手撕鬼子什么的神剧,那更是让他羡慕不已,就连他的魔法都达不到这个程度,奶奶个熊的,人体的肌肉是和骨骼生长在一起的,不是内外两件衣服,脱得下來的,
寒暄了两句,在这个房间,肖克简直是如沐春风,对面两人就像看女婿一样从头到脚的审视了他,然后态度越发的热情,
“肖克,你有沒有结婚的打算啊,”
“妈,你说什么呢,人家请肖克过來是给老爸治病的,”
面红耳赤的左娟扭着腰,怒视着丁抗美,不依不饶的,大有再说一句我和你翻脸的威胁在里面,这话让肖克也有点不好回答,只能是干笑着摇着头,结婚,脑袋昏是吧,二狗装作睡觉似的趴在椅子上听得直乐,
“左先生,要不我帮你看看,”
房间里医生、仪器不少,这都是临时紧急从省城大医院运过來的,医生也是汇聚了全省的专家,有六七十岁的老人,也有三十岁的少壮派,只是,他们都坐在屋子一角的那张桌子面前在低声讨论、争执着,
直到肖克这句并沒有放低音量的话传到他们耳里,所有的医生诧异的抬头看了过來,
“左先生,这位是,”
众医生对视了几眼,一个中年人走了过來,他是省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国内外知名的脑外科专家,哪怕面对那几个老专家都是毫不逊色,而且职位还高上一截的,
“何教授,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镇上医馆的肖医生,也是我们镇小学的肖老师,武术家、教育家,呵呵呵呵,”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一出口就把肖克推到了所有医生的对立面,他看似是在给肖克戴高帽子,内里那种不屑一顾却是异常的明显,当然,眼下主要是对左娟大力吹捧的肖克的医术打不上眼,其他方面这两口子还是满意的,
“武术,呵呵,教育家,呵呵,肖老师果真是多才多艺,还兼职医生,久仰大名啊,”
医院,特别是省级大医院,和官场区别不大,里面的各种人际关系的斗争、倾轧多如牛毛,能够坐上副院长的宝座,何仁那是精明人,一般按照他的习惯也不会轻易得罪这种第一次见面的人,你知道人家有什么后台沒有,
只不过,左援朝这介绍实在让人心气不顺,他还是沒忍住讥讽了几句,肖克笑了笑,欠身点了点头,竟是毫不客气照单全收,好似对里面的恶意一无所知,
何仁顿时语塞,他做好了各种反应,一旦肖克开口,不论怎么辩解或者反驳,他都有相应的手段摧枯拉朽把肖克打个落花流水,只是,人家一个字不说,他还能怎么样,愣了愣,何仁收敛笑容,开口很是诚恳的问道,
“肖医生,左先生现在是半边身子瘫痪,他现在的精神状况虽然不错,却是回光返照,我们的判断是他大概最多还有四十八小时的时间,对此,你有什么好的见解,”
何仁也沒有觉得难办,你不是医生嘛,那就來啊,我们就谈谈病人的现状,按说医生不能当做病人说上面那些话,但左援朝毕竟不是常人,他要求的就是他本人必须掌握一切实情,这才有利于他安排左氏家族的一切事物,这也是他召集了这么多手下把老宅围起來的主要原因,
而且,他也的确是忽然之间收到货轮失踪而火气攻心倒下的,不要小看那艘货轮,那是左援朝多年的心血,也是左家现在最好、最大、配置最完整的一条船,每个月只是那条船就可以给他带來上百万美金的收益,
就连左援朝都在看着,眼里有一丝期待,丁抗美更是抓着左娟的手,母女俩非常紧张,不过紧张的含义有些不同,丁抗美紧张的当然是希望自己男人忽然得到一剂良方霍然痊愈,那左家这艘巨轮又会稳平稳的在大海中遨游,不至于有倾覆的危险,
左娟却是死死地盯着肖克,她是经常喝父母说起这个更像大孩子似的男人,但那是少女怀春的憧憬和思念,至于医馆,那都是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才第一次提起,她当然希望心中的情郎无所不能,手到病除,然后父母欢欣之下一定会接纳他的,
但是,总是会有但是,
她是知道的,肖克的医馆从來沒有病人上门,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医馆的治愈率是百分之百……嗯,这个想法有点坑爹,坑她自己的爹,那么,肖克究竟是会不会医术,左娟忽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
“哦,你说左先生的病啊,我看他躺在床上,脸色不怎么好,肯定是生病了嘛,不过具体是什么病,你们沒说我怎么知道,”
脸上的笑容已经非常勉强了,丁抗美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儿,你就找个这个不靠谱的男人來,至少你也找个赤足医生,人家还会把脉开方子什么的,说不定还有点偏方治大病呢,
何仁沒有什么表情,心里笑得却喝了蜜还甜,尼玛,这就是左家请來的医生啊,白痴嘛,左援朝稍好一点,他经历得太多,一双眼睛看人很有一手,他沒从肖克脸上看到任何的慌张,那双眼睛也是沒有任何的闪烁,沉稳如山岳,
“肖医生,那我的病还有治吗,能不能帮我延长半年时间,有这半年,我就可以把家里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小娟和她妈妈也不会被其他人欺负了,”
根本沒问自己究竟是什么病,这些最基本的刚才的专家们诊断必然是准确的,他俺不去医院是有原因的,那些地方防护沒法做得严密,稍不注意就被对头钻了空子,所以很早之前左援朝就在自己家里构建了一所齐备的超小型医院,仅供自己一家三口使用,
不是因为有完整的设备,这些专家不一定來得这多齐全,现代医学和仪器早就孟不离焦,大部分的医生离开了仪器设备根本就不会看病治人,
“半年不行,”
肖克摇摇头,淡淡的回绝了,说些什么啊你们,半年,这尼玛是在侮辱治愈术好不好,不过,他开始琢磨怎么按照小苟的主意开始和左援朝谈条件了,他还沒有说话,何仁和几个围过來的医生哄堂大笑,一个个看精神病人的眼光看着他,
“小伙子,你觉得你可以延长左先生多久的生命,一个星期吗,我们也行的,两个星期都可以,怎么样,你做得到吗,”
这不是何仁吹嘘,肖克來之前他们就是应左援朝的要求在研究所有手段加上去,可以让左援朝多活多少天,只是他们得到的结论和左援朝的要求差得太远,随便他们怎么想办法,哪怕连国外才出來的还在实验室的新药用上,也就是十五天不到,两个星期而已,
“左先生,我看你年龄也不是很大,怎么总是想到死,难道你不想陪着妻子一起慢慢度过以后的人生,不想看着左娟结婚生子,不想带着孙子周游世界……”
肖克一连串的美好未來的描绘让众人目瞪口呆,说真的,左援朝很想抽出枕头下的那把巨大的沙漠之鹰对着他的脑门心轰上一枪,揭开他的头盖骨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那么黑,居然可以对一个绝症病人说出这种恨不得让人自杀的种种景象,
“肖克,你够了、你住嘴,你给我滚出去……爸爸、妈妈,对不起……”
左娟抱着丁抗美哭得梨花带雨,做母亲的也只能是怒视着肖克,何仁他们就是纯粹的看热闹的,都在等着外面那些凶神恶煞的保镖进來狂揍这个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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