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村,白家。
此刻白家门口围了一大群的人。
“褚家的李管家意外撞了白家闺女,不是赔了不少银子么?不至于没钱治吧。”
白秋落故作害怕的缩在陈氏的身后,心里却没由来的涌上些许亲近之意。
“嘿,昨天白子朝在赌场里输了不少银子,跟着白家闺女就被丢了。”
“若是人死了,李管家不是要赔更多的银子?这白子朝为了钱,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白秋落闻言,小手立马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挤出两滴眼泪,抬头望着白老爷子,怯怯地说:“谢谢爷,秋落以后肯定好好孝敬您,您能不能别让大伯再扔掉我了,铁锹打得我头痛,我怕……”
外头左邻右舍的议论传到屋里,众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尤其的白老爷子,感觉面上像是被抽了几巴掌似的,火辣辣的疼。
“嘿,昨天白子朝在赌场里输了不少银子,跟着白家闺女就被丢了。”
“爹,您说,大夫都说这丫头没救了,还留在家里干什么,多招晦气啊!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家里好吗?可老三上来就把我给打了,您看我这脸上的伤……”
白秋落故作害怕的缩在陈氏的身后,心里却没由来的涌上些许亲近之意。
在老爷子面前,白子朝指着自己身上的伤,一边狠狠地剜了白子信一眼。“您看看!我这脸,这胳膊,都是这混账给打的!”
白子信看着白秋落头上的伤,气得直发抖,毫不示弱地回瞪了回去。
白秋落闻言,小手立马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挤出两滴眼泪,抬头望着白老爷子,怯怯地说:“谢谢爷,秋落以后肯定好好孝敬您,您能不能别让大伯再扔掉我了,铁锹打得我头痛,我怕……”
“爹,平日里大哥怎么欺负我们夫妻俩都没有关系,他是长兄,我听着让着便是,可秋落是我的女儿,他嫡亲的侄女,他怎么下得了这么狠的手!我白子信是没什么本事,但是我的女儿谁也别想害她!”
兄弟谁也不服气,说着顿时扭打成一团,谁也不让谁。
白秋落看着挡在她面前的白子信,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她已经好多年都不曾体会过了。
想起先前在乱葬岗那千钧一发的时候,陈氏和白子信的先后冲出,她觉得心口像是有什么在发热。
白子信看着白秋落头上的伤,气得直发抖,毫不示弱地回瞪了回去。
白老爷子听着屋外的七嘴八舌,看着跟前扭打在一块的两个儿子,气得面色铁青,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嗓子。
“都给我住手!”
一瞬间,屋内的动作戛然而止。
白老爷子扫了一眼兄弟二人,站起身来,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
“秋落,你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疼吗?”别看白老爷子对两个儿子凶神恶煞的,对白秋落却出奇的温和。
白秋落故作害怕的缩在陈氏的身后,心里却没由来的涌上些许亲近之意。
白秋落心里明白,这是这具身体残存下来的本能反应。
“嘿,昨天白子朝在赌场里输了不少银子,跟着白家闺女就被丢了。”
陈氏赶忙侧开身子将白秋落给拉出来,对着白秋落哄道:“落落,快叫爷,爷打小就疼你,快。”
白秋落看着白老爷子好一会儿,这才低低的叫了声“爷”。
白秋落故作害怕的缩在陈氏的身后,心里却没由来的涌上些许亲近之意。
“好孩子,你别怕,好好养伤,想吃什么就和你娘说,让你娘给你做。”白老爷子说。
白秋落闻言,小手立马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挤出两滴眼泪,抬头望着白老爷子,怯怯地说:“谢谢爷,秋落以后肯定好好孝敬您,您能不能别让大伯再扔掉我了,铁锹打得我头痛,我怕……”
在原主的记忆中,白子朝老是欺负她爹,还总是苛刻他们家,刚才他对自己她可是有了杀心下了杀手的,这一番告状虽然不能把他怎么的,但好歹白老爷子也是个保护伞,她才不会那么好心放过他!
“别怕,有爷在。”老爷子听完后脸色先是一沉,旋即笑着摸了摸白秋落的头,转身看了一眼屋外探头探脑的邻居,朗声,“我白家虽穷,但养个闺女还是养得起的!”
“好了,这夜也深了,老三,你带老三媳妇和秋落回去歇着吧!”
等三人出了门,白老爷子转身就一拐杖打在白子朝的背上,喝道:“孽障,你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