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听到这里,不由得和身边的南宫燕对望了一眼,同时略显得意的对她眨了眨眼睛,显然,这件事情和他刚刚的判断相当的吻合。wくwくwく.√8 1 zw.
南宫燕倒是也没有想到,林奇对于这件事情判断的如此之准,但是想到刚刚两个人略显暧昧的互动被暧昧和凤鸣儿抓个正着,此刻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说些什么,很快又将目光望向了姬成。
“姬成哥哥,那偷盗之人是否已经抓住?贵族的宝贝可曾真的被人盗走?”敖敏一脸关切的神情望着姬成问道。
“当然没有。”姬成略显骄傲的对敖敏道:“公主殿下,您是知道的,这落彼岸花可是我赤炎烈豹家族最为重要的宝贝,这千万年以来,本家族一直将守护这几株花卉作为最重要的职责,从来不敢有一丝的懈怠,虽然,家父今日恰逢一年一度的诅咒之日,无暇顾及到家族的事务,但是,这并不代表别人能够轻易的将我族的珍宝所盗走,殿下放心,那个试图盗取落彼岸花的贼人已经被抓到了,此刻就压在大厅外面。”
林奇听到这里,倒是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意外,虽然,姬廉今晚因为诅咒的原因暂时无法顾及到对落彼岸花的收获,可是,林奇却是知道,在每一个武者宗门或者是家族当中,都有一些隐世的太上长老存在的,这些太长长老的修为普遍都非常的恐怕,他们一般不会在人们的面前出现,只有当本家族受到了真正的关乎到存亡的事件时,这些隐世的太上长老才会现身。
林奇记得,自己曾经隐约的听谭氏伉俪说到过,就伏虎山上的藏书阁内,便有太上长老守护在那里,如果不是特定的那几个人,其他人根本就是没有办法进入到伏虎山的藏书阁的。
敖敏听到姬成说那个试图盗取落彼岸花的人已经被抓到,立刻便松了一口气,她望着姬成道:“姬成哥哥,既然贵族的宝贝完好无损,便是一件好事,你也不要太过气氛。”
“公主殿下,家父此刻正在闭关抵抗那已经苏醒的诅咒。”姬成这个时候又对敖敏道:“有殿下在这里,姬成不敢善作主张惩治贼人,究竟要如何处理此人,还请殿下定夺。”
“姬成哥哥,这件事情说起来完全属于贵族的家事。”敖敏闻言,微微一笑道:“既然是家事,敏敏当然不便多言,要如何定夺,还请姬成哥哥自便便好。”
“既然如此,那便等家父明日出关再做计较吧。”姬成如此道。
“姬成哥哥,鸣儿真的是十分的好奇,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来盗取落彼岸花!”凤鸣儿望着姬成问道。
“鸣儿妹妹,既然你好奇,我便叫你见见此人好了。我想,除了鸣儿妹妹以外,在场怕是有好多的人都会对此事好奇吧?来啊,将那个不知死活的人压上来!”
随着姬成的声音落下,有几个赤炎烈豹家族的族人将一个中年男子压了上来。
林奇看到,此人的身上并没有捆绑任何的绳索或者其他的枷锁,可是,他的身体此刻看起来非常的松弛,一眼看上去,就如一个死人无异。
几个赤炎烈豹家族的族人将那个试图盗取落彼岸花之人压到寿宴大厅之后,便将他直接扔在了地上,随后,这人便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丝毫都没有一点的动静。
“姬成哥哥,他,他死了吗?”凤鸣儿看到此人就犹如一具死尸一般躺在地上,很是好奇的指着他问道。
“他没有死。”姬成面无表情的瞅了那人一眼道:“只是被我们家族的太上长老击毁了丹田,昏死过去了而已。”
林奇闻言,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但凡修炼者都知道的一件事情,倘若一个武者被人毁掉了丹田,那也就意味着,他这辈子便再也无法继续修炼,这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可谓是灭顶一般的打击。
为了盗取别人家的天材地宝,将最少几百年的修为就这么白白的毁掉了,这实在是一件非常得不偿失的事情。
可是,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人类,还是拥有很高智慧的妖兽,有许多偏偏就看不清如此浅显的一个道理,这些往往被利欲熏心,从而最终走上了这万劫不复的道路。
“这不是苍鹰家族的长老苍擎吗?”寿宴现场很快便有人认出了此人的身份。
“不错,此人正是苍擎。”姬成冷着脸对大家道:“姬成真是没有想到,苍鹰家族竟然惦记上了我们赤炎烈豹家族的宝贝!”
当在场之人都确认了苍擎的身份,立刻便再次哗然起来,显然,这一结果叫大家都非常的意外。
“苍鹰家族身为八级妖兽家族,一直以来在整个妖兽界都享有良好的口碑,他们这次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凤鸣儿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非常的难以接受。
“呵呵,利益总会很容易便叫人心得到扭曲的。”林奇淡淡的笑道。
凤鸣儿朝林奇这边看了一眼,抿着嘴,却是没有再说话,显然,她也十分的同意林奇的这个说法。
姬成见大家都已经认出了苍擎,便一挥手示意族人将他带下去好生看管。
“公主殿下,各位贵宾。”姬成在苍擎被带下去以后,抱拳对在场之人大声的道:“大家远道而来,给家父贺寿,这原本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虽然,刚刚生了一些不叫人愉快的事情,好在,也并没有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请大家继续享用美食和醇酒,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坏了殿下和诸位的心情。”
说罢,姬成便走到主位前,端起酒樽,将酒斟满,跟大家一同饮尽。
随后,大家也许并不想看到主人太过尴尬,都纷纷坐下,继续畅饮了起来。
林奇等人也相继的坐了下来,继续享用起了桌子上的美食,这一晚上,接连生了好几件意外的事情,使得好好的一场晚宴变得如此的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