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和地宫是当年九帝宫最为强大的两大宫殿,特别是天宫,乃是九帝宫之首,也是北疆大帝所在的地方,实力最强,人数最多,当然在百万年前的大战中,天宫的损失也是最大的,北疆大帝陨落,强者损失无数,现在的天宫掌控在天麟大帝手中,身后还有天仇老祖撑腰。
魏家乃是当年天宫的执法家族,一直以为和北族关系密切,但是天宫被重创后,北族之人也退出了天宫,毕竟北族的损失太大,魏家之人一直在天地宫中,依然掌管刑罚。
只是这些年来,魏家的实力渐渐削弱,甚至被边缘化,现在的天地宫和当年的天宫,地宫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势力,掌权者也有自己的想法。
这一次天地宫一共派出了三名无敌星神境强者进入天之痕,分别是天窥、地衍和魏天虎,这三人年纪都超过百岁,属于同时代的人物,战力相当,特别是魏天虎,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
天宫北族覆灭,一蹶不振,而魏家的人一代一代传下来,并没有没落的迹象,而且他们掌管刑罚,一直以来都是正义的象征,铁面无私,让天地宫的强者很是不爽。
魏天虎作为魏家传人,又是一个不讲情面的人,这让天地宫的有些人有了其他的想法,而且还有一个林玥,魏术天的弟子,也是魏家培养的人。
天窥和地衍两人以后都有机会接管天地宫,也是未来的继承候选人,他们对于魏天虎的所作所为非常不满,自从进入天之痕后,他们三人就针锋相对,已经出现了无数次隔阂。
而林玥一直站在魏天虎这一边,形成了两个阵容,当然天窥和地衍作为未来的继承人,他们的拥护者肯定比魏天虎和林玥要多得多。
在不久前,因为一件小事,双方又爆发了冲突,甚至还动手了,魏天虎带来的一些强者被天窥和地衍直接诛杀,魏天虎和林玥带着剩下的武者也逃走了。
现在整个城市都在通缉魏天虎和林玥两人,火茗也是天地宫的人,而且林玥是自己带出来的,她不想参与其中,所以才会单独出来,而且还有张谡有些为难,毕竟林玥是林萧的姐姐,这段时间他也是一直在推辞。
林萧听了火茗的这些解说,整个人的脸色都彻底变了,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们争权夺利林萧不想去管,但是这件事弄到林玥身上,他就不得不管,而且魏家一直以为都是北族的拥护者,这件事他也要管一管了,北疆大帝的后人统治北疆以后,接下来就要接管天宫。
林萧也会召集九帝宫的强者,重新让他们屹立在永恒之中,毕竟这也是北疆大帝的宿愿。
当年九帝宫发展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是九帝宫发展迅速,强者无数,现在已经分崩离析,甚至还出现了内乱,这可不是北疆大帝想要看到的。
当年的九帝宫发展势力非常好,只不过九帝宫内没有顶尖强者,所以才导致了他们九帝宫的覆灭。
“带我去你们所在的古城!”
林萧冷冷的道。
“林萧!你现在实力虽然不错,但是天窥和地衍两人身边聚集的武者超过两百人,而且他们还掌握了城主府,城主府的大军更多,天窥和地衍还是无敌星神境强者,现在你这样过去也是找死。”
火茗沉吟道,她这也是实话,林萧的实力虽然不错,能够以一敌十,但是对方有数百强者,林萧一个人是不可能战胜他们的。
“就算是去送死!我也要去,如果你担心的话,可以告诉我具体的方位。”
林萧冷冷的道,他虽然周身冒着火焰,但是虚空变得阴冷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凝结一般。
火茗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林萧这人她之前也熟悉,如果今天自己不告诉他地址,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带你去可以!但是你不要乱来。”
火茗沉吟道,说完带着林萧朝古城走去。
一座无名古城,四周的建筑都是残破不堪,高耸的城墙倒是非常完整,整个古城的面积并不是很大,里面有不少武者生存,其中以天地宫的人为首,还有不少武者在这里面生存,这里是天之痕的腹地中,所以还有不少神狱的弟子在这里面。
古城内的武者超过十万,大家都是各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各个家族和势力组成一个小小的团体,而城主府的武者超过两千人,他们也起到维持秩序的作用。
关于魏天虎和林玥的通缉令已经贴满了整个城池,四大城门完全封锁,进出城门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的核查。
“火茗!你还知道回来?”
火茗和林萧刚刚走进城门,城门口一个巅峰星神境老者就极不友善的看着火茗道,他的眼神还瞟了林萧一眼,非常警惕。
“我回不回来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火茗的神色也变得冷漠起来,而且她本来就是一个性格火爆的人,对于这些老家伙的讽刺言语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哼!天窥少主已经说了!回来了的话,直接去城主府说明情况。”
老者冷漠的道,林玥乃是火茗带回来的,现在林玥还在通缉中,火茗离开古城让城主府的人非常生气。
“说明情况?我要说明什么情况,我只是出去历练而已。”
火茗冷笑道,他们这些人抓不到林玥和魏天虎就拿他们撒气不成。
“真是有意思的地方!”
林萧也不由得冷笑道。
“小子!你是谁?这里是我天地宫的地盘,你说话注意点。”
老者看着林萧冷冷的道,一个六品星神境,在整个天之痕来说是垫底的存在,而且这里是天之痕最为危险的地方,这种人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路人!”
林萧冷冷的道。
“路人,就给我闭嘴!不然就滚。”
老者毫不客气的道,被火茗无视他心里本来就有火,现在一个小小的六品星神境也来耻笑自己,他心里当然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