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花瓶,得宠着!
当然关于这两口子的事,那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
廖先生只是看到封尽臣这样,不免想起来就提了一句。
封尽臣陪着笑说道,“主要我太太现在怀着孕,人又娇气,大家多理解理解。”
“大家都是过来人,能理解的,我送送封先生。”廖先生客气的道。
说是送行,实际还是有别的要事和封尽臣商议的。
大佬之间的交锋就是这样,短短几米距离,就能谈成上亿的合作。
封尽臣上车后给郁舒打了电话,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大概是月份大了,正是嘴馋的阶段,一会想吃这个一会想吃那个的。
甚至有时候半夜突然想吃某种东西,封尽臣也会连夜开车去给她买。
宠得连初十都看不下去了,偏偏封尽臣又乐在其中。
“我想吃老街口的那个糍粑。”郁舒还真有想吃的东西,“可是你不是在应酬吗?”
“我这边提前结束了。”
“又拿我当挡箭牌了?”郁舒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封尽臣到也不避讳,“嗯。”
郁舒不满地抗议着,“你不能总拿这招当挡箭牌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娶了个悍妇呢。”
“已经有这个传言了。”
郁舒忍不住扶额,“我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
“除了糍粑块,还有别的想吃的吗?”
一说吃的,郁舒果断被带偏,“还有进去里面有一家桂花糕也好吃。”
“都是甜的?”
“我就吃一点点。”郁舒小小的祈求着。
“医生说要控制摄入的糖分。”
“就一点点。”
他到底是抵不过她的软语相求,“好好好,我都买回来,不过你都只能尝尝。”
“好!”
虽然老街跟家的方向是反的,而且还绕路,但封尽臣还是亲自去给郁舒买了糍粑块和桂花糕。
送到郁舒嘴里的时候,都还是热的。
吃到了心心念念一整天的食物,郁舒满足得眯起了眼睛。
只是想再吃第二口的时候,就被封尽臣给制止了。
“说好了,只吃一口的。”
郁舒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再吃一口,就一口,一小口。”
封尽臣虽然宠她吧,但也是有度的,“医生说了,要控制糖分的摄入,不能再吃了。”
郁舒小脸登时垮了下来,郁闷得撅着嘴,不想跟他说话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明天我陪你去医院产检。”
郁舒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念念不舍的看了看没吃完的糍粑和桂花糕,最后幽怨的回了房间。
她躺下后都还在愤愤不平着,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洗澡声,水眸眯了眯,眼底闪过算计。
没多会儿封尽臣洗完澡出来,见郁舒已经乖乖地躺下了,还挺意外的。
他下意识的放轻柔动作,把头发弄干后才上了床,习惯性的把她往怀里揽。
郁舒这次到是很配合,一转头就过来抱住了封尽臣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前。
封尽臣扬了扬眉,心想这女人之前不都要使小性子不理人的吗,怎么今天这么乖驯?
事出反常必有妖,就是不知这妖等在哪儿。
他把灯调节到睡眠模式后,才抱着郁舒准备睡觉。
过没一会儿,那只环着他腰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封尽臣眉心跳了跳,伸手按住了她不规矩的手说道,“睡觉。”
“嗯,睡呢。”郁舒回得囫囵。
可没老实一会儿,她跨在他身上的腿又开始磨蹭起来。
封尽臣睁开眼,下颚紧了紧,才克制的开口,“老婆,睡觉。”
“我在睡呢!”郁舒说得还挺无辜的。
无奈,封尽臣只好把她的腿一整个夹住,让她动弹不得,这才说道,“好了,睡觉。”
手脚都被控制了,她应该没办法乱来了吧?
封尽臣暗暗的想,可惜他低估了这女人的作乱能力。
即使手脚都被控制,她也不忘用脸在他胸前不断的磨蹭着。
因为她怀孕的缘故,男人本就过着修身养性的日子,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撩拨。
没几下,男人的气息就不稳了,这觉也没法睡了。
封尽臣一个转身,欺压上了她,但双臂却不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挤压到她。
郁舒一脸的无辜,“睡觉啊。”
“你这样我怎么睡?”封尽臣气得咬牙控诉。
郁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他气得牙痒痒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可是医生说了,要节制。”
封尽臣,“……”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
第二天产检,封尽臣亲自陪着郁舒去的。
他事无巨细又不厌其烦的跟医生了解着郁舒的身体情况,又细心的记下医生的叮嘱。
反而是郁舒这个准妈妈显得有些多余,医生问什么她都是摇头,然后指指身边的封尽臣,“问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检查结果非常的好,可见封尽臣把郁舒照顾得有多好。
两人谢过医生准备回家,出来的时候碰见两个行色匆匆的护士。
因为走得太快,其中一个还险些撞到了郁舒。
是封尽臣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才避免摔倒。
护士也意识到自己险些撞了人,赶紧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郁舒摆摆手没放心上。
可那护士却感觉到了一股很强的压迫感,这压迫感正是来自郁舒身侧那个男人的。
她们心虚的离开,走了几步之后才小声嘀咕,“吓死了,还好没撞到,真要是撞到了,咱俩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不是嘛,没撞到那眼神都够吓人的了。”
“赶紧的,咱们得赶紧下去帮忙才行,听说十七床闹得厉害呢。”
郁舒跟封尽臣刚进电梯,那两个险些撞了郁舒的护士也正好进电梯。
看到两人在里面,她们明显愣了一下,有些犹豫该不该进去。
还是郁舒按住了按钮问,“你们不进来吗?”
两人这才悻悻然的走了进去,还不忘跟郁舒点头感谢。
电梯刚下行两层,又有护士从外面进来,跟电梯里这俩护士应该是认识,还打了招呼,“你们也是去十九楼的吧?”
“对啊。”
“听说是十七床闹得太厉害了,护士长让我们全都过去帮忙呢。”
“我们也是刚接到的通知。”
“这十七床的天天这么个闹发也不是回事啊,偏偏家属也是个不讲道理的主,真是难为我们这些护士了。”
“谁说不是呢,你说孩子没了大家都很难过,可她非要怪这怪那的,弄得大家都很难做。”
“要我说啊,她这完全是报应!你们还记不记得她当时被接走时的情形么?那多神气啊,她那妈还逢人就说她女儿是去享福了,马上就要当什么正室太太了,我都以为是真的呢,结果这才不到三月,孩子就没了,人也变得神经兮兮的,我还听说,人家男方已经不给出钱了,连住院费都不给交了呢。”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我还碰见过她妈打电话跟男方那边的人吵架呢,就是为了住院费的事,我还听她骂原配,说她女儿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原配害得,是原配的阴谋诡计。”
大概是意识到她说得有点多了,立即有同事拉了拉她的衣服,示意她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在。
这人才闭了嘴,电梯也到了十九楼。
几人快步出了电梯,外面已经传来阵阵哭闹声了,动静挺大的。
郁舒听到了熟悉的哀嚎声。
她看向封尽臣,封尽臣握紧了她的手,面无表情的关上了电梯门。
郁舒抿了抿唇,到底是没开口,默默地跟着封尽臣到了楼下。
初十已经停好车等着两人了,封尽臣扶着郁舒上车,还没关上车门,就有人从大门口冲了过来。
跑在最前面的,是已经许久不见的罗梦玲。
此时的她,身形消瘦,衣着褴褛,头发也乱糟糟的,手里抱着个枕头,一个劲的往外冲。
后面跟着好几个追赶出来的人,跑在最前面的正是张朵。
“玲玲,你别跑,危险,玲玲……”
张朵穿着高跟鞋,压根追不上胡乱跑的罗梦玲,还直接被绊倒在地,急得捶地,“你们快帮我拉住我女儿啊,快,求求你们了。”
罗梦玲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胡乱蹿,看到封尽臣的车,就直接往这边蹿了过来。
封尽臣怕伤到郁舒,直接把车门给关上了。
罗梦玲没能上车急的直拍车门,郁舒就隔着车窗玻璃,看着罗梦玲那张有些病态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张朵追了过来,试图去拉罗梦玲,可罗梦玲却像是失心疯一样,死死地抓着车把手不肯松开。
张朵往车子里看了看,依稀看到了郁舒的脸,表情一怔,下一秒也跟着罗梦玲一起拍打着车窗叫道,“郁舒,我知道是你,开门!把车门打开!”
“开门,开门!”罗梦玲也叫嚣得更厉害了。
封尽臣动了动,紧张得郁舒急忙拉住他。
他回头看向她,以为她是担心他会伤害到罗梦玲母女。
却不想郁舒说道,“我怕她们会伤到你。”
听到她这么说,封尽臣只觉得心里一阵温暖,他握了握她的手,“不会的,她们伤不到我。”
安抚好郁舒的情绪后他才下了车,张朵和罗梦玲正在发疯呢,看到车窗打开,见封尽臣从车上下来,母女俩立即往他这边扑了过来。
封尽臣已经把车门关上,并没让她们得逞。
“让郁舒下来!我是她妈妈,让她下来!”张朵一开口就是命令的语气。
封尽臣却不为所动,直接吩咐一旁的初十,“报警。”
张朵一听报警,脸色登时一变,“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是郁舒的妈妈,我找她,你报什么警?”
“你阻碍到我们了。”封尽臣冷冷提醒。
“我找郁舒。”
“她不想见你。”
“我是她妈妈!”张朵再次强调!
可封尽臣的态度依旧冷然,“她没有妈妈。”
张朵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管怎么样我们有着血缘关系这是怎么也抹不掉的!她必须得站出来帮她妹妹一把!宋家那一家人欺人太甚了!”
说起罗梦玲的遭遇,张朵就悲从中来,哭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