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两个月,圣诞前夕,我的第七家酒店将建成,到时我将是拥有八家酒店的酒店女大亨。”
用床单裹着身体,莉莉满脸兴奋的说道。
这些全都是她凭借一己之力做到的,她有资格为自己感到骄傲。
“这些是做什么的?”李子涛也起床了,看着房间各处的扶手,有些好奇的问道。
“为残疾人提供方便,当然,也可以做一些有趣的事。”莉莉笑着站在扶手前。
双手握着扶手,身体呈流线型的前俯。
卧槽!
……
房间里到处充满扶手,李子涛从未想到过,扶手的快乐如此的简单、直接。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浪费两天。
“这些设计有为你吸引来更多客人吗?”李子涛认为答案是肯定的。
“新酒店加入了情侣房间,从灯光、床、设计再到音乐,都带有强烈的暗示……”
“我想里面会有一根很长的钢管。”李子涛是在开玩笑。
“你怎么知道?”莉莉意外的看着他。
“真的有钢管?”李子涛表情怪异的看着她道;“天花板上不会也有扶手吧?”
“是的,查理,难道你去过洛杉矶的酒店吗?”莉莉更好奇了。
“……”老子现在不想说话。
不过,这倒是让他想到,要不要给莉莉一点建议。
在房间里加一张橡胶水床的话,效果可能会更好。
铃铃……
电话响起,莉莉接起电话,不一会儿看向他,道:“有人找你。”
“找我?”李子涛诧异的看着他。
“实际上,是有人到公寓要见艾登,她说……”
莉莉表情古怪的把电话递给他,道;“你还是自己听吧!”
“我是查理。”
“先生,有一位年轻的女士正在公寓门口,她说……自己怀了艾登少爷的孩子。”
“噗~”李子涛刚喝的水全喷了。
这么狗血的吗?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来敲诈、碰瓷的!
随后又不太确定的想到;艾登不会真的参加什么派对,玩儿的太花,搞出人命了吧?
这种情况也不是不会发生,李子涛有点惆怅。
他还没做好当爷爷的准备,这么突然的吗?
“我得走了!”亲吻莉莉脸颊,在对方忍俊不禁的笑容下无奈离开。
坐电梯下楼的时候,李子涛一直在考虑。
要真是艾登的孩子,该怎么办?
是先打断这小子的左腿,右腿,还是……
不不,最后就算了,还得留着传宗接代!
“人在哪儿?”酒店离公寓近在咫尺,两步路李子涛已经站在大厅门前。
“在里面,管家担心有媒体!”特卫轻声说道。
认同点头,李子涛走进大厅,看到坐在沙发上东张西望的女孩。
面容干干净净,带着几分清纯。
柔顺的长发搭在肩后,耳朵上没有多余的装饰,胸前挂着一条小企鹅吊坠。
身上穿的衣服很朴素,可同样整洁干净。
整体来看的话,她给李子涛留下的印象不错。
至少,是个看起来干净,文气的女孩。
“你是?”
正在四处张望的赛硫·伦茨,听到声音才发现有人站在自己身边。
“抱歉,先生,我,我是赛硫,赛硫·伦茨!”伦茨有些紧张的把手掌放在大腿上蹭了蹭,伸手勉强笑道。
“不必紧张。”轻轻一握松开,李子涛示意人去拿东西,道:“跟我来吧!”
带着面容羞涩,腼腆的女孩乘坐电梯,来到家庭客厅,李子涛让所有人离开,只留下安妮在身边。
“坐,喜欢喝什么?茶,咖啡,水?”
“清水,谢谢。”
“给我一杯绿茶。”
面对面坐下,李子涛看着伦茨沉默不语。
她的表情越来越紧张,不敢与其对视,搭在腿上的双手合握成拳。
“说说你的来意,伦茨小姐。”等喝的放在面前,李子涛才重新开口。
“我是来找艾登……不,他该叫布兰。”
“听我的管家说,你怀孕了?”
“是的,已经三个月。”
“怎么发生的?”
李子涛略带侵略性的向前俯身,道:“我要知道详细的过程,时间、地点、过程、你是如何发现的,所有一切。”
这件事可小可大,开不得玩笑!
要是有人用这种方式来找他寻开心,又或者抱有某种不可告人的阴谋。
李子涛可以保证,今天她将走不出这栋大楼。
“我在杜克大学攻读新闻系,是他的同学,那天是新生派对,我们都喝多了……然后,事情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伦茨说的很果断,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思考,同时带着几分可怜楚楚的委屈感。
看起来,一切都像是真的。
“迎新派对,7月发生的,3个月……在此期间你没有再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吗?”
时间大致是对上了,这点撒谎也没什么用。
“先生,我不是那种女人。”赛硫·伦茨猛然起身,悲愤的看着他,像是受到侮辱。
“冷静,女士,请坐下。”李子涛示意她冷静。
随后淡然的说道:“既然你能找到这里,就该知道李氏有多么庞大。
这件事无论是对我的家庭,或创造的商业帝国来说,都非常的严重,你明白吗?”
不仅如此,对于艾登本人来说,也是一件大事。
李子涛有想到,就算是真的,让她把孩子做掉,再给她一趣÷阁钱作为赔偿,打发走就完了。
别怪他无情,实际上他的做法已经仁至义尽。
放在别的家庭,要么强迫她做掉孩子,要么生下孩子再把她送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
更甚者,直接人间蒸发也不在少数。
但转念一想,他认为这件事应该由艾登亲自决定。
他早已不是小孩子,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担负起责任,同样也需要为错误买单。
无论他的决定是对是错,最终都是他个人的选择。
作为父亲,李子涛会给与他建议,却不会插手他的人生。
因为他和李氏需要的,都是拥有独立思考能力,能够处理任何问题的领导者,而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看到他认真严肃的表情,赛硫·伦茨也冷静下来。
在来之前,她已经认真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
可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或许过于鲁莽,事情的严重性和对方认真的程度,比她预想的要更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