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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短信我就懵了,却不料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姐姐,在吗?”
曾朵吐着舌头点着脚悄悄的走到我床边:“姐姐,你怎么样,我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朵朵,我受伤的消息不会是你告诉齐琪的吧?”我回过神来。
“不是不能说,姐姐只是不想让朋友们担心。”我笑着摇头,心里对于齐琪的彪悍不置一词,“齐琪姐每天都给你打电话吗?”
我脸色瞬间一绿,尼玛,我真的吃醋了。
“阿瑶,怎么不理我?”齐琪提了我最喜欢的荔枝放在我面前,剥开一颗白白水水嫩嫩的诱惑着我,“朵朵,你姐姐到底怎么了?被捅傻了?”
“呦!舍得说话了?我说姑奶奶你要是判我死刑,也得让我知道什么罪吧?”齐琪一脸委屈。
齐琪一愣,然后点头:“对啊!”
只听齐琪一脸理所当然:“有事儿才打啊!”
齐琪谄媚的看着我:“原来是吃醋了啊,早说啊,明天开始姐姐一天给你打一个。”
“原来姐姐是生气了啊。”曾朵突然露出担忧的神色,“那我保证以后齐琪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再也不接了。”
因为有了今天事儿,齐琪还特意和我谈到了曾朵的未来,说这孩子太过单纯,容易被骗,我却摇头:“你别看曾朵单纯,但是正因为她单纯,看事情最容易看到本质,能骗到她可不容易。”
我笑着:“你不信,我也不信啊,朵朵竟然连这个都跟你说了,喂,你没告诉别人吧?”
“没说就行,别说,就是点小伤。”我点头,然后说,“警察夫人给分析一下是怎么个来龙去脉?”
“噗!”我吃着荔枝,一口喷了出来,然后竖起大拇指,“不错,形容的够贴切。”
我听齐琪这么说忍不住皱眉,只听齐琪继续说:“但是我听朵朵的意思,她妈妈真的没有在曾家动手的意思。”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是奴才,一个是主子!”齐琪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我。
“过完年回去换毕业证啊。”齐琪包着荔枝,一个一个送到我手里。
齐琪一愣:“我知道啊,我怎么听上届学长说,他们实习了几个月就拿了啊?”
齐琪瞅了我一眼:“你是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大学,有的竟然设置了殡葬专业。”
“想太多了,你家老雷头儿也看不上那儿学的东西吧?”齐琪说道。
“阿瑶,哈哈!”这声音倒是够乐呵的。
只听老雷头儿道:“王寡妇被他儿子送疯人院去了。”
齐琪听到疯人院,一个劲儿的小声问我是谁,我无声的对她说道:“王寡妇。”
我咋舌,也没这么好吧,老人说话都带着夸张病。
我不解:“他家连一百万都没有?寇大叔这些年赚的钱呢?还有寇大叔死了之后她家又不是没赚钱,别告诉我吃老本吃空了!”
我一阵唏嘘:“那寇家小子怎么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听着老雷头儿越说越同情的口气,提醒道,“你没把钱借出去吧?”
我切了一声,俩人又唠了一些家常,才挂了电话。
突然,门被一下子打开,站在门口的赫然就是王娇。
“谁让你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家了?你真以为曾家是你家?刚才朵朵也来了?”王娇语速极快,一连串的训斥和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