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不为所动的说,他好不容易又看到自己老婆性感诱人的美貌了。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开她呢!那不是脑子进水,短路了么。
“别闹了!听话,快点儿放开我!让我把衣服穿好。”
沈若夕迫不得已的只好温柔的恳求秦良了!她现在这个样子,衣冠不整的坐在秦良的身上,被人看到了很容易误会他俩在干什么呢,想解释都不会有人信的!
“那你还生气不了?”
秦良嬉皮笑脸的问。
“不生气了,你只要放开我,我就不生气了,我保证!”
沈若夕连连点着头说。
“那不行!这么着吧,你先让我亲亲你,我就放开你,怎样?”
秦良趁机提条件了。
“不!不干!”
沈若夕杏脸含春,却口是心非的拒绝道,她不是不想和秦良亲热,她是个生理,心理都很正常的年轻女性,怎么可能不想和自己的老公亲热呢,只不过是周围的环境不适合,环境不允许而已。
“不干也得干!你是我娘子,你是我的媳妇,你有这个义务的。”
秦良毫不妥协的说,然后强行把沈若夕推开了一点儿,低头就向沈若夕亲去……
激烈的反抗,执着的进攻!
肉搏战立刻开始了,但随即又落下了帷幕!娇小柔弱的沈若夕哪里是秦良的对手啊!转眼间沈若夕就被秦良俘虏了。
“祖宗!别闹了!快点儿放开我吧!”
再也无力反抗的沈若夕,除了低声哀求秦良放过自己,已经再没有其他的任何办法了。
但秦良却充耳不闻的样子,只顾低着头尽情的自己享受,哪里管沈若夕在说些什么。
这下沈若夕“惨”了,被牢牢的抱住了半点儿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良肆无忌惮的享用着自己,感觉就像是在吃最美味的大餐……
“我这不是自己送上门儿来让他欺负的么!”
沈若夕心里这叫一个郁闷,却又无计可施,没一会儿就被秦良弄得心里飘飘然然,浑身瘫软了。
“老婆,我们要不要好好亲热一下?”
秦良小声的问沈若夕,他已经欲火焚身,快要难以控制了……
“不行!绝对不行!”
沈若夕坚决的摇了摇头!不是她不肯给秦良,实在是没办法啊!家里楼上楼下到处都是人,而且两个人还不是在卧室里,这要是两个人正在激情的时候被哪个妹子撞上了,那以后哪还有脸见人啦!
其实秦良也就是这么一问,他何尝不知道不行啊!所以沈若夕拒绝了以后,他就没再纠缠她,不过也没放开她,生女儿不行,那好歹得多亲一会儿女儿她妈妈吧,这不是机会难得么!
这么一纠缠,就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
等到秦良终于放开了沈若夕的时候,沈若夕的脖子上,已经满是秦良故意留下的吻痕了!
“见鬼了!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这样子让我怎么见人啊!”
沈若夕大羞,怨恨的对秦良发起了牢骚。
“我了个草草的!谁还能看到啊?你不会穿件高领的衣服吗……”
秦良不以为然的说。
“废话!我不洗澡的么?我洗澡的时候,慕容珊看不到的吗?她是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妈妈,她什么不明白啊!她一看到我的身上这些东西,立刻就会明白的!”
沈若夕郁闷的说。
“额……也是啊!我咋把这个忘记了呢?要不你就先别和她一起洗澡了,你自己一个人洗吧。”
秦良这才意识到自己犯错误了,急忙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啊?慕容珊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你让她自己一个人怎么洗澡?我不帮她洗她自己一个人洗得了吗?”
沈若夕皱着眉头说,然后伸手在秦良的脑袋上打了一下。
“……那咋整啊?要不你在身上贴点儿创可贴怎么样?遮掩一下。”
秦良随口出了一个异想天开的馊主意。
“放屁!亏你想得出来!哎呀!简直要被你气死了!这下怎么办啊!这要是被慕容珊看到了,我简直没脸见人了!”
沈若夕一脸沮丧的说。
“那你干脆就实话实说,就告诉她你被我强行欺负了,她要笑话就笑话我好了。”
秦良“豪气干云”的说,看样子是想一力承担了。
“她怎么可能笑话你?她只会笑话我好不好!亏你想得出来!”
沈若夕无可奈何的说。
“我了个草草的……反正已经这样了,爱咋的咋的吧,既然怎么也得被慕容珊发现,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再让我亲一会儿吧,嘿嘿。”
秦良突然坏坏的说。
“呸呸呸呸呸!做梦!”
沈若夕杏眼环睁,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秦良的“无耻要求”,她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样的错误呢。
“这么狠心?我都娶了你两年多了,到现在都没得到你!你难道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秦良也开始诉说自己的委屈了……
“唉,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们这不是没办法吗,再忍耐忍耐吧,新房子就快要装修好了。”
沈若夕的心瞬间又软了,秦良“忍”得有多辛苦,她心里是完全明白的,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只不过是“非不为也,乃不能为”罢了。
“又是这个理由!这新房子都快TM装修一年了,靠!这辈子我还能住得进去不?”
秦良气愤得脱口而出的说道!
“不许骂人!好好的给我说话!找揍呢是不是?看你以后再爆粗口,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若夕教训了秦良两句,然后还用手轻轻的打了秦良一个小小的小嘴巴,以示惩戒!
“我没骂人!我这只是语气助词而已……”
秦良委屈的说。
“那也不行!说话要文明,你不要忘了,你可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沈若夕笑着说,看来她已经把她身上的那些吻痕全都忘记了!
“我了个草草的,我有啥身份啊?我这龙魂老大的身份是要深藏不露的,别的身份就没有了啊。”秦良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