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来开,别人的车,你要是没个轻重的给撞了,姐是赔不起的。”郦飞镜还真担心李欢跟昨晚一样,不知轻重的与别人车子相撞,要是这样的话,她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室友了。
“嗨,姐,你就那么不相信我的技术。”李欢伤心的说道。
“还不上车?”郦飞镜发动车子,冲李欢叫道,“再不上车,我可就走了。”
“唉,女人,真心惹不起。”李欢急忙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名雅会所,岭南市最大的一个会所,实行会员制度,出入这里的无不是达官贵人。
郦飞镜把车子停下来,对李欢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走。”
“我不跟你一起进去?”李欢愕然问道。
“我怕你冲动又闹出什么事来。”
实际上,郦飞镜是不想把李欢牵扯进来,她好歹有郝老三罩着,孙先生、铁辉煌几个人再心狠手辣,也会忌讳三哥的影响力,不敢对她怎么样。
但李欢不同,他不过一个普通的服务员,无背景无地位,又没人罩着,孙先生一帮人要动他,就跟踩死一只蚂蚁搬。
所以,她能把李欢从这件事里给摘出来,就尽量的不让李欢陷的太深。
李欢明白郦飞镜的心思,也没点破,说道:“俪姐,这个郝老三居心叵测,你一个人进去,我怕你会着了他的道。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好歹相互也有个照应。”
“不用了,就在车上等我,记住,接下来发生什么事都跟你没关系,知道吗?”
郦飞镜也不管李欢听没听进,补了个妆,就下车朝会所走去。
李欢眉头微皱,打开车门出来,看了看这装修豪华的会所,隐隐的感到事情有点不妙。
郦飞镜就这么的进去,感觉有点羊入虎口的意思。
“俪姐,我说过,有我李欢的一天,就绝不会让任何人来欺负你。”李欢点上一根烟,待郦飞镜离开后,他也跟着进去。
天字号第一包厢,共有两层,被郝老三长期给包下来。
第一层,是郝老三见客用的,第二层,是郝老三休息的地方。
说是休息室,还不是郝老三寻欢作乐的地方。
郦飞镜推开门,被两个保镖给拦住。
“三哥在上面办事,俪姐,你有事吗?”其中一个保镖认识郦飞镜,问道。
郦飞镜妩媚一笑,道:“是三哥叫我过来的,麻烦你跟三哥说一下。”
“好,那俪姐先喝茶,我去看看三哥的事办完没有。”那个保镖请郦飞镜先等一下,他则跑上二楼去。
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正在床上翻云复雨,一左一右是两个漂亮的女孩,身材极好,皮肤很白,一个长发,一个短发,而且仔细的看的话,还会发现,这两个女孩几乎长的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姐妹花,三个人加起来的衣服,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女孩脖子上的系着的红丝巾。
“三哥,好坏啊,就知道欺负我们姐妹,”一个女孩嗤嗤的笑着,风情暧昧之极。
“嘿,那好不欺负她,三哥就欺负你好了,”男人嘿嘿笑着把一个花压在了身下。
双飞,还是姐妹花,双胞胎!
房间门口同样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站的笔直,一丝不苟,这时从楼下匆匆跑上来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子,就是与郦飞镜对话的那个保镖。
这个保镖一上来,对着两个保镖说道:“岭南国际娱乐城的俪姐要见三哥,说是三哥让她过来的,三哥完事了吗?”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苦笑道,“还没呢,那等着吧,三哥似乎又开始新一轮了,这个时候,谁敢打扰他?”
他们都是三哥手下的,深知这个三哥的脾气,只要不是天塌下来,都不能打扰他,不然的话,三哥一生气,后果很可怕。
郦飞镜坐在长沙发上,有人为她泡了壶茶,她静静的品着茶。
那个保镖下楼,歉然的说道:“三哥还在办事,俪姐,麻烦你等一等。”
“没事,三哥贵人事多,我等着就是。”郦飞镜淡淡点头,轻笑道。
郝老三长期包下这个会所,把这里打造成他寻欢作乐的场所,听到那个保镖说郝老三在上面办事,郦飞镜就知道郝老三在办什么事。
等了近二十分钟,郝老三还没有下来,郦飞镜心里有些不悦了,怎么说自己也是他手下的大将,这样让自己坐冷板,她心里不舒服。
又等了五分钟,终于,郝老三从楼上下来了,郦飞镜看到这个光着背,纹龙画虎的汉子,脖子上一个大金链子,叼着一支雪茄,那副混世的模样,说实话真的没有什么好感。
“哈哈,是飞镜来了,你们这帮酒囊饭袋,我说了很多次,俪姐来了,不管我在干什么,要第一时间报告给我,怎么,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让俪姐等了这么长时间,找死是不是?”郝老三装腔作势的吼道。
“是,三哥,我们错了。”几个保镖哪敢跟郝老三顶嘴,一见郝老三佯装发火,个个急忙承认错误。
郦飞镜优雅的说道:“三哥,不怪他们,是我让他们不要打扰到你的。”
“还是飞镜懂事啊,学着点。”郝老三借着台阶就下,见郦飞镜一直站着,按了按手势,让郦飞镜坐下来,随后,他也坐着郦飞镜的身边。
从下楼开始,郝老三的一双猥琐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郦飞镜那高耸挺拔的胸口,靠的近,郦飞镜的两座高峰就更加的壮阔,惹的郝老三已平息下来的邪火,唰的一下,又熊熊的燃烧起来。
“飞镜,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放心,有三哥在,没人敢动你。”郝老三屁股靠近几分,鼻子闻到郦飞镜身上独特的女人香,邪火越发的旺盛,隐隐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郦飞镜心一慌,潜意识的挪动屁股,与郝老三保持着足够的距离。
郝老三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不快,说道:“不过,孙先生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得罪了他,后果有多严重,我相信你已经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