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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0章 画舫幽会(4)(1 / 1)

三子瞧见前面地上有水坑,赶紧跑到前头,“少爷,您小心着点,这里有水坑。-79-

“不用你拉,”蒋荣气‘性’还没过呢,哪里肯理会他。

正当他从一户‘门’前路过时,那家大‘门’忽然开了,没等他走过,一盆脏水就从侧面泼了过来。

蒋荣被泼了个正着,从头淋到脚。

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想着今儿倒霉的一天,他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窜,“哪个不长眼的,敢泼爷,活腻了,爷免费送你一程!”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奴家不是有意的,”泼水的人,急忙跑过来,给他道歉。

三子跳出来,一把将那‘女’子推开,“你不是有意的,但你是故意的,我看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有意为之,哼,我家少爷的这件衣服,就是把你卖了,你也陪不起!”

蒋荣暴怒的表情忽然一收,抬手制止三子再说下去,转而满眼银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你是哪家的小娘子,就是这家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模样‘挺’俊俏,你相公是做什么的,嗯?”

苏秀一棵心还没从刚才的训斥声中回过劲来,又忽然听见这样的话,不免抬头看向眼前的男子。

长相还不如赵修文呢,而且也是一脸的痞相,若不是穿着富贵,腰上还别着几块价值不菲的配饰,她一定以为是他是个专爱调戏‘妇’人的小‘混’‘混’。

苏秀抬起头之后,蒋荣也看清了她的长相,说实话,心里还是很失望的,就她这个长相,连青楼最普通的‘女’子,都比她好看。

可是偏偏,他就好这一口。

喜欢戏‘弄’良家‘妇’‘女’,对她们的兴趣,比对黄‘花’闺‘女’还要多呢!

“这位公子,请你放尊重点,我相公可是刑狱的人,他是做官的,你还是走吧!”苏秀眼含‘春’‘波’,虽然是说着拒绝的话,但脚步可是没有挪动半分。

蒋荣是谁,他可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多年,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

他‘色’眯眯的往她跟前凑近了几分,这‘女’人身上也不知法抹了多少香粉,能熏死个人,但他喜欢,越是风‘骚’的‘女’人,他越喜欢。

“哟,你相公还是做官的呀,那你可知道本少爷是谁吗?”蒋荣高傲的仰起头,抬高了下巴。

苏秀不笨,在京城,随便碰上个人,都是非富即贵,再看这个人的穿着,她不会傻到装清高,所以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也不接话,就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三子跳出来,趾高气昂的道:“这位姓蒋,你可知京城有几个姓蒋的,护国公听说过没有,我家少爷就是护国公最亲近的人,小‘妇’人,你今日可是撞到大人物了,瞧瞧你把我家少爷这衣服‘弄’的,还不赶紧将我家少爷请回去擦洗一翻!”

三子太了解自家少爷的心思,但这个话得他来说,才能显得他家少爷,与众不同。

京城里的事,苏秀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尤其是这两日,护国公的名声,可是大的很。

这个人说他是护国公家的亲戚,那她岂不是要走大运了?

“哎呀,是奴家冒失了,公子快请进屋,我去拿干‘毛’巾,给你擦擦,”苏秀热情的把蒋荣领进屋。

她走在前面,蒋荣站在那,看见她摇晃着的俏臂时,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立刻迸发出贪婪的目光,“那就多谢小娘子了。”

苏秀不怕把他引进院里,因为赵修文不在家,昨日奉了上面的命令,去了外地,没有四五日是不会回来的。

进了院子,苏秀先跑进屋,四处翻找。

干净的棉巾倒是有,可就是太旧了,她觉得拿出去太丢人,挑来挑去,折腾了好一会,才忐忑的揣着棉巾出去了。

这时,蒋荣跟三子已经进来了。

打量着狭小的院子,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三子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替主子惋惜道:“这么小的院子,还是人住的吗?小娘子这么漂亮,真不该住这么小的院子,刚才你说,你家相公在刑狱是吗?要不要让我家少爷过去打个招呼,只要我家少爷一句话,你家相公以后可就飞黄腾达了!”

苏秀握着棉巾的手微微收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少爷是贵人,我们这样的小户人家哪敢高攀,蒋少爷,奴家替你把衣服擦干吧!”

她走到蒋荣面前,不敢看他,低着头,犹豫着举起手。

三子知趣的退到院子外面,顺便把‘门’关上,然后自己就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等着主子办完事。

没了三子这个电灯泡,蒋荣胆子更大了,完全将自己放开。

“小娘子这样好心,等爷把衣服脱了给你擦干可好?”

苏秀羞涩一笑,“大白天的,脱衣服可不好,太阳这么好,您就坐在院子里,晒一会,说不定很快就能干了。”

她像是刚刚才看见他腰间的‘玉’佩似的惊呼道:“您这‘玉’佩真漂亮,一定值不少钱吧?”

么了解‘女’人的人,哪能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将‘玉’佩解下来,拿在她面前晃着,“不是爷吹牛,爷这‘玉’佩,是我去年生辰的时候,我舅舅送给我的,家传之宝,最通透的翡翠,别的不说,就你这样的小院,能买上十个。”

“十个?”苏秀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她一把握住那‘玉’佩,仔细的瞧了又瞧。

蒋荣眼珠子一转,松了手,将‘玉’佩掉在她手上,“你喜欢的话,爷就送给你,不过是个物件而已,爷有的是,还有这个扳指。”

他伸出手,‘露’出大母指上戴着的扳指,是红珊瑚的,红的似血,鲜‘艳’‘欲’滴。

苏秀早就看见了,就是没敢提,‘女’人特别喜欢红的,她满眼的贪婪,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入了别人的圈套。

蒋荣这回没有将扳指拿下来给她,“‘玉’佩可以送给你,扳指却不行,因为你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爷。”

他伸出食指,挑起苏秀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唇’,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苏秀咬着‘唇’,心里还是犹豫的。

这人她才见了一面,只说了几句话,即便这‘玉’佩是真的,难道她就可以委身于他吗?

似乎太草率了吧?而且她也了解男人,越是容易到手的东西,越是不觉得稀罕。

越是吊着他的胃口,让他看得到,却吃不到,这样才能把他握的牢牢的。

如果蒋荣真的是条大鱼,她何不效仿当初钓赵修文的办法,再钓他一次呢?

想到这儿,苏秀娇俏一笑,扭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可是咱们才刚刚见面,还不了解,听说‘春’天游湖最好了,我来到京城好几个月了,也没机会见识到,要是能在湖上泛舟,看看风景,也不失为一桩美事,您说是吗?”

她这样说,是有她的考虑。

一来,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蒋荣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瞧瞧他的实力,究竟是如何,不能凭白让他占了便宜,得了她的身子。

二来,游湖是在船上,可以避开人来人往的街上,不容易被人发现。

虽然她在京城也没几个熟人,但总归还是要避着一点的。

蒋荣哈哈大笑,“小娘子,很懂得玩乐嘛,既然小娘子说了,今日天气晴朗,爷就带你游湖去,走,跟着爷,有你享受的时候。”

他觉得苏秀很对他胃口,她身上有着跟他一样的气息,他们属于一类人。

而且吧,他也觉得苏秀是个可造的‘女’子,打扮打扮,换身衣服,再涂点好看的胭脂水粉,说不定也是个小家碧‘玉’呢!

他最喜欢玩‘弄’良家小‘妇’人,她们比青楼‘女’子要干净,成了亲,也懂得讨好男人的喜好,比那些没出阁的小‘女’娃玩着顺手多了。

苏秀也不矜持,该大方的时候,就得大方,“那您等等奴家,我把‘门’锁了,就随你去玩。”

蒋荣现在心情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从赵家出来,蒋荣带着她地城中走了一段路,便到了城中最大的城中湖,他指着其中的一座画舫,对她道:“看见那艘最大的画舫没有?爷可是那里的常客,爷带你去见识见识。”

苏秀娇笑着冲她抛了个媚眼,这一眼,可把蒋荣看的心痒难耐,恨不得冲上去一亲芳泽。

但是他忍住了,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他得忍着,等到时机合适,再好好享受这一顿大餐。

上了画舫,年轻漂亮的婢‘女’迎上来,将他们请了进去。

有的话,蒋荣倒是没有撒谎,他的确是这里的常客。

苏秀看着一路走来,所有人都对蒋荣毕恭毕敬,客客气气,都不敢得罪他,顺带着,那些婢‘女’对她也是恭恭敬敬,说话都低着头,不敢看她,这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自从来到京城,她受够了旁人的白眼,也受够了那些冷嘲热讽。

还记得那次去襄王府,竟然就那样被轰出来,连襄王府的下人都敢对她指指点点,不拿她当回事。

终于有一天,她能找回自己的面子了。

美貌婢‘女’将他们几人引到一间三面朝湖屋子,笑称,“蒋公子这间雅室,一直都留着,我们老板说了,谁来也不能动,只供蒋公子一人使用。”

蒋荣满意的笑道:“很好,还算你家老板知道爷的习惯,对了,你带她下去换身衣服,好好打扮打扮,爷今日要在湖上玩一天,不到天黑,不准靠岸,知道了吗?”

婢‘女’羞涩一笑,“奴婢知道蒋少爷的喜好,您放心,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这位姑娘,跟我来吧!”不会有人问,苏秀为什么会梳着‘妇’人髻,衣着那么朴素。蒋荣带已婚‘女’子上船,也不是头一回,实在没什么可奇怪的,只要他喜欢,那就行了。

苏秀听话的跟着那‘女’子去了,临走时,还不忘朝蒋荣抛个媚眼。

半个时辰之后,当苏秀再度出现在蒋荣面前时,蒋荣正搂着一名衣衫半解的‘女’子饮酒作乐。

说实话,跟他怀里的‘女’子比起来,苏秀也就那么回事。

但是她化着浓妆,再配上她本来就有几分狐媚样,说白了,就是‘骚’。

这男人啊,就喜欢‘骚’的,尤其是像蒋荣这种不会用脑子思考的人,看见这种风‘骚’的已婚‘女’子,连呼吸都忘了。

三子将少爷的神情都看在眼里,赶忙挥手遣退蒋荣怀里的‘女’子,顺手又将苏秀推了过去,自己也赶紧退到外面,给这两人创造机会。

苏秀也不知是真的没劲,还是故意的,被三子这一推,正巧就摔进蒋荣怀里。

一股清香又特别的香气,一下子冲入蒋荣的鼻子。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叹道:“你抹的什么香粉,咋这样香!”闻过之后,他忽然觉得眼前这‘女’子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恨不能立刻就将她压在身下,办了她。

身子已经蠢蠢‘欲’动,蒋荣有些顾不得了。

苏秀按住他‘乱’动的手,娇嗔道:“公子,你急什么,从咱俩见面到现在,你还没问过我的名字呢!”

蒋荣愣了下,他真没觉得名字有什么重要的,或许今天玩过之后,他再不会想起她,那还问名字做什么?

可是既然美人问了,蒋荣觉得还是有必要应付一下,“那爷现在问,你能告诉爷吗?”

苏秀脑筋转的快,看见桌上‘插’着的海棠‘花’,灵机一动,“奴家本家姓苏,名海棠,家里人就叫我海棠,公子也可以这样叫我。”

“海棠?”蒋荣懒得去探究她报的名字真与假,他坏坏的一笑,拿起瓶子里的海棠‘花’,摘了一朵,‘插’在她头上,“果然是人如其名,你长的跟海棠‘花’一样的好看。”

“哎呀,您又取笑奴家了,来,奴家陪您喝酒,”苏秀笑的跟青楼‘女’子没什么分别。而且她身上涂上特殊的香粉,是她用身上最值钱的簪子换来的,听那婢‘女’说,涂上这种香粉,男人就会更加‘欲’罢不能。

蒋荣乐的有美人在怀,一边与她*,一边吃着她的豆腐。

苏秀总有办法让他吃不到,不是笑着躲开,就是故意找别的话题。

把蒋荣的胃口吊高高的,总也下不来。

原先,蒋荣也就是想玩玩她而已,可是这么一会的功夫相处下来,他发现这‘女’子太他妈的对他胃口了,就连那个珊瑚扳指,也在她的哄骗下,被她拐了去。

不过,他也没吃亏。

当胃口吊到最高时,苏秀觉得差不多了,她又得了两样好东西,没什么可吃亏的,所以就顺从了他,把自己剥的‘精’光不剩,躺到了他的身下。

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自从她跟赵修文的关系‘弄’僵了之后,两人的夫妻生活也受到了影响,即便有同房,也总是草草了事,再没了当初没成亲之前,偷着藏着的乐趣。

说到底,她也是很寂寞的,所以在碰上蒋荣这个大银贼时,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期待。

两人在船上厮‘混’了很久,直到天黑时分,才依依不恋的分开。

苏秀不会知道,在她离开家之后,赵修文回来了。他因为有事耽搁,中途回来拿点东西。

可是他一回家,左右都找不到苏秀,还以为她又出去闲逛了,一直等到天快黑时,苏秀还没回来,他这个时候,才想起询问附近的邻居。

结果人家说,看见苏秀跟一个男的走了,至于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就没人知道了。

赵修文怎能不怒,发誓要等苏秀回来,好好盘问她一番。

好不容易等回来苏秀,见她一脸的疲惫,而且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她自己的,赵修文又是疑‘惑’,又是愤怒,冷着脸质问她,“你今儿一整天都不在家,究竟上哪去了,这身衣服又从哪来的,怎么你身上还有酒味,你给我说清楚,敢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秀也没想到,一进家‘门’就看见怒气冲冲的相公。

她先是心虚,然后是害怕,再到后来,她心思淡定极了,“我还能干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你跑路子,陪几位相熟的姐妹应酬去了!”

赵修文不相信,“你说清楚了,什么应酬,你一个‘妇’道人家,又是我的内人,谁能需要你去应酬,你别是编了瞎话来骗我!”

“她们都是官家夫人,我经常跟她们一起扯闲话,时间久了,她们就请我去家里坐坐,有她们帮着吹枕边风,你升迁的日子,不远了,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说谢谢,竟还埋怨我,这是道理?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苏秀倒打一耙,而且吼的很大声。

越是没理,越是底气要壮,这样才不会让赵修文看出,她其实撒了谎。

果然,赵修文见她是这个态度,怀疑的心思少了些,“那你也不该这么晚才回来,害我担心了这么久,以后还是少出去跟她们瞎‘混’,我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不用你出去跑路子。”

苏秀本来都准备去睡觉了,这一下午,蒋荣翻来覆去的折腾他,腰都快被他‘弄’折了。可是一听这话,她这回是真火大了。

“你自己想办法,你能想什么办法?一没靠山,二没银子,鬼才理你,你瞧瞧咱现在住的这个破院子,下雨漏水,天晴长霉,到处是老鼠,就这样一个破院子,‘花’光了咱们所有的积蓄,你再看看人家官太太当的,丫头婢‘女’伺候着,金银首饰戴着,整日不是听戏,就是闲逛,你再看看我……”苏秀觉得自己都快说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过的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再想想今天在画舫,蒋荣的大方,随手打赏给下人,就是几十两银子,那个气度,那个作派,赵修文一辈子都学不来。

“你这是嫌弃我?”赵修文声音里裹着血丝。

他在刑狱的职位,又不是什么‘肥’差,根本没有‘洞’油水可拿。他只能靠着微薄的俸禄,养活苏秀。难道这还不够吗?

苏秀见他神情不对,收敛了些,“我可没这么说,是你非要这么想的,现在咱们得往前看,就算不能让你升官,至少也能挪个好差事。”

赵修文不想再跟她吵,他觉得好累,既然累,也不想面对,转身就要往外面走,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刑狱的牢头,这个月底就要回家养老了,我可能会接任牛头这个职位,咱们以后的日子兴许会好过,你……自重吧!”

牢头的油水可是很大的,在赵修文看来,这是个好机会,可是对于苏秀,要是今天之前,她听见这话,可能还会高兴一下子,现在嘛,完全兴致。

她只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就进了屋子,不再跟赵修文多说一句。

赵修文失望极了,他怀揣着好消息,想跟最亲近的娘子分享,却没想到,竟得了她如此淡漠的对待。

极度的伤心之下,家里待不下去了,赵修文决定去喝酒,买个醉,心里也许会好过一点。

严忠救了巧儿之后,便将她送回了家,把巧儿‘交’给红叶,自己回去襄王府复命。

木香下午的时候,跟着赫连晟从老宅回来了。

襄王府里,所有的打斗痕迹都不见了,又跟以前一样,恢复如初。

唯一不同的,是对面的襄王府,封了府邸,‘门’口站着禁卫军把守,没有皇上的允许,谁都不可以出去。

听说唐皇已经在秘密筹谋着,给五皇子选妃一事。

只因太子病去的消息刚刚发出,此时还不宜张扬,所以才是秘密进行着。

严忠如实向木香禀报了蒋荣一事,他担心自己破坏主子的计划,如果因此出现岔子,他可就罪孽深重了。

同时,他也将后来看见的,苏秀跟着蒋荣上画舫一事,告诉了木香。

苏秀此人,严忠还是熟悉的,没想到那个‘女’人放‘浪’到这般地步,万一她四处宣扬自己是襄王妃的姐姐,岂不是会影响主子的名声吗?

木香也没料到苏秀会自甘堕落到这般地步,连蒋荣都能看得上。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也不奇怪,想必她是看上蒋荣的身份。

护国公的外甥,谁不想高攀,蒋荣再不济,也比赵修文强上一百倍。

“此事不怪你,伤了就伤了吧,反正早就得罪护国公了,也不在乎这一回,他现在又自寻死路,跟苏秀搞在一起,苏秀那个‘女’人,我了解,她很有手段,蒋荣一时半会还不会对她腻了,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俩的‘奸’情,都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早晚会叫人发现,到时又是怎样的一场大‘乱’,咱们等着看好戏就够了。”

赫连晟坐在书桌前,翻看着公文,没有‘插’入她跟严忠的对话,只要木香在他眼睛能看得见的地方,他就放心了。

严忠点头,他明白了主子说的意思,“属下明白,您要传的消息,已经散播了出去,护国公从宫里出来,就会看见满京城的人,对他另眼相看。”

木香冷笑,“他若是不把我‘逼’到这份上,我又怎会忍心对他一个老人家下手,造成这样的局面,都是他自找的,你派人去看着,别让他有机会动大招。”

“是,属下这就去,”严忠转身要走。

木香在他临出‘门’前,提醒他道:“巧儿是个好姑娘,她对你的心思,我们都看出来了,经过这一事,她恐怕会自卑,自杀的心思可能都会有,你若是对她有意,得时刻注意着点,别丢了人,再后悔莫及。”

严忠嘴巴张了张,想说他其实没那个想法,但最终,又给咽了回去,什么都没说。

严忠走后,木香捧着水杯,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赫连晟抬头扫了她一眼,神情已不似之前那般冰冷,多了丝人气,“又怎么了,担心苏秀,还是担心赵修文?”

在说到赵修文时,他声音明显低沉了下去。

木香冲他翻了个白眼,“我担心他们做什么,我又不是没事吃饱了撑的,我就在想,蒋荣跟苏秀通‘奸’的事,我是亲手捅给蒋振庭呢,还是坐等事态渐变恶化!”

赫连晟心情好了些,“你刚才不是对严忠说,等着看戏吗?怎么,现在又着急了?”

木香长长的叹了声气,“话是那样说没错,可是我真的很想看看护国公爆怒杀人的样子。”

赫连晟轻笑,“原来你想的是这个,放心吧,两天之内,只要赵修文没有发现他们二人的事,就没有问题,过两天,该要捅破的时候,自然有人去捅,你想看戏,咱们随时都可以去。”

“真的啊?你要带我去看戏?”木香乐的眼珠子锃亮。这家伙给她定了一大堆规矩,不许干这个,不许干那个,管的比夫子还宽。

赫连晟捏了下她凑过来的小脸,宠溺的笑道:“可以去看戏,但是不准掺和。”

她要是跟着掺和,估计场面会失控,国公府得是一片血腥啊!

“知道了,就算我不掺和,国公府的这一趟浑水,也够浑的!”

她猜的不错,蒋振庭从宫里出来之后,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不习惯坐轿子,来去都是骑马。

因此,也清楚的看见,从他身边路过这些人的异样。

似乎哪里不对劲啊,怎么今天的人,都是怪怪的。

不过怀疑归怀疑,他倒也没多想什么。

皇上提到要立五皇子为太子,这事他没有理由反对,只是给五皇子选妃,这个事,不能太草率,关系到日后的国本,依他看来,唐皇挑中的人,都不够格,他得再琢磨琢磨。

轩辕凌跟司空瑾都被关了起来,唐皇说,收到密令,燕国太子已在路上了,来南晋是顶着求亲求和的姿态来的。

既然人家要来,那就得从后宫中,挑选适龄公主,送去燕国和亲。

一个公主的得失,唐皇从不看在眼里,他对子‘女’的感情,本就十分冷漠,更何况还是公主,他后宫中,究竟有多少公主,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唐皇在意的,是这位新任君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野心有多大,

轩辕凌潜进太子府邸,取而代之,到底是不是他示意的,这些全都有待验证。

蒋振庭现在很‘操’心朝中的局势,也很‘操’心赫连晟这个大隐患,他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真重,几位尚书大人,对他也不忠心了,是否要将他们换掉呢?

他的得意‘门’生中,有几个应该还不错,看来得找个机会向皇上进言。

又或者找个由头,先把那几人拉下台。

在蒋振庭看来,不跟他同心同德之人,都是襄王党羽,所以,除掉他们,是势在必行之事。

他沉静在烦恼之中,将那些指指点点都抛到了脑后。

一直都相安无事,可就在走到国公府‘门’前时,他突然睁大眼睛,意识到了不对劲,喊来后面跟着的随从,“你去打探一下,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是!”

随从奔到几个路人面前,张嘴想问,可是那些人一看他过来了,见人如见鬼,撒‘腿’就跑。

接连问了好几个人,都一无所获。

蒋振庭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这是,国公府的一个下人,正从外面走回来,也是一脸的凝重。

冷不丁看见护国公坐在高头大马上,正用一双‘阴’狠的眼睛瞪着他,那人吓的‘腿’一软,跪倒在地,“国公息怒,小的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国公息怒,国公饶命啊!”

“你起来说话,究竟发生了何事,他们在议论什么,你一一招来,”蒋振庭跳下马,把缰绳甩给随从。

那人哪敢起来,跪着直发抖,“小……小的不敢……不敢说。”

“让你说你就说,再吞吞吐吐的,你一辈子都不用说话了,”蒋振庭绝不是威胁他,而是在说一个事实,他府里,不需要这等无用的人。

“小的说,小的这就说,那些人议论的是荣少爷,他们说荣少爷是您的‘私’生子,还说是跟……”有些更难听的话,杀了他,也不敢再说了。

人死了,蒋振庭怒气却还是未消,脸上皮‘肉’怪异的‘抽’动着,整张脸涨的猪肝‘色’一样,双眼圆瞪,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来人,去给老夫查,查个清楚,看看究竟是谁敢造老夫的谣,查到之后,提着他的头来见我,不管是谁,都别放过,主谋者,带到老夫面前,老夫要让他生不如死!”

暗处飞出来两人,“是!”

这两人是真正的来无影,去无踪。连影子都瞧不见,轻功可见一斑。

蒋振庭又怒不可遏的奔进府内,“管家!管家!把蒋荣带过来,立刻,马上!”

管家见他神情不对,也不敢多问,“好好,老奴这就去叫,主家,您先坐一会,缓口气。”

管家跑出去,招呼府里的家丁,赶紧去把少爷叫过来。

国公府里‘乱’作一团,去找人的家丁,很快就回来了,一脸为难的告诉管家,“少爷不在,他院里的人说,老爷早上刚走,少爷就偷偷溜了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啊?这少爷也真是的,怎么还敢偷偷跑出去,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打断他的‘腿’。”

管家话音未落,蒋振庭就跟鬼魅似的,出现在他身后,“你说那个小畜生又偷跑出去了?我不是让他闭‘门’思过吗?他怎么敢不听我的话,来人,去把他给我抓回来!”

“老爷您别生气,气大伤身,少爷也就是贪玩了点,他还是个孩子,贪玩也属正常,慢慢教育就是,您犯不着动这么大的气,”管家不停的劝着。

蒋振庭一句也听不进去,急的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蒋荣哼着小曲,乐颠颠的进了国公府的大‘门’,迎头撞见正要去找他的人,“哟,你小子急成这样,是要去做什么?该不会是找你的相好吧?”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爷都快气疯了,他知道你偷跑出府,气的不行,这会还在发脾气呢!”

蒋荣心里咯噔一下,暗想不妙,老爷子真动大怒了,不知道会不会拿大刀砍他。

------题外话------

今天一更,没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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