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天大6的工匠们,果然没有让云昊失望,造船的度非常快,而那些无法下海通商的商贩们,也纷纷将闲置的船只卖给讨伐海盗的大军,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所有的船只终于备齐了。中 文网w★w w★.★8√1 z★w .くc o m
只见旌旗猎猎,甲胄闪闪,千帆竞秀,万舰齐,那种浩大的声势,令人观之,热血沸腾。
最小的船只,也有三十丈长,十丈宽,而最大的船舰,长有百丈,高约三十丈,简直像个海上的巨无霸。这是主舰,自然是云昊所乘坐的作战交通工具。其余还有二十余艘比这个稍小一点的,是各个参战宗门领队的船舰。
所有船舰,以匀前进,所到之处,其他船只统统让在一边,当得知这是来剿灭虎鲨教这般海盗时,那些商船上的人,都显得很激动,多少年了,虎鲨教占据绝天大6,在海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知制造了多少杀戮,但因为势大,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好了,竟然有人公开前来讨伐他们,这些商人岂能不激动?
于是,那些商船纷纷掉头,尾随这支从天而降的剿匪大军,甚至有人自告奋勇给大军指路,告知沿途哪些岛屿有虎鲨教的分堂或分舵。
在这些人的指路下,大军以犁庭扫穴之势,将虎鲨教海上的势力,一处处连根铲除。那些虎鲨教的徒众,对付普通百姓轻而易举,但是,遇上这支无敌之师,就显得不堪一击了,各大宗门都没有能插上手,这一处处匪穴就被大云皇朝的天军给灭了。
看到大云军队进退有据,杀伐决断,各大宗主连连点头称赞,这种大规模作战,还是军队比较适合。
仅仅几个时辰,海上虎鲨教的据点全部被扫清,所有海盗一个不留,倒不是云昊他们心狠,而是,除恶务尽,这些海盗哪个身上没有血债?哪个手下没有亡魂?对于这种人,存不得丝毫慈悲心。
商船有商船的联络方式,这边在剿匪,那边信息已经传往绝天大6。
绝天大6的大小宗门,也在第一时间获取了这个特大消息,一股剿灭海盗的战役,已经在绝天大6打响。大6的各个出海口,都被大大小小的宗门联合军给封锁了,可以说,虎鲨教这次算是撞到铁板上了,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以前大家惧怕他们的势力,所以,都在一味地隐忍,现在有人挑头,当然会出现同仇敌忾的局面。
一处处失败的消息传回虎鲨教总部,三大教主坐不住了,这次的情况百年难遇,是虎鲨教面临最大的危机,如果不能稳住战局,恐怕虎鲨教从此要从绝天大6除名了。
他们倒也没打算跑,绝天大6毕竟是虎鲨教的根基所在,一旦放弃掉这里,他们就会变成无根之木,无水之鱼,只有茫茫无际的大海,才是他们能够依仗之地。
三大教主出号令,让所有分散在大6各处的堂口,迅向总部靠拢,集中所有力量,与来犯之敌正面抗衡。
仅管出了虎鲨令,但是,来到这里集合的徒众,足足少了十分之一,也就是说,有百万以上的教众,已经被诛杀了。
这才多长时间,竟然损失如此惨重,三大教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个个暴跳如雷。
终于,海面上数以万计的船舰出现了,如风驰电掣般,朝着绝天大6而来。
看到这个情景,三大教主面色陡变,愤怒变成了惊讶,然后又变成了惊恐,来犯之敌的浩大声势,乎了他们的想象。而虎鲨教的教徒们,竟然生不出抵抗之心,有些人甚至准备伺机开溜。
海盗也是人,是强大一些的凡人,哪有不怕死的?
眼看着遮天蔽日的船舰越来越近,虎鲨教的大教主魔鲨,只有硬着头皮下令,结队迎敌。
云昊站在主舰的最高层,虎鲨教的举动,都呈现在他的眼中,见虎鲨教徒排开队形,布置了几种阵法,不由得轻哼一声,他乃是阵道的宗师,虎鲨教这些海盗,所布置的阵法,哪里会被他看在眼里?
“祁天师兄带着祁云门的弟子攻左翼,蓝聚明师兄带着太苍派的弟子攻右翼,云鹰兄带着太阳教的弟子正面攻击,其余宗门暂且为他们掠阵,云万里大将军带着大云天军呈扇形包围,只要有突出重围,想逃跑的虎鲨教徒,一律用穿云箭射杀!”云昊开始布施令,然后暗自传音给祁天,云鹰,蓝聚明,告知阵法的破解之法。
几路人马领命而去,将自己所率之部的船舰越其余舰只,按照云昊的指令扑杀过去。
这是云昊第一次统领这么多人马出征,心里的激情也被点燃了,站在船头迎风而立,颇有天下兵马大元帅的风采!
祁天一马当先,先扑上岸去,攻向虎鲨教的左翼,由于得到了云昊传音,对于虎鲨教所布阵法了如指掌,一顿猛杀,让那些教众们溃不成军,节节后退。
魔鲨眼看左翼不保,连忙安排人员增援,可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异动,右翼被另一路人马攻破,阵中的教众非死即伤,可见来敌之凶猛。
左右两翼的防线被突破,两路人马开始往中间杀来。魔鲨急忙下令反攻,然而,中间又有一路人马杀至,领队的同样是员小将,年纪不足二十,手段却十分凌厉,自己手下的那些分堂主,在此人手上、竟然没有一合之敌。
魔鲨怒极反笑:“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几个黄毛小儿,也想攻下我虎鲨教,真是不自量力,老二,你去迎敌,务必将其斩杀,以壮我虎鲨教的声威,千万不要弱了我虎鲨教的名头。”
“大哥放心,我一定将这小子的人头给摘下来,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雪恨。”虎鲨教二号人物,副教主狼鲨恶狠狠地说道。
可是,事情真能如他所愿吗?他还不知道云鹰也是通神境的大能,修为之深厚,不在他之下,只会有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