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鲁伯斯并不是个特别讲究干净的人。八?一中?文 w≤w≥w≥.≈8≈1≤z=w≈.≈c≥om
他是当兵的出身,在外面风吹雨淋的习惯了,简简单单就好,随遇而安就好,至于什么太奢靡太讲究的事情一直都是与他无缘。
但是,今天比较特殊,还没到洗澡的时间呢,他就乖乖洗澡去了。
因为之前通过一些非常隐秘的消息渠道,鲁伯斯知道了一点点有关于巴克莱恩性取向的事儿,作为一个直男癌晚期患者,对于这种事情鲁伯斯非常非常的接受不了。
而在刚才,巴克莱恩告辞的时候,按照礼节,他又不得不以主人的身份,与即将告辞的客人互相拥抱了一下。
巴克莱恩走了,说是回家静候答复。
鲁伯斯则是立刻去洗澡了……
特么的,听说同性之间那啥容易得病,刚才跟他抱了一下会不会被传染啊?
赶紧洗洗……
就是这么想着,鲁伯斯扒光了衣服到他房间后面的浴室里去洗白白了。
可就在他刚刚在身上打满泡沫的时候,外面却是传来温妮的声音:“舅舅,舅舅,快出来,救命啊,出大事儿了……”
鲁伯斯吓了一跳,他没孩子,最在乎的就是这个外甥女了,听她在外面喊救命,鲁伯斯甚至连身上的泡沫都没擦就赶紧跑了出去,只是顺手扯了一条浴巾围在腰里遮挡住关键部位。
“别怕别怕,宝贝,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鲁伯斯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跑了出来。
看到舅舅这样一个形象在自己眼前出现,温妮顿时就闭嘴了,实话实说,有点辣眼睛。
但是,事情紧急,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舅舅,舅舅,出事了,我们……我们杀人了。”
她用的是“我们”这个词儿,而不是我。
鲁伯斯很敏感,往前一看,就见温妮身后还有一个人呢,这人……有点面熟啊!
哦!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那个叫杜林的一级小武士吗?
他怎么也跟着一起来了?
我们?难道指的就是温妮和他?
而在现鲁伯斯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杜林……他现在也是非常非常的尴尬。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鲁伯斯。
从私人关系来说,鲁伯斯是温妮的舅舅,而杜林今天刚刚跟温妮生了亲密关系,也算是来见家长了。
而从公家的关系来说,鲁伯斯是将军,是统领,是上级。
无论从哪个方面,杜林见到鲁伯斯,都应该是立刻敬礼,然后说好听的才是。
可是,现在敬礼合适吗?
杜林很忐忑……满身泡沫,只在身上围了一条浴巾的将军……好吧!就算什么都没穿,将军也一样是将军,该敬礼还是一样要敬礼啊!
想到这里,杜林立正站好,来了一个标准的捶胸礼:“您好,将军,我叫杜林!”
“好好好,不用敬礼了。”鲁伯斯的兴趣显然不在杜林身上,摆摆手算是跟他打过招呼,然后他的目光又一次回到温妮身上:“宝贝,怎么了?你说你们……杀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妮也没怎么隐瞒,就将花园里的事情对鲁伯斯说了一遍。
而等听她说完之后,鲁伯斯心中极度的震惊,简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了。
先,被杀的人是普利尔。
早上巴克莱恩总督刚刚来为他提亲,结果,这么快他就死了。而且还是因为骚扰温妮而被干掉的。
其次……刚才温妮说这事儿的时候,还特意强调了她跟杜林的关系。
她说:“杜林是我的未婚夫,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舅舅,你必须要救救他,要是他被抓去砍头,那我……我也不活了!”
得!
就这么一句话,直接就把鲁伯斯给逼到墙角里去了。
自己的外甥女显然是跟这个杜林一条心了,明显的是要共同进退。
而这个叫杜林的小子……尼玛,你特么的什么时候成了我宝贝外甥女的未婚夫了?这事儿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鲁伯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阴晴不定,好半天都没说话。
温妮和杜林也没吱声,但是眼神之中却是有交流的。
温妮:“放心吧亲爱的,我舅舅一定不会不管我们的。”
杜林:“嗯,你办事儿我放心……”
虽然没有语言支撑,但是大概来说,应该就是这么个意思。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鲁伯斯说话了。
“温妮啊,你这个孩子,你让我说你点什么才好啊!”他叹了一声,然后,又是老半天的没动静了。
这次,温妮急了,催促道:“舅舅,我们该怎么办啊?”
鲁伯斯皱着眉:“你们确定没有被别人看到吗?”
“嗯,当时没有别人。”
“那就容易多了。”鲁伯斯想了想说道:“温妮,你记住,这件事情无论是谁来问,你都必须咬死了说不知道,跟你们没关系,明白吗?”
温妮立刻点头,其实这事儿就算鲁伯斯不说,她也懂。
死无对证,一问三不知呗。
“但是……”鲁伯斯又看了看杜林:“但是他,暂时不能在卡里帕兰住了,他必须马上离开,到别的地方去避避风头。”
“舅舅,你让我们去哪儿?”
“不,不是你们,是只有他自己!”鲁伯斯说:“你是我的外甥女,医院里很多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如果你突然走了,难免引人怀疑,但是他就无所谓了,毕竟他的身份不是那么引人注目,而且他还是一个在籍士兵,被调令调走,谁也说不出什么。唉……”
他又叹了口气:“温妮啊,我的孩子,其实舅舅不反对你自己去寻找爱情的,你真的中意他了,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如果能早点确定你们的关系,或许就不会生今天的事了,然后可以让他留在卡里帕兰,再一点点提升他的职务就好,可现在……算了,既然事情已经生了,现在说再多也没什么用了,你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等这个事情的风头过了,我再找机会把他调回来。”
说着,鲁伯斯深深的看了杜林一眼,然后说:“来,小伙子,你跟我来,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