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长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凡。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片刻之后，他的表情从最初的古井不波，变成了难以掩饰的激动，甚至是狂喜。
“竟然是天选之子！”
张凡和吴越都有些发懵。
尤其是张凡，心说这牛掌门发什么神经？
你老人家好歹也是武圣级别的强者。
整个长生门的掌门。
难道不应该稳如磐石，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吗？
你现在在我们这两个小辈面前，这样激动，甚至说话时唾沫星子都溅出来了，这样真的好么？
牛长生此时再度开口，语气之中依然是无比的激动：“从古至今，整个仙界都在追求长生。但是，天生万物，有始有终。任何东西，即使是看似永恒的宇宙，也终究有毁灭的那一天。这都是天命。而追求长生，这本就是在逆天行事，必受天谴。所以从古至今，很少能够有永生者。即便是那些看似长征的上古大神们，现在也都已经陨落。
“不过，长生并非不可能。在仙界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上天虽然不允许永生，但是它偶尔也需要一些人，来完成某些使命。而这种使命，很可能是会贯穿数十亿年，甚至是永恒的。所以这些人便被上天允许永生。他们便被称为天选之子。”
张凡与吴越相互看了一眼。
张凡问道：“这……有点玄幻了吧？”
牛长生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知道，天选之子，是上天的使者。因此只有他们，能够将灵珠子修炼到永远不被破坏的地步。”
张凡想了想，问道：“天选之子只是个传说，还是在仙界出现过？”
“当然是在仙界出现过。”
牛长生说道：“仙界十万年的历史上，共出现过三个天选之子，最后一个，就是我们的长生门的先祖，孙长生。他从一个天赋平平的一级准武者，只花了千年，便修炼到了10级武圣。最终将灵珠子修炼到了永恒。也正是他，一手建立了我们长生门。
“只可惜他在长生门待的时间太短，创立长生门后不久，就离开了。以他的实力，若是待的时间长的话，长生门必然会成为一等门派。”
张凡再次想了想，还是觉得此事太玄幻。
问道：“如果真的有天选之子，可以永生的话，他们现在应该还活在世上。怎么没听说过？”
牛长生眼里略微带着向往，说道：“天选之子，在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后，便会离开仙界，去往新的地方。我们通常称那个新的地方为天界。”
张凡听到这话，觉得更是玄乎了。
这尼玛也太扯了吧？
仙界虽然名字上听起来玄幻，但终于还是没有脱离科学范畴的。
可那什么天选之子，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那么你是怎么看出我就是天选之子的？”
张凡问道。
牛长生笑道：“只有曾经出过天选之子的门派，才有鉴别天选之子的方法。而且这三个门派的方法并不相同。我们门派，就凭《长生诀》来鉴定。”
接着，牛长生看向张凡，似乎想要将张凡看穿。
问道：“你曾经考试时，是否得到了三张准考证？”
“没错。”
牛长生说道：“天选之子，造化无边，得到三张准考证是理所当然的。”
张凡表示疑惑：“可是德古拉也得到了三张准考证。”
牛长生摇了摇头，说道：“他得到三张准考证，只能说明他是一等弟子。而你的三张准考证融合为一张之后，直接融入到了你的身体之内，与你的身体合而为一。这就说明，你就是天选之子。因为我们长生门的先祖，也是将《长生诀》全部融入到了身体之内，才成就了永生的。”
吴越听到这话，惊讶地看着张凡。
难怪张凡参加考试时没有准考证，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而张凡也惊讶地看向自己的身体。
难道说，自己真特么就是天选之子？
牛长生接着解释道：“你不用怀疑。我刚才用武圣的气息探查你体内，能够探查到一股特殊的力量。我们称为元力。这种元力极其庞大，大到你根本无法想象，我也无法想象。这便是《长生诀》第一部和你的身体融合之后所产生的。不过这种元力你自己无法主动调用，它是属于被动的力量。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之下才能触发。”
张凡问道：“具体是什么特定的条件？”
牛长生摇了摇头：“这个不一定。根据长生门老祖孙长生的经验，他融合了所有的三部长生诀，体内有三股元力，触发这三股元力的条件都不相同。”
“第一次，是当初僵尸几乎要统治整个仙界时，人类、丧尸和血族联合起来，都差点被僵尸团灭。就在此时，先祖几乎凭一人之力，击溃了僵尸上亿的大军。那时候，僵尸的几个首领联合起来围攻他，在他几乎要支撑不住时，第一股元力激发，瞬间重伤那几个僵尸首领和上亿的僵尸。”
“第二次，是四大洲由于板块碰撞，产生了足以毁灭整个仙界的大地震和火山爆发时，他想要拯救仙界，但力量不足时，第二股元力被触发。助他平息了大地震和火山。”
张凡听得是心驰神往。
元力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那么第三次，一定是更加牛逼了。
张凡连忙问：“那第三次呢？”
牛长生说道：“第三次嘛，就要说到古神侵袭了。一个上古大神，当初在上古时分，神魔大战时，他无意间破开虚空，进入其中。在虚空之中待了数万年之后，他无意间来到了仙界。成为仙界实力最强的存在。他生性残忍嗜血……”
张凡已经想到接下来的剧情了，说道：“一定是先祖为了拯救仙界，和那个大神对战时，元力被触发，一举击杀了那个大神！”
牛长生干咳了两声，说道：“那是在大战开始前三天，先祖也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整整三天拉不出来。明明有屎意，腹痛难忍，却就是拉不出来。若真到大战之时，必然影响发挥。”
“就在那时，第三股元力被触发，一股能量冲天而起，上接九天，下临无地，一举帮先祖拉了出来。于是先祖精神大振，大战时发挥出百分之二百的实力，这才击杀了那个大神，拯救了仙界。”
“……”
张凡直接无语。
这第三次，似乎略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