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手臂也被他捏的生疼，终于等到他止了动作狠辣的眸子望着她又问：“刚才的问题再说一遍答案！你和陆祁晨究竟什么关系！”
“恋人关系！恋人关系！恋人关系！”
安小小强调了三遍，字字句句像是锉刀，碾在江牧野的胸口。
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动作粗暴的扯开了她的牛仔裤，一把拽了下来。
安小小瞬间怒了，挥起巴掌打在了江牧野的脸上。
“混蛋！”
江牧野的眸子眯了眯：“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混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江牧野的动作粗暴又狠辣，安小小怕的要死偏偏力量上完全占据弱势，分分钟被他吻到想要窒息。
“唔……江牧野……你……唔……混蛋……”
安小小的努力挣扎反倒激起了江牧野愈加茂盛的占有欲，除了将身下的小女人据为己有之外，他的脑海里已经没了其他念头。
在他成功占据高地之后，安小小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铺天盖地。
那疼痛一直随着江牧野动作延续了好久好久，痛的安小小眼泪如决堤洪水一般潸然而下……
直到江牧野餍足止步，她眸子里的泪水还在汹涌。
这一刻江牧野突然心疼的要死，刚才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为什么非要强迫她？
保留了那么久的美好，想要给她一个完美的第一次的回忆，就这样前功尽弃了。
望着她的眼泪，他有些手足无措：“小小……”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你……对不起，能不能不要哭了……”
安小小的疼痛持续蔓延，浑身上下酸痛的要命，简直就像被人狠狠来了几个过肩摔，再加上心里头莫名其妙的羞耻感……
两人第一次赤果相对居然是这样一种场景。
他几个小时前还口口声声说的尊重她的决定，几个小时之后就完全推翻了之前的话。
果然还是没什么诚信的男人！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混社会的，还指望他能从一而终信守诺言吗？
恐怕后宫佳丽三千还多吧！
安小小简直无法形容心里头的百感交集，她只挣扎着起了身，抓起衣服护住关键部位，抬脚往洗澡间走。
只可惜，身子一软，她又跌回江牧野的怀里，他紧紧的拥着她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他的声音暗哑，有一丝哽咽微不可查。
江牧野是真的后悔了，他不该如此冲动，不该由着她激怒了自己就这么粗暴的要了她。
可是事到如今他又能怎么办？
他捧起她的脸，认真的望向她含着泪的眼，语气真挚又认真：“小小，我……爱你，对不起。”
安小小吸吸鼻子：“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
她伸手指指床单，白色单面上绽着红色斑点，触目惊心。
江牧野愈加心痛，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还是流了血，刚才的自己究竟有多粗暴。
他俯身抱起她：“我带你去洗澡。”
……
浴室里，安小小任由江牧野拥着她，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席卷而下，瞬间吞噬了她酸痛难耐的身子。
总算舒缓几分。
江牧野动作轻柔的帮她擦洗，她心里头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够了，就这样吧，不到半年的婚姻，给了他也算不亏欠。
就这么一拍两散，挺好。
这样想着，她的心头终究酸涩起来，比身体上的痛疼更甚，痛得她弯下身子弓起背。
江牧野只以为她又是因为刚才自己的粗暴而难受，当下心里头愈发柔软歉疚。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他微微叹口气：“你何必总是激怒我！”
“我没有激怒你。”
安小小声音冷静：“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们之间不合适，分手吧。”
“不可以！”
待听清楚她的话，江牧野的心头瞬间难过起来，就好像心脏在遭受一次凌迟一般的难过：“我不同意。”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我有自己的否决权。”
安小小眸光平静的从花洒下撤出来，拿浴巾把自己裹起来，最后望了江牧野一眼，抬脚往浴室外走。
江牧野在她平淡的神情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紧张，他感觉，她似乎认真了。
真的想要分开，真的想要放弃这段感情，真的想这么一走了之。
不可以！
心底暴躁叫嚣，他伸手拽住安小小又把她压在浴室的门上，声音清冷：“为什么！”
“你有喜欢的人，我也有喜欢的人，何必强行捆绑在一起。”
安小小只拿平静的眸子注视他，让江牧野的心里愈发七上八下：“我喜欢的人是你！”
他很少表白，先前是不确定，确定之后是觉着她懂没必要，可眼下，再不说似乎就没机会了。
“是吗！”安小小皱眉，对他的答案表现的十分厌恶：“哪怕是我又怎样，我不可能接受一个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男人。
“我没有！”
江牧野辩解，幽深的眸子里蓄着浓重的委屈，她为什么会对自己的感情完全无动于衷！
“所以，你是觉着我眼瞎吗？”
安小小挥开他的手臂，声音持续冷淡：“你走吧，我对你没有任何好感，麻烦你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那你对谁有好感？”
安小小顿了顿，努力压抑住心头澎湃而起的酸涩，声音带了几丝颤抖：“陆祁晨、江秦松、黄尚、黄雀、白展，林政，这些人我都有好感，除了你！”
江牧野的声音彻底换了恼怒：“安小小，你是没有心吗？你什么都感受不到吗？”
安小小拉开浴室的门，又拉开房间的门，立的端正，眉目清冷：“滚吧，这一次我跟你从此分道扬镳！”
江牧野望她一眼，握拳，深沉冷毅的眸光中满是百感交集：“好。安小小，好样的！”
话毕，他抬脚离开，眉目决然的从安小小身边擦身而过，安小小努力握着拳头，抑制着内心想要拉住他的冲动，走吧走吧，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看着江牧野毅然决然的背影，安小小砰的把门关上，后背靠在门上，泪水潸然而下。
她蹲坐在门后，咬唇哭的无声无息。
疼，心疼。
疼，哪都疼。
疼，这感觉蚀骨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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