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1 / 1)

一只穿了暗红色衣裳的手臂直直的伸展这,在往上是一张带着面白无须的俊朗面容,那面上一闪而过的惊讶,快的让人捕捉不住,他愣了愣,才缓缓的将手臂放下。

李晨语的目光逐渐阴冷,眼前的黑已经散去,能够让她看清那人的动作,她垂头朝身后看,白色的羽翼短短的,整齐的围列在一只不算长的黑色箭捎儿上,而那只黑色的箭,正插在她大腿上,殷殷的鲜血冒出来,染红了她深蓝色的衣裳。

不是箭射出的力度不够,而是正射在了她腿骨上,是以才没被射个透穿。

这一变故将众人打的措手不及,看看倒在地上,惨烈这叫喊,试图够自己后背的金七,又看了看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李晨语。

身着劲装的几人回过神,快速的将穿暗红锦袍的男子围在中间。

男子面无表情的罢了罢手,低沉的声音道,“你们退下。”

“少……爷,”林爽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也不敢上前,她怕被箭射中,缩这发软麻木的身子,也不敢跑,哆哆嗦嗦的立这。

暗红锦袍的男子朝前走了一步,负手立这。

“没想到你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他惊叹道,“你是我见过速度最快的人,那一箭,我是要射那个胖子,没想到,竟射中了你。”

“然后呢?”李晨语面沉如水的抬起头。

“我要感谢你吗?”她没有埋怨,也没有气恼,平静的问道。

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的这种平静,似乎更加打脸,锦袍男子皱了眉,对她的平静不喜。

他本想顺手帮这个少年一把,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没想到好心竟变成了坏事,他还从未用过吃力不讨好,反倒欠了人情的事儿。

“送这位少爷去医馆。”他吩咐道。

应声走出两个人。

“不必了,”李晨语拒绝,心里恨不得当场打回去,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说敌多我寡,就她现在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还没怎么样就被射成马蜂窝了。

那两人回头看向神色沉沉的主子,回过头走至李晨语身边。

“这位少爷,你需要去医馆。”其中一人像是在跟她打招呼,不容她说话的抓着她一侧的肩膀。

另一个人同他一样,抓着李晨语的肩膀将她提起来。

李晨语哪能任由他们抓,左右手皆伸出两指,快准狠的点在那两人腋下三寸的穴道上。

两人虽有防备,但没想到她力气如此之大,被手指狠狠戳到,只觉的那处蓦地疼起来,半边身子都又麻又疼,不由的就抓了手。

李晨语一落地,右腿就是一阵的疼痛无力,她腿一软,就单膝着地跪在地上。

唰——

两把闪着冷光的剑,一左一右的架在她脖子上。

李晨语咬着牙,一张小脸儿上补满煞气。

她看着锦袍男子,眸光比架在她脖子上的剑还要冷寒。

她知道,自己不跟他们走是不行了,但自己的伤不能让他们医治。

“我是季府的人,”她冷冷开口,“季家老五,季白的人。”

她头一次拿出季白的名头,不知道管不管用,但她感觉的到,这个红衣男人并没有要她命的打算,他若通知了季白,季白无论如何都会把她弄走,这样就够了。

蒋幡有些惊讶,他与季白是好友,自然听说了他请了一位年纪尚小的贵客在府中。

他走至同样知道季白是何人的锦袍男子身边。

“我听说过季白身边有一位年纪尚幼的人,也同样姓李。”

蒋幡的话证明了李晨语的身份。

锦袍男子嗯了一声。

他道∶“不得放肆,请李少爷去医馆。”

持剑的两人应了一声是,收回了手里的剑。

抱着拳,异口同声道∶“得罪了。”

“我是季府的小舅子,”金七趴在地上尖声喊这,脸上煞白,他真的好痛,整个背都在痛,像断了一样。

“蒋幡,蒋幡你送我去医馆,”他趴在地上爬了两下,朝蒋幡的方向伸这手。

哀求道∶“你救救我,救救我,我要死了,疼死了。”

蒋幡冷哼了一声,侧头对着身边的人道,“好歹是季府的小舅子,我不好不管,你去把他带去医馆,”

他这是在跟锦袍男子解释,他察觉到,他似乎对那个少年很感兴趣,自己小心点儿没错。

锦袍男子抬步朝前走,走至已经被背到背上的李晨语身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先一步朝前走去。

他们离开没多时,金七与众多伤势惨重的人也都被清理走,连带着被撞坏的墙壁砖瓦,也都恢复成原来模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被一路背到最近医馆的李晨语,又与坐在对面的锦袍男子杠上。

“我不用你负责,你是好心想帮我,我谢谢你,”她扯着笑脸,咬着牙说出违心的话。

她当然不能让人替自己拔箭包扎,就自己那变态的复原能力,让人看见那还了得。

“大夫,给她拔箭,”锦袍男子命令道。

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少年有古怪,他血流了一地,都死活不让拔箭,不想要命了?

呵,不会。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年纪一把的大夫,被这奇异的一幕搞得满头雾水,他行医一辈子了,还没见过那个想活命的人,不让包扎伤口的,真是奇了怪了。

他板着脸,劝道∶“这位少爷,在不止血你就没命了,我对外伤精通的很,你这样的伤在不拔箭的话骨头就要坏死,你就成瘸子了。”

这话一点吓唬的成分都没有,但那是对别人,对李晨语来说,伤里骨头不算什么,她更在意的是血,上次喂养尸虫已经流了太多,但也没今日的流血让她心痛。

她知道,不能在耽搁了。

“给我准备间屋子,”她跃过老大夫,看向好整以暇坐着的锦袍男子。

又对着老大夫道,“我对外伤也精通的很,我可以自己来。”

她是故意的,故意气身前这个固执的老头。

老大夫对这她瞪了瞪眼,哼了声。

对着锦袍男子,拱手行了一礼,“伤者如此不配合,还请恕老夫无能,望另请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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