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显示在唐幕进来的一个小时之后,司徒念远抱着她出了酒店,这一个小时里,在这个房间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象。请使用访问本站。他拉起地上的女人探了探鼻息,扬手甩了几巴掌,那女人嗯嘤一声转醒了。她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捂着辣的脸蛋,看到景瀚的瞬间,她吓得后退了一步,景瀚的脸色此刻很吓人,黑的能和煤炭媲美。
“捆她去车上。”景瀚沉声的吩咐,他现在满心的焦急,恨不得立即找到唐幕,只好在车上对这女人进行审问。车子直接驶向司徒念远的家。
景瀚抓着跪在汽车后座与前座的缝隙中起不来的女人的头发,眼神很虐的问,“将你所知道的一切,仔细的说给我听。”
那女人被抓着头发,被迫扬起脸看他,她仔细搜索自己晕倒之前的记忆,怎么也和景瀚联系不到一起。她只知道司徒念远药效发的时候,她凑上前去想要抱住他,但是他却一掌劈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好像就晕了,再醒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景瀚捆在了车上,让她说什么?难道说她对司徒念远做的事情?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说啊!”景瀚突然瞪着眼睛一声嘶吼,吓得这女人一抖,吓得前面开车的周海岩也差点儿松了方向盘。
“我……我说。”那女人被景瀚揪的头皮疼的流下泪来,却一刻不敢再耽搁的颤抖着说,“我给司徒念远打电话,我说曲总良心发现,想要将他和赵梓群的不合法协议的证据交给他,地点就约在了市中心的娱乐城,其实没有曲总的事儿,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他来了我定好的二号间,发现没有曲总的影子,我布置了烛光晚餐,他看也不看一眼的就准备转身离开,我为了留住他就拿出了那段视频证据,我说只要你陪我喝一杯,我就将这证据交还给你,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他面前的杯子里被我事先涂满了药,我们对饮一杯之后,他拿过我手中的优盘还是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药性发作了,我就跑到他的跟前,他随即就知道了自己中了什么药,但是他不但没有碰我反而将我打晕,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她晕了,以后的事情她自然是不知道了!但是景瀚却完全明白了!他打晕了她,为了怕她醒来自己把持不住药性,就干脆将她锁在了浴室里,这个时候唐幕出来找不到他回去的时候进错了房间……那种药物,他虽然没用过,但也知道一二,更何况进去的还是唐幕!景瀚双眼赤红抡起拳头就欲朝着面前被捆绑的这女人下手,她惊叫一声哭着求饶,现在的怒气,他一拳就能将她的头打碎,但是在距离她头部一公分的时候他却住了手,他开了车门将她一脚踹了下去,吩咐后面跟着的小六子,“这女人竟然那么想被男人玩儿,就带她去帮里转转,若是兄弟们有看得上的,随便玩玩儿。”
“是。”小六子拉了她仍在了后备箱里。任她怎么哭喊,怎么后悔,一切都晚了。
司徒念远的家里黑洞洞的一片,他的车也不在,显然没人。景瀚不死心的上去看了看,确定他没有带她来这里。他立即命人查找所有的酒店旅店,一间间的搜,势必要将他给搜出来!这一宿折腾的鸡飞狗跳,却依旧没有找到他们。
从娱乐城离开的司徒念远开车带着唐幕去了他以前上高中的时候他爸爸为他购置的那个很小的住处,车子停在小院里,他抱着她开门进去,这里,一进去就能看的到这个房子里最大的那个家具,就是那张床。其次有一个小冰箱,有一个小厨房,小餐桌,一对椅子,还有一个没有浴盆,只有花洒的小卫生间。其实就是一间稍大一点儿的屋里隔离了一小块作为厨房和卫生间而已,墙壁上挂着电视,该有的生活物品倒是齐全,只不过住惯了大屋子的人第一次来会觉得有点儿小。这个住所他始终没有过户,还是他父亲的房产证,就连唐幕都不知道这个处所的所在,所以他带她来这里,肯定再没人能找到。
他扯下了罩在床上的防尘布,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帮她脱了衣服从橱里拿出他曾经的被子为她盖好。他自己则动手整理这这里的一切,尽快的将这里整理好,希望她能住的舒服一些。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看到脸蛋红扑扑的还睡着的她,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居然枕在他的手臂上睡着!这一次不再只是个梦!
“景瀚,喝水……”唐幕动了动,嘴巴干干的,她感觉自己被人抱着,潜意识里就认为那人一定是景瀚,她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巴要水喝。
司徒念远听见她喊的是景瀚,心里有点儿小失落,但还是起身去给她拿来了温水。
勾起她的脖子,喂她喝下水去,她依然没有睁眼,喝足了水之后手一推,翻了个身接着睡了。床单摸上去感觉陌生,不是她平时睡的珊瑚绒的感觉,床单是新换的,按理说景瀚不能再换了?怎么回事?她眼睛挣扎着睁开一条缝,视线所及的都是陌生,陌生的墙壁颜色,陌生的床单,陌生的房间,她猛的扭头,陌生……哦不,熟悉的男人,但这男人却不是景瀚!而是她的哥哥,司徒念远。
“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知道你喝了酒就会有这个毛病。但是我记得。记得清清楚楚,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司徒念远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唐幕眼睛睁得像小鹿,完全懵了。再伸手摸向被子里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更是一惊,他不好意思的说,“这里没有女孩子的睡衣,所以只好……”
“昨天晚上我们怎么了?”直觉,第六感,今天的司徒念远和他的神情举动让她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就算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想不起来了,她也不难猜出究竟发生了什么!长这么大,司徒念远从来没有给她脱光了过!除了她自己主动的那一次。
司徒念远低着头叹息了一声,将昨晚上的事情对她说了一遍。她揪着头发想了半天,似乎有点儿印象了,仔细一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幕幕,我们结婚吧?”突地,司徒念远抱住了她,深情又认真的说。
唐幕的心里咯噔一下的疼,若是她没有预见景瀚之前,她能听到哥哥这样的话,她肯定毫不犹豫的嫁了,可是,不知道这一宿没有她消息的景瀚会急成了什么样子?
“虽然昨晚有药性的推动作用,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对你的感情在心里压抑的太久了,我也早就不想再装作淡定下去了。我爱你。嫁给我吧?”司徒念远又说。唐幕被动的被他抱着久久的不能张口。她心里琢磨不定,老天爷这是在和她开玩笑呢?她好不容易准备掩埋曾经对他的喜欢,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和景瀚好好的在一起,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这样的局面?一下子,她又回到了原地,又要重新的做出抉择。
“幕幕?怎么不说话?”她的沉默,令他有些紧张,他好怕她说她现在对她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他好怕她说怨恨他昨天对她所做的一切。他眼神恳切又紧张的看着她。
“哥哥。”她嘴唇蠕动了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他突然就不敢再听她后面的话,他低头吻住了她的粉唇,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唔……哥哥……”
“我喜欢你,爱你,我要你,就像我现在所做的,这才是我对你的心。”他撑着上身,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然后他便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吻着她的唇,压着她的双臂和双腿,肆意的索取他想要的,唐幕身体动了动不了,话也不能说,睁着眼睛看着这个熟悉又令她感到陌生的男人。兔子急了都会咬人的。这就是她现在的想法,以前的司徒念远在她的眼里那样温和有礼,今天却化身成为一个贪婪肉欲的小兽,匍匐在她的身上。
待到两人都气喘如牛浑身是汗,他才从她的身上翻身躺在一边。他吻着她颤动的睫毛,轻声的说,“千万不要拒绝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我不想没有你。”
“可我已经……”
“我不想听……你想说什么?想说你和他的事情?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美好的事情了?再说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关系,我再不想放手,放手一次有多痛你知道吗?明明很想,又不敢打电话的感觉你理解吗?每次深夜睡不着的时候,我一想到你和他可能这个时候正在紧紧地抱在一起,他正在亲你,抚摸你,甚至和你做,我的心都难受的要窒息了。我再也不想放你走了。”司徒念远抱着他,将她按在胸膛上迷恋的吻着她的额头,抚摸她光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