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诗突然冲向了厕所,让吴廷昊一愣。
连忙追过去问道:“怎么了?是不喜欢吃吗?”
星级酒店做出来的东西,卫生跟味道应该不会差吧。
但是看苏静诗的模样,不像作假,让吴廷昊有些担心。
苏静诗趴在马桶上,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听到吴廷昊的话,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吴廷昊走过去帮苏静诗拍了拍后背,半晌之后苏静诗方才感觉好了一些,站起来洗了洗脸,又漱口之后方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怎么样?没事吧?”吴廷昊一脸担忧道。
苏静诗摇了摇头道:“没事,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一看到油腻的东西就恶心,可能是什么东西吃坏了吧,吃点药就好了。”
吴廷昊闻言还是有些不放心,出声道:“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正好这几天家里也没什么事。”
苏静诗摇了摇头道:“不行,我家出了很大的事,我要赶紧回趟家,没时间去做检查了。”
苏静诗还不知道吴廷昊昨晚就已经把所有的事都给解决了,此刻一心就想着要回去。
“家里已经没事了,放心吧。”吴廷昊有些无奈道。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解决了,好啦,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这个时候我真的不能去医院,早饭我可能没法吃了,我先走了,你别忘了去上班。”
苏静诗虽然发现了吴廷昊送的那盒茶叶不简单,但是此刻也没有联想出来什么,毕竟苏家的资金缺口实在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什么茶叶就能够解决的。
自己昏睡了一晚上,虽然现在身体情况很差,但是苏静诗根本就没有心思停下来休息。
说完之后便垫脚在吴廷昊的唇上轻轻一吻。
吴廷昊感受着柔软之意,知道自己劝不住苏静诗,只能道:“等你到家就知道了,不过你一定要记住,在确定家里没什么事之后,就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我记住了。”苏静诗朝吴廷昊摆了摆手,便出了门。
吴廷昊看着苏静诗的背影走进了电梯里,方才转身回了房间。
苏静诗走了,他自然也没有了吃早饭的心思,坐在沙发上想了想,便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出门退了房。
出了酒店的吴廷昊直冲金盛总部而去。
昨天晚上赵阔海的所作所为吴廷昊到现在都后怕不已,为了避免这种事再发生,吴廷昊必须一次性把所有的隐患都给解决了。
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吴廷昊不怕赵阔海光明正大地对苏家动手,就怕赵阔海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到时候就算想防都防不住。
最简单,也是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让赵阔海他们都失去对苏静诗做什么的能力!
所以,吴廷昊不打算再等下去了。
吴廷昊直接推开了王如龙的办公室大门,走了进去。
此刻的王如龙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公司的事务。
见吴廷昊进来之后,便把放在桌上的一份文件推到了吴廷昊的面前,不等吴廷昊说什么便开口道:“您想要的东西都已经在这了,先看看吧,然后再决定怎么解决他们。”
王如龙作为金盛现在的掌控着,想要查两个人的信息简直不要太简单。
一直暗中观察着吴廷昊的王如龙自然清楚吴廷昊此行的目的。
吴廷昊没有说话,拿起文件之后便走向了沙发,点了一根烟之后翻看了起来。
半晌之后,吴廷昊合上了手中的文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有一种极为荒唐的感觉。
“我居然差点被这种货色给阴了?”吴廷昊很想问自己一句。
赵阔海跟李肖生性好色,李肖是一个富二代,家里是做服装生意的,有一定的资产,但是在整个天海来说,根本排不上号,资产勉强能够够得到亿这个门槛。
至于赵阔海,家里本身只是一个小康家庭,在从学校毕业之后,便一直靠家里养着,至于跟李肖的相识,是因为二人有一次去某个洗脚城,然后又同时找起了某个技师,结果因为这个技师吵了起来。
最后居然因此不打不相识,反倒是因为臭味相同,引为知己。
赵阔海一天到晚跟着李肖到处跑,帮着李肖骗人,找女人。
最恶心的是,每次都是两个人一起上。
靠着讨李肖欢心,赵阔海这几年从李肖的身上赚了不少,更是买下了一辆二手的宝马,获得了一个伪成功人士的名头。
这些年,被赵阔海跟李肖祸害过的女子不少,赵阔海更是因为会说话,跟好几个家里很有钱的富婆混迹在一起。
其中有李肖介绍的,也有他自己找到的。
一边合上资料,吴廷昊一边伸手从桌上的湿巾袋里抽出了两张湿巾,擦了擦手。
早知道赵阔海这家伙这么恶心,昨天就不亲自动手了。
“行了,先从这个李肖入手吧,把他家的生意折腾一遍,再慢慢往下捋,一定要让他们感到疼。”吴廷昊把湿巾扔到了烟灰缸里,缓缓道。
王如龙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了旁边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计划可以开始了,少爷说了,一定要把对方打疼,然后再灭了!”
吴廷昊不知道王如龙所说的计划是什么,但是想来王如龙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王如龙办事还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对于王如龙,吴廷昊极为信任。
而在王如龙的命令下达之后,又有几个电话打了出去。
天海市的一个别墅区之中,李肖跟赵阔海二人躺在沙发上,二人都是一脸的纱布。
李肖还好一点,受的伤不重,但是赵阔海就难受了。
整个头都被纱布包裹了起来。
昨天吴廷昊下手实在太重了,让赵阔海整个头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
医生索性便给赵阔海把整个头都包了起来。
只留下了眼睛,连呼吸都要隔着纱布。
闻着纱布上的药味,赵阔海气的咬牙切齿,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