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带兵佯攻了一番寿光,见袁军跟了上来,立即撒脚就跑,一路上连盔甲和兵器抱括细软都不要了。
看着铺天盖地遗留下来的物品,袁军的眼神中都闪着精光。
郭图哈哈大笑起来。
“友若,没想到黄巾也会用计了,这满山丢弃物品,是诱敌之计啊!”
颜良在一旁面露不屑之色,“这样低劣的计谋,也只有这些黄巾贼才想的出来。”
荀谌不动声色,只是轻声说道:“不可大意,颜、文二将军率兵急追,让高将军断后收尾即可。”
郭图连连点头,“这样分工合理,他们这叫赔了钱财又折兵。”
管亥舍得丢弃装备,那是因为庞统早就有过吩咐,这些装备到了黄县,会换成更好的装备,又可以引诱追兵,所以虽然有些不舍,黄巾军还是忠实的执行了军师的策略。
庞统怕袁军不尽力去追,让卞喜也带枝人马撤退,不过袁军认定了管亥,直接无视了另一枝黄巾,朝着即定的目标追击。
这样一来,管亥的压力很大,袁军的骑兵众多,断后的军队抵挡不住,于是管亥干脆大手一挥,让部队化整为零,分路而行,尽量减少减员,大家在黄县集合便是。
化整为零的游击战术,来源于刘辩在学校讲授的突围方式,庞统深以为然,这样的游击战术最适合黄巾军。
汉末时代等级森严,黄巾军即然已经被定义为反贼,无论投降与否,男性除了被杀,就只有当奴隶一条路可走,所以除了曹操,基本没有诸侯重视这一大股的青壮劳力。
袁军没料到黄巾军并不恋战,反而一哄而散,一时间不知道该追击那股黄巾,如果自己也这样分兵,又怕中了奸计,一时间连荀谌也有些犹豫起来。
……
“公则大人,有客到。”
昏暗的油灯下,郭图刚从袁谭那里回来,揉着老腰躺在榻上,就见有亲卫来报。
“客人?”
郭图一时间有些迷糊,这行军期间,哪来的客人?
“大人,对方说见面就知道了。”
郭图心中一动,声音也轻了几分,“你去悄悄将他带进帐内,不可让人看见。”
看着一位头戴大沿帽的黑衣人走了进来,郭图看着那熟悉的行走姿态,连忙站了起来。
“原来是子优兄。”
史伟脱下大帽,见四周无人,接过郭图手中的酒杯。
“公则大人,最近过的很滋润啊!”
“好说好说。”郭图最近赚了不少的钱财,基本都是群英会赚的,因此对史伟不但印象好,还有些巴结。
“公则大人,这又有一笔大生意交给你,这样大公子一定会站稳世子之位,三公子再无翻身的可能。”
“喔,子优兄的诚信,那是让图万分的钦佩呢。”郭图一对小眼珠飞快的转动,拉着史伟坐了下来。
管亥分兵,庞统怕袁绍偏离的即定的目标,于是让史伟亲自出马,郭图这张牌捂了这么久,是到了亮牌的时侯了。
“公则大人,管贼的去向,我已经探明,只要大人给袁公一说,这功劳……”
“这功劳有吾的一半,也有子优兄的一半啊!”郭图心中大喜,端起酒杯来敬史伟。
从袖口中摸出一份图纸,史伟眼露轻视之色。
“管贼身边的人早就想弃暗投明了,咱们不过使了些金子,他们便已经将管贼彻底出卖。
郭图以手加额,“谅那些贼人,讲什么忠义,只要见到钱财,还不流出口水来。”
“所以说嘛。”史伟轻轻一拍桌面,“拿到了管贼的首级,公则大人名利双收,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愉快的事吗?”
郭图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幸好见机的早,“咕咚”一声咽下肚去。
“子优兄的厚爱,图没齿难忘啊!”
用手指向寿光城,史伟的声音降低了几分,“从情报上看,可以肯定管贼会经寿光去往黄县,大人可不顾其它之敌,全力追击管贼便是。”
郭图的口水终于流了下来,“向东走,那是茫茫大海,贼人这叫自陷死地,看来咱们真是高看了黄巾贼,他们……他们如何懂的谋略呢?”
“大人说的极是,自陷死地,天下竟有这么蠢笨之人,这是上天送给公则大人的礼物啊!”
“子优兄,等到袁公一统青州,图一定为你争取到一官半职。”
史伟也流下了口水,“一年为官,十万黄金,这些都是公则大人对伟的爱护啊!”
……
得知了管亥的行动路线,管亥所部的二千人马可是倒了大霉。
袁军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乱哄哄拼命追来,管亥连连分兵,但袁军好似有高人指点,放过其它路人马,紧追管亥不已。
刚刚在树林中打了一个尖,还没来得及休息,颜良的人马已经快到了,管亥有气无力的挥挥手,带着五百死忠继续东逃。
“大帅,咱们这样不行啊!”有部将气喘吁吁的嚷了起来,“兵马越来越少,要是遇上埋伏,连突围的兵力都不够了。”
管亥脸上虽然疲态尽显,却并无忧声,将马鞭一扬,指着脚下的马蹬说道。
“看见没有,这是军师专门为咱们准备的利器,有了这个东西,骑马不但稳当而且省力,咱们都这样了,袁军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另一位心腹哈哈笑了起来,“军师早就说过‘敌进我退,敌疲我扰’咱们还有余力,但袁军估计已经肥的拖瘦,瘦的拖死了。”
“哈哈哈哈。”一群人高兴了起来,管亥继续说道:“得到军师相助,是我等的幸运,所以,按照咱们的计划行事,袁军必败,为将者,最忌耳根子软,听的多了,就会作出错误的判断。”
一众人不说话了,扬鞭打马,向着东边疾驰而去……
……
将马镫的处女之战让给管亥,刘辩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这群黄巾军就算明白了马鋀的妙用,也没有机会独自感受了。
感受着大腿上的麋贞屁股那份柔软,刘辩吃吃一笑,“贞儿最近又胖了许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