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飞往美–国的飞机,司若心从窗口眺望着从眼前飘过的云朵,不知不觉,那云竟描绘出她此时脑海中出现的人像。
因为飞机票价的原因,司若心临时选择了经济舱,反正坐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靠在座椅上,司若心的思绪渐渐的飘远。出国留学是她深思熟虑的决定,可她家的情况甭说飞机票来回的钱,就连美–国的房价她都支付不起。
如果不是那个人的威胁,她又怎会离开。
……
经济学的课刚上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老师!”琦娩举起手,站起来。
“怎么回事?”老师脸色也是不悦。课上到一半就被人打断,这是对老师的不尊敬。奈何,她也只是一个老师,虽出国留学,获得的奖无数,在他们这些富家子弟眼里,不值一提。
“老师,我的东西被人偷了。”
琦娩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倒吸气的细碎声响。
“她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苏冉冉扯着下巴,幽邃的眼眸磕着,长而卷翘的睫毛带着灵动的狡黠。
“谁知道,看看情况呗!”
耸了耸肩膀,把目光转移到了琦娩的身上。指腹摩挲着下颚,带着思索的皱苦。
“什么东西?”
琦娩略微逐字逐句,把话说的清晰。
“是我爸从国外买回来的琥珀鎏金项链,本来放在桌洞里,忘记拿回家。今早来看,已经没有了。”
“我昨天还看见萧淼淼又返回教室,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反正出来的很晚。”
“我也看见了。当时就剩下她一个人在里面,你说……会不会……”
声若蚊蝇般的话窸窸窣窣,可依旧传到萧淼淼的耳朵。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抬了抬黑色的眼镜框,犀利的眼睛具有穿透力的看向萧淼淼。
“萧淼淼,她们说的话是真的?”
拿琦娩没办法,可萧淼淼除了和厉大少他们走的近以外,也没多大的权势。更何况……
瞟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曲靖和文潇熵,胆子也愈发大。
“老师你还真是听风就是雨。”萧淼淼不失得体的假笑,不疾不徐的站了起来,冷捎的眼尾撇了一眼得意的琦娩。
“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定–罪,仅凭几个人无凭无据的话就质问我。那我可不可以说,琦同学或许是自导自演呢?”
过分冷静的萧淼淼冷若冰霜,渗透的森冷好似一把化成实质的锋利刀剑。
许是说到点上,老师的脸闪过窘迫。
“喂,萧淼淼,要是是你偷的东西就大大方方的承认,我们琦娩心善,肯定会原谅你。把东西叫出来一切都好说,别弄到最后抬不起头来。”
澈舒冷嘲热讽的环胸看着萧淼淼。
“我说你这人嘴怎么这么欠,什么脏水都往淼淼的身上泼。咋滴,你是亲眼看见还是有千里眼顺风耳?知道你们三个看我们不爽很久了,可别到最后下不来台的是你们。可别忘了上一次还诬陷我们作弊呢!”
苏冉冉的脾气一上来,就刹不住了。
老套的东西用一次就适可而止,偏偏还用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