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
“我想想,想想!”
那人用食指拖着太阳穴,喝了不少酒,脑袋也不好使了,好一会儿才惊讶道:“哦!我想起来了,这人不是苏家内上门女婿吗!”
“谁?”
“苏婉宁找的上门女婿啊!”
“你是说那个废物?”
“是啊,上次苏家给苏婉宁举办的那次庆功会上,我还见过他,这逼贼逗,偷听他老婆跟别的男人私偷,没坐稳椅子摔倒了,哈哈哈!”
“真是他?”
“假不了,我刚才见他就觉得眼熟。”
那人也照着林阳的肩部推了一把,“诶,你特么挺能耐啊,一个吃软饭的还能出来花天酒地呢!”
“就是,废物也学人出来泡妞啊,兜里有子吗?”
“说不定他老婆给他的,把他支出来,好在家里边快活呀!”
“哈……”林阳一拳打在那人的鼻子上,鲜血迸出。
他本不想惹事,刚才见他们欺负王文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会出手,原来是打算说几句好话,想着对方看在那500万的面子上这事也就这么结了,毕竟出来玩是寻开心,谁也不愿意见红。
没想到这几个人竟然牵扯到他老婆身上,污言秽语,岂能容忍!李公子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也不能忍!特别是在知道了林阳的真实身份之后,所有的顾虑都消除了,一个废物而已,他怕啥?
要知道,在夜色酒吧,他可是一霸,酒吧老板是他朋友不说,就是常来玩的,谁不给他李公子三分薄面?
一个废物竟然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整个特么一跳梁小丑!“你特么还敢动手?
哪只手打的我兄弟?
伸出来,爷特么废了你!”
王文静吓得紧紧抱住林阳的胳膊,“林先生,你快走吧,这都是我自作自受的下场,我不想连累你,你快走啊!”
林阳推开王文静,“你在这等我。”
“林先生!”
“呸,这种废物也配被称呼为先生?”
李公子拎起一个酒瓶,瞄准了林阳的脑袋,“诶,小废废,你要是你要是现在跪下来喊我一声爷爷,我说不定还能放你一马,嗯?”
“大哥,跟他废什么话啊,刚才我就想要干他了,对付这种窝囊废,根本用不着大哥亲自动手,看我一招无影手,打的他满地找牙!”
“等等。”
李公子突然拦住了鼻子还在冒血的男人,上下打量了林阳一遍,“诶,小废废,我看你还不错嘛,要不,跟我走?
苏婉宁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啊?
我给你两万怎么样?”
“大哥你什么意思啊?”
另外一个人低声道:“大哥男女通吃,你又不是不知道。”
“上次那男的……哈哈哈……我看行!哈哈哈!”
林阳胃里翻江倒海,这特么也太能恶心人了!实在懒得听他们废话,不料李公子竟要动手摸他,这还了得!一脚踹在李公子的脸上,冷脸看着另外几个人,“不想挨打的,自动、滚。”
“卧槽,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啊,谁特么还怕你咋的!”
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李公子捂着鼻子,骂道:“还废特么什么话啊,给我干他呀!”
几个人摩拳擦掌,向林阳而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呢,全都被林阳打趴在地上,捂着肚子,嗷嗷乱叫。
王文静惊讶地捂着嘴巴,她还以为林阳肯定会被打得很惨,万万没想到林阳一个人对付了这么多人不说,而且未伤分毫,这不正是苏轼所说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吗?
好帅呀。
可李公子他们也不是好惹的,他们背后还有李家撑腰呢!素来听闻李公子这个人睚眦必报,只怕以后还会找他们的麻烦啊!“林先生,我们快走吧。”
“往哪走!你特么的!”
李公子终于从地上爬起来,“有种别特么走,我叫的人马上就到了。”
林阳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他又不是热衷于打架斗殴之徒,干嘛要在毫无意义的人和事上浪费时间?
他一手摊入钱箱,扒拉着一捆一捆的钱,看样子是500万分文未动呢。
“500万,白给你你不要,不如拿回家家给我宝宝买肉吃。”
说着,他便合上箱子,拎着钱,领着王文静,走了。
“诶,我的钱!”
“卧槽,你特么给我站住!”
“叫你站住,你特么的听不见啊!”
“喂!你特么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李公子几人叫嚣着,却是上前一步后退两步,不眼睁睁地看着林阳出了门。
“呸,废物就特么是废物,胆小如鼠!”
李公子上去就踹了这家伙一脚,“你特么还好意思说人家,你看着他走,怎么不去追啊!”
“大哥,别着急,反正咱们知道他是谁,他还能跑?”
“是啊大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听说苏家老太太六十六大寿要到了,到时候,咱给她送一份大礼!”
李公子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还有那女的,感觉还是个花骨朵,先把她给爷弄回来。”
“放心吧大哥,那小表子,好对付着呢。”
夜色酒吧外。
王文静扶起眼镜,擦干了眼泪。
她向林阳深深地鞠了一躬,“林先生,谢谢你,我……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不过你的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无论是什么事,我绝不推辞。”
她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灌了酒的缘故,脸蛋红扑扑的,像她这样腼腆而又没有过多经历的女孩,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无论什么事,绝不推辞。
可是,林阳你哪有什么能用得着她的地方呢?
“你也别放在心上,不过是举手之劳。”
王文静过于拘谨,闹得林阳也不好意思起来,“你住哪儿?
赶紧回家吧。”
“这个点儿,宿舍早就关门了,我回不去……”王文静低头,瞄着林阳,她想如果林阳说去宾馆休息,她是不会拒绝的。
她甚至不知羞耻地盼望着,哪怕是听说林阳已婚,还亲耳听说林阳有了宝宝,却依然傻傻地盼望着,她想她一定是被酒吧的浊气侵染了,真的变成了一个下贱的女人。
“要不,要不……开,开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