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先声夺人,说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吧。就听到了坐在那里的结弦开口了。
手中的拍子一转,而佐仓将琴弓压的很死,最终他们还是没有找回拉二胡的同学来帮忙,佐仓觉得自己能办到,不就是二胡的声音吗?只要努力一点,小提琴也能办到。
“蝉声陪伴着行云流浪
回忆开始后安静遥望远方
荒草覆没的古井枯塘
匀散一缕---过往”
听着结弦的唱腔,果然那些说什么五音不全跟学音乐有什么关系的人出来挨打,你们竟然骗我了,谁说演奏的就不可以唱的吗?你听,岳结弦就是能弹能唱的,还超好听,尤其是这种古风唱腔,对于大陆的少年们杀伤力需要*2倍,谁让我们就是那个悠久历史的国家呢!这就是对年下宝具,谁让所谓的东方美女的概念就是长发飘飘衣袂翩然的汉服,或者是宫服美女呢!黑长直赛高。
哇,我被圈粉了,下面立刻有学弟学妹嘀咕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所谓的洗脑真的出现了。
“晨曦惊扰了陌上新桑
风卷起庭前落花穿过回廊
浓墨追逐着情绪流淌
染我素衣白裳!”
这明明是女声好不好,可是穿着西装趣÷阁挺,在哪自拉自唱的佐仓,完全没办法将刚刚那种柔美低回的女声想象成是他唱的,所以说: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吃枣药丸好不好?
明明是个帅气的学长,刚刚那种富有磁性的声线多好听,带着淡淡的沧桑还有余韵呢,可是你这一开口的女声假唱是什么鬼?毁三观好不好?就像一个胖子突然唱着甜蜜蜜一样,虽然他唱的字正腔圆,跟原唱一个样,可是配合眼前的东西,总感觉自己的人生观被强暴了一遍。
而重新建立起来的新秩序立刻变成了,学长666,老司机666,只要有爱就好了,女装大佬怎么啦?可爱就好了,所以说,当那些男孩子扮起女孩子,比那些真女孩都可爱的时候,你们到底是弯了还是直的,不过,管你们是弯的还是直的,在下面喊666就好了,别的哪里还有什么你们的事情。
一段反差,大家渐渐还是接受了这段剧情的时候,结弦和佐仓的手突然停止了,这是要干嘛?
看着两个人突然不动了,什么情况?
大家愣住了,而这个时候小弟A和小弟B才发现水哥没了,人呢?
随着灯光的再次一转,凭空飞来了一把吉他,卧槽!什么鬼。
刚刚装了半天雕像的佐仓那个低头凌空接吉他的姿势,简直帅爆了。
结弦重新坐了起来,调整姿势,这是准备开大招了吗?
下一刻聚光灯疯狂扫射,躲闪不及的观众一个掩面之后,就看到从舞台上跳出了5个吉他男。
观众这个时候才发现卧槽!什么时候出现的,竟然还蒙着围巾!这是侠盗飞车吗?
然后,就听到一阵架子鼓的狂暴敲击,总之起飞炸起来了。
然而,开口就是结弦的声音,(此处请配合godknows食用,果然团长天下第一,不是fff团啊!)
“怀着渴求的心飞奔而来
却什么也做不到
对不起就连与你一起分担痛楚
你也始终不愿容许
坚持纯粹人生从不回头
只留下背影
你渐渐离去
走在孤独的人生上
跟我一起走吧
无论世界多么艰辛多么黑暗
你一定会绽放光彩”
带着颤音,果然还是有些吃力吗?佐仓感觉到了,所以下一段就顺势接住了,没办法你家的友人A,就是这么的万能。
结弦一边用钢琴伴奏一边嘟着小嘴,念念有词,“虽然我知道,你是个天才,什么都能尝起来,女高音、女低音、女中音,除了不能生孩子,你啥不能,但是这种明目张胆的截胡可是很过分的好吧!”
佐仓一边社会摇,没错,拿了吉他哪里有不摇的,不摇你是弹吉他吗??那是弹棉花。
而6个大汉在那拿着吉他社会摇,这种感觉超级带感,尤其是这个词,听起来就是关于梦想的,在追逐梦想的路上,谁能不跌倒吗?
所以,更需要拿出100%的勇气,如果不拿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你拿什么对抗命运。
唱到最后,佐仓感觉嗓子都有些哑了,主要到后面随着群情激愤起来,站起来大家一起摇摆。
就听到学校的礼堂的地板发出一致的踢踏声,这就是所谓的应援了吧?
就是这种感觉,其实观众会被演奏者带动的同时,演奏者也会被观众带着上头的好不好。
所以,佐仓就上头了,唱到后面,完全是用吼的,吉他弹成了无影手,当然这种上头状态,也很快将整个人会场引燃了。
你看那边那位小伙伴,就是在那敲板凳的那位,一看就有敲架子鼓的经验,你说架子鼓怎么敲?不就瞎几把敲,燥起来就行了。
还有那位老师,虽然您很淡定的保持着为人师表的姿态,可是你这脖子有节奏的伸缩,还有脚下的皮鞋不断有节奏的拍着地板,显然也是内心暴躁的主,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主。
那边的那位女生,你们注意点,别趁着大家都燥起来的时候毛手毛脚的,虽然我们不反对百合,可是你们这样子广大单身狗就又得多两个单身的好不好,所以,求你们不要百合了,太浪费国家资源了。
一曲终了的感觉,就是现场炸了,几人鞠躬退场,全身舒畅,佐仓唱到最后是直接把围在脖子上的枷锁:为了好看打的领结拆了,不然拿什么喊啊!
面头大汗,这场持续了20分钟的串烧,佐仓感觉让他再上头来一次,那就杀了他吧!
看着下一组人像个鹌鹑一样躲在角落,貌似气氛带的太炸,他们随时有可能要炸团了。
不过,很光棍的佐仓才不管呢!
不管不管,满头是汗的结弦喘着粗气,“佐仓,佐仓,我发现了个好东西,在你的大衣兜里的,这是那次没给我戴上去的戒指吗?”
看着那个装着金戒指的首饰盒,佐仓本来想要装疯卖傻的,结弦却已经递了上来,“来给我戴上,放心我就戴今天一天。”
佐仓换上了一声轻叹,“随你吧!开心就好,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管他明天洪水滔天,老子不怂。”
结弦的眼睛望着指尖的那枚金黄色的戒指,以只有自己能够听懂的声音说道:“其实我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