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过衣服穿上,穿上鞋,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见着梳子一类的东西倒是看见一个镶了镜子的座钟,头发乱糟糟,取下头上的大小簪子,对着镜子用手指理理头发,香翠不在我只能简单的在脑后挽了个发髻,用簪子固定好。【高品质更新】
都整理好我便坐在床边气闷,娶这么多女人有意思吗?看见女人们为你哭为你笑为你争风吃醋你就高兴了是吧?姑奶奶偏不!被这么多女人上过的男人,恶心,连坐你的床我都觉得恶心。我站起来,看着漂亮的大床,这床上不知道有多少有名分的没名分的女人上去过,在这上面睡觉简直就是我的耻辱。
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过了会儿就安静下来,又过了一阵子,就听苏培盛道:“张格格,您起来了吗?”我走到门口见苏培盛正从外往里探着脑袋,见我这么快就出来,苏培盛倒是吓了一跳,满脸堆笑道:“贝勒爷去福晋那里了说让奴才伺候格格用膳。”
“他不在这里了。”我问。
苏培盛显然没反应过来我说的是谁,愣了一下,才道:“福晋有事和爷商量,爷刚走。”
“哦。”我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抬脚就要出去。
“格格这是去哪儿?”
“我回去。”
“您不吃了?”
“我不在这儿吃了,留着您自己用吧。”
一边说着我就到了院子里。一两点钟正夏季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阳光打在脸上竟有灼热的感觉。
“格格等一下。”苏培盛叫住我,我停下脚步,回头见他匆匆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那个哥窑的笔洗,“格格,爷说格格喜欢这笔洗,而且格格喜欢画画,用得着,让格格走的时候别忘了拿走。//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这倒是,忙活了一晚上不就是冲着这个东西吗。我接过笔洗道了声,“谢谢苏公公。”
“格格别跟奴才客气。”
我转身出了四贝勒的院子。心里烦乱得很有如这燥热的天气,如果只是远远的看着四贝勒和他的女人们我倒没什么感觉,可是当我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就是其中一员,我真的无法继续淡定下去了。尤其是看着他被花团锦簇下惬意的表情我就有种冲上去踢他要害的冲动。我为什会到这里来,为什么我看到的雍正会是这个样子,清穿文害死人,什么《步步惊心》什么《梦回大清》就会欺骗广大无知的成年的未成年的女性。还有什么太子的侧福晋,不光吃着自己碗里的还看着别人碗里的,只要是没吃到嘴的都是美味。跟这样的男人,我肯定会一辈子月经不调。
“张格格,这是干什么呢?”
我只顾低头想事情,却被人挡住去路,一抬头见是十三阿哥。
“奴婢见过十三阿哥。”
“这些紫薇花是怎么您了。”
刚才一边走,一边顺手揪了路边正在盛开的紫薇。我丢了手里的花,“没什么。”
“看您今天不高兴?”十三阿哥笑道。
“奴婢哪天都不高兴。”我狠狠道。
“哦。”十三阿哥了然道:“四哥又罚你了?”
“没有,还赏我了呢!”我举着笔洗给他看。
“那还不高兴,这个仿哥窑的笔洗我问四哥要,他都没给我。”
“慢着,你说什么?这个是仿哥窑的笔洗,是仿的?”
“是啊,真的谁舍得用啊!”
“你确定是仿的。”我再次问道。
“这是四哥翻了很多古籍参照宫里的哥窑珍品差人在京里和杭州的几个窑厂定制的,几千件里才挑出不到二十件,虽不是真品,但在众多仿品里也算翘楚,很得哥窑韵味了,四哥献了九件给皇阿玛,皇阿玛都说好呢。我看上这个笔洗,四哥都没舍得给我,才给了我一个棒槌瓶。”
“仿的,闹了半天是赝品。”我长得像太子的侧福晋,我在他眼里就是赝品吧?md,赝品就该用赝品吗?我把笔洗塞进十三阿哥的手里,“知道四贝勒是什么意思吗?棒槌瓶是给棒槌用的。这个东西您收好,四贝勒不给您,我给!”
十三阿哥接着笔洗,高兴的道:“谢了啊!诶?你刚才说谁棒槌?”
想到他前天晚上骗我的事,我道:“那天晚上谁骗我谁就是棒槌。”
十三裂开大嘴“嘿嘿”笑了,“你被棒槌骗了,岂不是比棒槌还棒槌。”
“是!我就是棒槌!还以为自己捡到宝贝了呢,结果是假的。”四贝勒从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制假,哼!我看康熙的遗诏弄不好就是他仿的,谁让他有前科!
“假的也不错啊。能仿到这个程度,少说也值一百两银子。”十三阿哥举着笔洗在阳光下照看。
“仿得再真也不是真的,真的就算有瑕疵也是真的,赝品就算完美无缺也不值钱。”我出神地望着满湖盛开的荷花悠悠的道,硕大的花朵在烈日下绽开,粉色白色还有黄色,婀娜多姿,密密层层的荷叶将湖水挤成一池碧海,见不到一丝波光。
“你怎么了?这种小女儿姿态不适合你。”
十三阿哥竟然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停下脚步转身对他道:“十三爷,大晌午的您老跟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想去你那儿坐会儿喝口茶,你的院子里那棵海棠树长得好,想来十分凉爽。”十三阿哥说得十分随意。
“没茶叶,不欢迎!”
“我给你茶叶了。”
“给了我就是我的,我说没有就没有!”
“我就是想和你聊聊,那次在酒楼我们不是聊得很高兴吗?”
“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谁,现在我和你没得聊。”
“你知道我是谁,还这样和我说话,嗯?”十三阿哥忽地板了脸,语气倒和四贝勒有些相仿。
“奴婢不敢,奴婢身份低微,不配和您谈天说地。”我也板了脸福身道。
十三阿哥倒有些没趣了,“我不是和你摆阿哥的架子。这几次在园子里看见你,你都不似第一次在酒楼看见时神采飞扬。你若有什么事情不好和四哥说,我可以帮你。”
我冷哼一声,“您凭什么帮我,我是四贝勒的侍妾。”
“你以为我信你是把男女大妨放在心上的人吗?再说我也不是太子,我怎么会动四哥的人?”说完他自己先嘿嘿笑出了声。
我也“噗哧”笑出声,“十三爷和福晋她们都这样说话吗?”
十三阿哥又亮出他一口白牙笑着说:“当然不是,你大白天就敢爬树,我就一直没把你当成女人。”
“你才不是女人。”不对,他本来就不是女人。十三阿哥已经笑得乐不可支。
“走吧。”
十三阿哥多好的人啊!我怎么就没穿到他家去呢。算了,这些阿哥都是看上去很美,跟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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