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刻意回避了这问题,两人聊起药厂的事。
时间推移下,酒就有些多了,微醺下的萧一妃双颊被酒劲熏的通红,眼里也带着几分醉意,浑身上下弥漫着魅惑和让人心跳不已的小性感。
陈旭不由自主的目光避开。
却没想到之前被终结掉的有关白亦清的话题,又被这女人提起。
“你老实说,是冰山身材好还是我的好?”
“……”
“你这么个懵懵的状态,该不会还没跟冰山同房吧?”
“……”
此刻两人离的很近,萧一妃那微醺的脸颊上一双眼瞳媚意纵横,睁眼闭眼之间,幽暗的瞳仁深处中闪烁微微荧光,她盯着陈旭看时,眼神中带着点魅惑,配上翘起的红唇,有种勾魂摄魄的意味。
“你想不想?”萧一妃柔声问。
“你让我来不就是……”
陈旭带着酒意翻身就要将萧一妃按住,可这妖精咯咯咯的娇笑着从身下钻出。
“想将我当解药?没门?姐姐今天可陪了你一天了?要歇息了……”
萧一妃虽嘴上拒绝,却将那歇息两字说的无比诱人!
陈旭无奈苦笑躺上了沙发上,心想这妖精真是要人命。
砰!紧接着就传来关门的声音。
陈旭双眼直视着天花板,莫名其妙想起了白亦清。
而此刻白亦清在别墅内,刚刚洗完澡,披了件松松的绯色袍子靠在卧房的窗边,乌黑长发湿漉漉的,肌白如雪,她脸上没了寻常时清冷孤傲,目光正盯着一辆从别墅前驶过的车,车不停的从门口而过后去向远方,白亦清失望的眼内闪过一丝懊恼!
这夜,陈旭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很多。
翌日清晨,一大早陈旭被电话吵醒。
接通后里面就传来刘庆焦急的声音:“陈大师?在吗?”
“我都接电话了,你说我在吗?”陈旭没好气的说。
“您有空的话,我希望您能赶来看看,这边出了见突发事件!只有您……”
“说重点!”陈旭无语道。
“就在十几分钟前,海阳新能源座谈会出了大事儿!”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说什么?新能源座谈会?”
迷迷糊糊的陈旭听到前半截时还一脸无所谓,但很快意识到这座谈白亦清也要参加,一下瞌睡就都醒了。
“你是说有曹清源参加的那个?”陈旭问。
“原来陈大师你知道啊!”刘庆道。
“说,究竟出了什么事儿?”陈旭问。
“座谈会正要开始时,忽然跳出个杀手!现一片混乱,参会的人伤了不少……”
听到这消息,陈旭直接从沙发上跳起,飞速到窗边,一把将窗帘拉开,窗外此刻正淅淅沥沥下着雨。
这场景落入眼帘,陈旭就知道事情还是被他猜中了!曹清源命里该有此劫。
“在哪个医院?我马上来!”脑海闪过这些后,陈旭道。
“人民医院!”
听完这句,陈旭将电话挂断,直奔别墅门口准备出门。
正好这时,萧一妃从厨房内端着早点出来:“帅哥,去哪啊?你还真狠心,就这么将我扔了?”
“……”
陈旭一脸无语,想了半晌后道:“借你车用用!”
萧一妃玩味坐下,喝起豆浆:“车钥匙在门口,自己拿!”
陈旭拿上钥匙冲萧一妃摇手告别后,出门急匆匆驾车而去。
见陈旭真的说走就走,萧一妃气呼呼狠狠咬了口油条,又喝了口豆浆。
“难怪别人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姐给你解闷一晚上,还不如人家一个电话!混蛋!”
半小时后,陈旭出现在人民医院,将车停好,发消息询问刘庆得知大部分伤重的病人已经转到ICU后,便乘坐电梯直奔ICU病房。
到现场,陈旭紧张左顾右盼,见到走道侧方座位略显失神的白亦清后就冲了上去,上上下下将这女人好好扫视了一遍。
此时的白亦清略显狼狈,头发散乱,漂亮衣衫沾染了星星点点血渍,人倒是没事儿。
见到人没事,陈旭脸上的焦急表情才稍稍轻松了些。
陈旭的匆匆到来,让白亦清有些意外的呆愣了半晌。陈旭那焦急的担忧被她看在眼内,心头一股暖意浮动。
“陈旭,昨天……对不起!”白亦清道。
陈旭一愣,没想道白亦清第一句话居然是给他道歉。
“不用道歉,我也不该发脾气,你昨天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一切都会按照你所想的继续下去!”陈旭淡淡道。
白亦清愣了,其实她要表达的并不是陈旭想的这个意思,显然陈旭吴会了。
她想张嘴解释时,刘庆急匆匆过来了。
“陈大师,你可算来了!”刘庆道。
“究竟怎么回事?”陈旭这才有心情细问。
“座谈会正要开始时,忽然杀手假扮的工作人员拔枪开火,曹清源身中三枪!危在旦夕!这会儿已经抢救完,估计……哎!”刘庆叹口气道。
陈旭当然明白刘庆什么意思,曹清源怕是命不久矣。
“这是他的命,昨日我就告知他犯岁君,不要在下雨天出门,他偏偏不听!”陈旭道。
白亦清惊愣半晌,想起陈旭昨日的那些话,好奇心想难道陈旭真会占卜看相这些玄乎其玄的东西?
而白亦清猜想时,刘庆则已带着陈旭到了ICU旁!
透过ICU的观察窗,陈旭看到病房内,焦急紧张的医生正使用着各种常备仪器给曹清源诊治,心电图监护器持续地发出尖锐的鸣叫声,曹清源静地躺在病床上,如同睡去了一般,一只被输液针头扎得密密麻麻全是针眼的左手无力地在床边垂着,白色的床单血迹斑斑。
而昨日嚣张的曹义丰此刻已经在旁哭成泪人!
一抬眼,曹义丰见到了陈旭,顿时双目猩红上前:“你这混蛋!就是你这乌鸦嘴!什么下雨天不出门?什么犯岁君?你简直可恶!”
陈旭淡淡扫眼愤怒瞪着自己的曹义丰:“昨天我说的很清楚了,你们偏不听怪的了谁?”
曹义丰想骂人,却又不知从何开口,想到病床上的父亲,悲痛里夹杂着愤怒,嘴唇都在抖。
“你这混蛋,如果我父亲有事儿,我绝不会放过你的,还有白氏!”曹义丰恶狠狠道。
刘庆不悦道:“曹少,出了这样的意外谁都不想,这种事你怎么能怪罪陈大师!”
“哼!昨天他们跑到我们酒店房间,不阴不阳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不怪他怪谁?我甚至怀疑这杀手是不是跟他有关呢!”曹义丰不理智的怒道。
白亦清寒着脸上前:“曹少,我希望你冷静点!有些话可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