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弘一、孟博军、孟霜语的脸色有些难看。
武田大郎的尸身被白色的被单裹着,他的脑袋被打的稀巴烂,胸膛也陷了下去,死状极惨,让山下弘一等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武田大郎的实力毋庸置疑,能够连续打死七名有名的拳手,连败小拳王,他的实力即便是在和国也是赫赫有名的,但是今日竟然丧生于异国他乡,魂飞魄散,的确是有些凄凉。
“武田大师还是太轻敌了,他连战八场,没有休息,竟然被那个该死的混蛋趁机谋害,实在是太可恶!”一名和国人愤怒的紧握着拳头,怒声说道。
“是啊,华国人实在是太无耻了!”
“哼,这华国人迟早都要为谋害武田大师付出代价!”
孟霜语有些吐槽,所有的事情早已经心知肚明,苏铭在此之前已经提出让武田大郎休息恢复体力,是武田大郎自己作死罢了,而且,拳台上生死自负,人家凭实力打死的你,什么叫做谋害?
虽然苏铭让她恼怒,但站在一个华国人的立场,她是坚决支持苏铭的。
不过,现在正是合作时期,孟霜语也不好说什么。
“山下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孟博军的脸色不好看,说道,“武田大师被谋害,我们的计划……”
“孟桑放心,我早有安排。”山下弘一冷笑一声,“虽然武田大师死了,但是我还安排了别的拳手和康复按摩师,既然简单的不成,那么我们便堂堂正正的挑战!”
“我们山下家族在东南亚拥有最好的地下拳场,拥有最好的地下拳手,拥有最高级的康复按摩师,这里的地下拳场难道还能抵挡我们不成?”山下弘一冷笑连连,“只要我们的拳手将这里的拳手打的无力抵挡,难道杜家还能死乞白赖不走?当他们的脸面丢尽,我们的拳场声望达到极致,他们难道不会改变消费场所?”
孟博军脸色稍缓,对山下弘一的老谋深算也深有体会。
“我们还有机会!”
另外一边。
“苏铭,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杜芸姿美眸中异彩连连,身形如燕,扑上来在苏铭的脸上啵了一口,如蜻蜓点水,一点既退,咯咯笑道,“别误会,这是对你打败和国人的奖励而已。”
“你们的奖励还真别致。”苏铭摸了摸脸,“我在拳台上打生打死,才亲一个是不是有点太少了一些?杜姐,你对待有功之人也太刻薄了……我要抱抱……”
“呸!”杜芸姿啐了苏铭一口,说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回去晓敏让你跪榴莲。”
“芸姿,你们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赵晓敏翻了翻白眼,笑眯眯的说道,“如果你想要,今晚你可以尽情的拿去使用哦!”
“今晚怎么会突然有和国人上台?”苏铭看向杜芸姿,疑惑的问道。
苏铭对这地下拳场虽然不甚了解,但这些全场肯定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他们在满足那些观众某些方面的邪恶欲望之时也需要暗箱操控胜负来赚钱,而这个武田大郎活生生的打死了六七名地下拳场的选手,这对杜家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我正要跟你说,这些和国人是孟家人带来的,他们的来意不善。”杜芸姿眼神灼灼的看向苏铭,有些期待的说道,“根据我们的情报,他们是为了搞垮我无忧山庄的地下拳场!”
“他们准备开另外一家地下拳场了?”苏铭疑惑的问道。
“不,蓉城本来就有另外一家拳场,不过,无论是年限还是规模亦或者知名度都没有无忧山庄大,现在他们正想方设法的打压我们。”杜芸姿看向苏铭,说道,“他们肯定不会死心的!”
“那看来杜姐有的烦了。”苏铭笑眯眯的说道。
“所以,我这才需要麻烦你啊。”杜芸姿看向苏铭,说道,“我发现,你的英雄血对于内伤有着极好的效果,能不能……能不能把那一支英雄血割爱给我?”
“好眼光!”苏铭朝杜芸姿竖起了大拇指,正襟危坐,一副谈生意的正经模样,“来来来,杜姐,请坐……这英雄血吧,是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这辛苦费、劳务费、跑腿费……”
“……”杜芸姿瞪了苏铭一眼,半晌才说道,“奸商!”
最后,苏铭以三千万的价格把英雄血卖给了杜芸姿,杜芸姿欣喜不已,拢了拢刘海,说道,“苏铭,谢谢你,等这事情一了,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好!”
苏铭淡淡一笑。
看到苏铭与杜芸姿侃侃而谈,那自信的目光、毫不怯场的姿态,让赵晓敏都为之沉迷。苏铭长得不差,医术好,还能打,年纪轻轻便拥有了比青云酒业还要有前途的琥珀酒业,堪称年少多金的黄金潜力股,绝对能够满足绝大部分女孩的意淫,唯一的缺点便是喜欢臭贫,但也有很多女孩将这种归为……幽默。
自信的男人最吸引女孩。
赵晓敏有些心慌。杜芸姿被苏铭逗得咯咯直笑,前俯后仰,让赵晓敏不无嫉妒。赵晓敏心中一个咯噔,莫不成自己对苏铭真的有想法?
“小弟弟,你那么能打,要不要来我们全场坐镇?”杜芸姿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们这里包吃包住,一日三餐都是按照五星级大酒店的标准……”
“杜姐,包不包娶媳妇?”苏铭最关心的是这个。
“……”杜芸姿一脸黑线,“小弟弟,你能不能有点志气?美人如玉剑如虹,美女就像是剑客的剑,肯定是要自己选的才是最合适的啊。”
“剑道修炼到最高的境界,一草一木都能当成神兵利器使用,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苏铭笑眯眯的说道,“我的修为尚浅,但自问也不差了,我觉得吧,只要是漂亮的女孩子,我都能……”
杜芸姿面对苏铭的推诿着实有些无力。反正她跟苏铭瞎掰,苏铭总能掰出歪理来,杜芸姿知道苏铭这是婉拒,不再勉强,只是有些遗憾。
“大小姐,不好了。”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进来,说道,“那些和国人上门挑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