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不离开,皮肤就真的要坏掉了。”
蓝溪孜走出浴缸,披上了自己的浴巾,又把另一块浴巾递给了南消香。
边穿着衣服,蓝溪孜边问道。
“下次还试试吗?”
蓝溪孜的话语让南消香十分不安和害羞,脸颊不禁泛红了。
“消香水润的脸蛋泛红的样子好可爱。”
蓝溪孜一脸色狼相地望着南消香,让南消香感觉更羞耻了,脸颊也更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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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今天就要回去了,时间过得好快。”
秦余卿伸着懒腰如是说道。
“还过得快,我每天五、六点陪你看日出,三、四更才能睡觉,我容易吗我?”
“时间那么宝贵,当然要早起晚睡了。”
“我不管,反正回去后我要每天十一二点才起床。”
“不可以哟,人家可是要掀被子的哦。”
“你是魔鬼吧。”
“人家当然是天使啦。”
“那求求你快升天吧。”
“在那之前要把你给超度了才行。”
“你不是天使吗?超度是你的职责吗?”
“人家兼任僧人哦。”
“这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东西。”
“万物都是一元的。”
“那为什么我不是神。”
“因为现实是多样的。”
“你嘴皮子也太厉害了吧,服了。”
“当然,遗传的好。”
“是你给我抢完了吧。”
“明明是你留下不用的。”
“啊,电视连续剧好像开始了,我要看电视了,不和你玩儿了。”
“那我玩手机了。”
“昨天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你在说什么呢?”
“还不是你强行拉着我看。”
“反正你也看得那么投入,结果总是好的。”
“不要啊,我不想沉迷于电视剧,我要沉迷于游戏。”
“哎呀,游戏什么时候都可以玩啦,电视剧只有这个时候是首播哦。”
“好了好了,开始了。”
秦余卿抬起了秦复卿的下巴,让他望向电视,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胳膊,脸靠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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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结束了?”
“为什么是意犹未尽的发言。”
“啊~那我玩游戏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我在你身边,你却在玩游戏。”
“真好,和你那么远。”
秦余卿生气地在自己的手机上点了点。
“啊!不要打电话给我啊,要断连的,服了。”
“错没有?”
“错了,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哼,这次就放过你了。”
“话说你在玩什么?”
“手机上的MOBA游戏。”
“我看看。”
“嗯,作画还挺可爱的嘛。”
“当然,而且我可是超强的。”
“请你在其它方面也有点用。”
“我哪里没用了,我明明会那么多事情,比如,呃,还有,嗯,总而言之,很多。”
“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你别碰我手,影响发挥。”
“也别搂着我的腰,对心脏不好。”
“真是个麻烦的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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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nice,一波,一波。”
“唔啊,快睡着了。”
“你去玩点儿自己的吧。”
“没事儿,我睡会儿。”
“喂,别躺得离我那么近啊,很影响发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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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干杯,话说未成年能饮酒吗?”
“不可以,但是不要让别人知道就好了。”
“这不是违法吗?”
“大家都在违法就是正义了。”
贾佳佳此前已经喝了几杯,面色略带醉意。
这是一场暑假打工成功的庆功宴,参加者就郝匙和贾佳佳。
“少喝点呀,会猝死的。”
“哪有那么容易猝死,你也喝点啊。”
“在喝,在喝,别倒了,别倒了。”
“辛苦一个暑假了,之后去哪儿玩?”
“还有时间吗?”
“还有几天,够了。”
“你决定吧,我地理不太好。”
“第一次听说还要地理学好才能决定去哪儿玩。”
“因为对居住的城市外一无所知。”
“你是原始人吗?那么无知。”
“所以说了我是城里人,不过户口好像还是农村的。”
“真好,还可以种田。”
“不要看不起农民。”
“自己种自己吃不是挺好的,不用伪装,不靠他人。”
“这样说也是。”
“这酒怎么没味道。”
“所以说别喝了,你的味觉都喝没了。”
“难得开一次庆功宴,不喝酒怎么行。”
“你想法也太成人化了吧。”
“正因为工作很辛苦所以才要借酒浇愁。”
“借酒浇愁愁会更愁的。”
“喝不下去了,你帮我喝完吧。”
“不太好吧。”
“这么点都喝不了?”
“不是这个问题,算了。”
郝匙接过酒杯,看了眼杯沿,还是艰难地用嘴喝下去了。
[佳佳怎么每次都从不同的方位喝啊,哪是没碰过的啊。]
“把这瓶喝完差不多可以走人了。”
“好。”
“不过我喝不下了,你喝吧。”
“有点多啊。”
“你不练练,以后酒局不是一灌就倒了。”
“才不要去酒局啊。”
“头痛,我休息会儿,喝完叫我。”
贾佳佳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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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为什么睡着了啊。”
“嗯~第二天了?”
“这不是完全没太阳吗?”
“那只是为了表明你睡了很久而已。”
“哦,回去了。”
“啊~居然有点站不稳。”
“我扶着你走吧,话说你喝这么多不会被父母教育吗?”
“还好,我偶尔也会一个人喝醉的。”
“也太职场化了吧。”
“可能喝上瘾了。”
“不要沉迷于酒精啊。”
“你过来点啊。”
“诶?”
“不是要扶着我吗?”
“需要靠那么近吗?”
“别那么别扭啊,你是小女生吗?”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贾佳佳搂着郝匙的脖子,步履蹒跚地走着。
郝匙不知道自己的手该何处安放。
明月今晚似乎特别明亮,蝉声蛙声此起彼伏,河边偶尔有小鱼跳出的水波声,微风带来了一阵清凉,也使树叶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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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哲言喝着便宜的袋装咖啡,坐在凳子上望着窗外。
眼神中并无任何画面,因为思维已经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