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得很快,江南一户看似其貌不扬的一所宅子里,一群丫鬟端着热水不停的忘一房间里走去,房间里是一阵阵的叫喊声,丫鬟一个个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出来,没错这就是咱们的贵妃娘娘要生了,其实吧,就是想出国也没那么容易,清朝初年,想要出海哪有那么容易啊。
凌薇从未想到生孩子会这么痛,就像,浑身被刀割一样的痛,甚至比那些还要痛。凌薇毕竟是一个现代人,也知道一些常识,知道生孩子的时候不能大张嘴喊。但是那种疼,你知道吗?钻心的疼啊。
拉着书画的手,楞是不敢加,因为她怕一叫的话,就会没体力了,这可不是现代,可不能剖腹产,要真难产,就完了。凌薇抓着书画的手,枕头,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夫人,用力,用力,就快出来了,夫人用力。稳婆不时的对孕妇鼓着劲,稳婆不知道这位贵人是谁,只知道,这位是个非富即贵的人。
我没力气生了,我没力气了。凌薇是真的没力气了生了。凌薇知道生孩子需要很多的力气,可是现在她真的没力气生了。
快叫人把参片拿来,给夫人含着,快点啊,夫人,努努力,马上就出来了。
不行了,我真的没力气了。凌薇瘫了,整个人都瘫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喘着粗气。
夫人,少爷马上就要出来了,少爷还等着夫人还等着您给取名字呢。书画两只手紧紧握着凌薇。
参片拿来了么。
拿来了,拿来了,丫鬟跑着把参片送来了,书画,赶紧把参片放进了凌薇的嘴里。
夫人,您张嘴,把参片含在嘴里。
凌薇微微的张开嘴,把参片含了进去,别说,参片刚进去,一会儿就有了力气。
夫人,您用力,小少爷,马上就出来了。已经出来一个头了夫人,用力啊,用力。
凌薇使劲抓着书画的手,另一只手,使劲抓着被子。被子上撒着花。
爱新觉罗玄烨,你个混蛋。
孩子终于生出来了,孩子嘹亮的哭声,凌薇听着孩子的哭声,笑了,然后就昏睡了过去。
稳婆仔细的包好了孩子,把孩子给了书画,书画看着襁褓里神似康熙的孩子,也笑了。
来人啊。
把小少爷放到夫人身边,好生照看这夫人。
是,姑娘。
您跟我出来吧。
姑娘,姑娘,庶我多嘴,刚才夫人说的名字敢问可是当今圣上的名字。不知这位夫人是谁?
书画拿出来一沓银票,刚才夫人说的那个名字,你就当没听见,知道了吗?这里有一百两,你拿起去,要是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明白的,知道了吗?
稳婆拿过这一百两,口里说着是,是姑娘,刚才那话,我就当没听见。
来人,带她出去。
稳婆看着这处院子,虽不大,可处处都价值不菲。刚才听见这位夫人说了一句当今皇上的名字,还骂了,恐怕这位主儿不是什么普通人,要是举报了,可不是这一百两了,这样想着,便出了幻府。在这里忘了说了,自从凌薇她们出宫以后,凌薇就改回现代的名字了。
凌薇在房间中缓缓的睁来了眼。一睁开眼,便看见了躺在自已身边的儿子,笑了,笑的很是幸福。
书画进来的时候看见便是凌薇对着孩子很幸福的笑着。
夫人。你们都下去吧!
是。
书画,你来看这孩子,是不是很像他。
夫人,像。不过夫人您刚才生产的时候叫出皇上的名字了。
我当时也不知是怎么了,脑子一热,叫出了他的名字。那稳婆是不是什么都听到了。
放心吧!我已经警告过那个稳婆了。凉那个稳婆也不敢告发,放心吧!夫人。
嗯。
夫人您还没给小阿哥取好名字吧!
早就想好了,他排行应该是他的第十一给儿子,序齿是第四子。就叫胤禛如何。
夫人,皇上给大阿哥与太子都为保字。
傻书画,保清与保成,那是皇上为了让他们平平安安的。那只是小名而已。
小名就叫禛儿吧!
夫人,庶我多嘴一句。您已经生下了小阿哥,您是不是该回去了。
书画,我实话说吧,自我出来就没有想过要回去。
可是夫人,小阿哥毕竟有皇族的血统啊,小阿哥这一生该是荣华富贵的,至少也是一个亲王。
书画,你想想,我走了,宫里太皇太后还会承认这个孩子吗?恐怕宫里早就当我这个贵妃死了吧,也当这个孩子不存在了。
夫人。
时光匆匆流转,日子在繁芜的忙碌中低调往复,生命在不息的奔赴中渐渐消耗,幸福像毛毛雨润物细无声,快乐如蜻蜓点水偶尔撩起微澜。
“怕你赤脚走过爱的荒丘,我把承诺撒在那片路口;
怕你只身迷失风雨街头,我把情歌唱遍每个深秋;
怕你独自承受寂寞的愁,我把思念挂满夜的
怕你转身错过花的温柔,我把心放在飘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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