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我直接冲到了曹操的旁边,这货以后有多牛逼,其他人不知道,我还是知道的。谈不上拉拢他,只是想和他认识认识,将来要是能要他帮上忙的,好歹也有个照应。
曹操这个人是乱世之奸雄,治世之能臣,不过我肯定知道我没办法真正让他心服口服在我手下做事的,比起吕布来,这个家伙更加让人觉得可怕。
“孟德兄!”我在后边喊住曹操,张辽小声问了我一句:“明澔,此人你可认识?”
曹操听有人叫他,回头看了一眼,对于我他还是有些印象的,但是张辽他还是认识的,拱手道:“可是文远将军叫住在下?”
“不了,是我这位友人。”张辽挥挥手。
曹操看了我一眼,疑惑道:“不知阁下有何请教?”
我憋了一下,实在想不出能聊什么,索性也说道:“我叫李明澔,我见孟德面相异于常人,必是治世之能臣,不过以后,别人回家叫你奸雄的。”
曹操一听我的谈吐,便知我不是凡人,对我弯腰:“请问阁下,将来会天下大乱!”
我笑了笑:“我可没这么说。”
“阁下不必隐瞒了,不过奸雄这一说……”曹操顿了顿,露出了一个霸道的笑容:“似乎言之过早,不过亦是吾心所愿,生得男儿身,奸雄又何妨?”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哈哈,有意思,孟德不必多想,是在下胡乱说罢了。时间不早了,祝将军接下来的日子旗开得胜。”我笑了笑,直接拉着张辽走了,而曹孟德站在原地,还在回味我之前的那句话。
“李明澔……这个人,我记住了。”曹孟德心里记住我的长相与名字。
皇甫嵩的军营里哀声一片,士气低落。
受了轻伤的士兵们三三两两地挤靠在一起,双目无神,表情呆滞,重伤的士兵则被遗弃在军营角落,除了等死他们别无选择,事实上以当时的医疗水平也根本无法救活他们。更多的士兵则表情冷漠,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乱世人命如草芥啊,谁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再见到明天的太阳,哪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
我看了一圈,顿时感觉人生苦短。
而黄巾军里,则情况与之相反。
因为他们被张角蛊惑了,仗着自己人多,与官军换不亏,要是按照这种程度下去,最终获胜的一定会是他们而已,而黄巾军里又发放了馒头,他们啃着馒头,觉得胜利在望。
黄巾贼中也有不少大汉军官,所以仿照汉军把军队成了几等。
……
我默默坐在凉席上,看了一眼系统,距离下一次召唤英雄的时间还差1天,也就是明日的这个时候,我差不多就能再召唤了。
这次召唤是免费的,我还没想好要召唤什么英雄,但是我心里直接把6300一下的英雄全部给pass掉了。
免费的机会,谁不会挑个贵的选?
我想了想,突然脑袋中生出一股恶趣味。
这个年代没有枪支弹药,如果我召唤出一个拿枪的英雄会怎样?是不是杀人于千里之外?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扑通扑通地跳,要是真这样的话,6300里,拿枪的英雄还是挺多的,什么法外狂徒周克华啊,什么圣枪游侠奥巴马之类的,那岂不是逆天了?
当然,最让我想召唤的是那位拿枪的制服诱惑美眉,没错,就是那个让人面红耳赤的女人——凯特琳。
皮城女警,超短裙配高筒靴,白嫩嫩的大长腿晃悠一下,那简直能让人鼻血如注一样喷涌而出。
“嘿嘿,就是你了!凯特琳!”我猥琐地笑了一下,以至于一旁在灯光下摸武器的泰达米尔看见我的时候突然一愣,直接问道:“主公,你为何笑?莫非是那癫痫犯了?”
“去你丫的,你才癫痫犯了呢,快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我吹熄了我旁边的油灯,直接躺了,带着制服诱惑的美梦,一觉睡到天亮。
张辽老早就跑过来了,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
“明澔兄,方才我在皇甫嵩大人那儿举荐你一番,你被封为偏将军。”
我被封为偏将军,就说明我可以不用跟着大部队了,我可以自己去干事。
这种消息对我来说,莫过于比放飞一只鸽子一样,自由度立马飙升。
因为,我了解三国史,我知道怎样把张梁张宝给弄死,运气好,还能把张角弄死,不过张角这货离死也不远了,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是7月,他还三四个月的命。
不过,杀了张角可比让他老死而终意义要大的多。
“明澔感在董卓的胸膛里熊熊燃烧,灼热了他的双眸。
“杀!!!给老子杀啊!!一个不剩!!”董卓高喊着。
“我去,这家伙不怕死吗?”我愣了一下,“系统,他的属性多少啊?还敢冲到最前面?这不是找死么?”
“叮咚,检测出历史人物:董卓,目前武力:92,智力:81,统率:86,政治:96。”
“嗬!这家伙居然属性能有这么高?”我激动地一下脱口而出。
“属性?明澔兄再说甚?”张辽百思不得其解。
“没什么,我们先看看他怎么打的头等仗吧!”我摇摇头,心中也为这董卓的属性咋舌。
难怪曹操之后洛阳行刺他会失败,武力值比曹操高出那么多。不过想想也是,这董卓虽然是体型臃肿,显然是营养过剩,但是当年好歹也是一武将出身,靠自己打成如今的霸业。他政治这么高,也是理所当然的,不然日后会有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一出?
“杀!”
一千西凉健儿轰然回应,声如炸雷,数千只铁蹄搅起漫天碎雪,如滚滚铁流瞬时越过了董卓继续往前冲刺,最前面的一排骑兵将直指虚空的长矛压了下来,几百支锋利的长矛刺碎了冷冽的朔风。
后几排骑兵将手中的斩马刀高举过顶,锋利的冷辉令天空的灰暗都为之消退。
“我还以为这家伙多硬朗呢,原来是装腔作势。”我自嘲地笑了笑,还是高看了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