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来时的路,大魔王边盘算着心事儿,边慢悠悠的走着,不多时,大魔王突然止住了脚步。
‘风的气息颇不寻常呢…’一股甜腥味直扑大魔王的鼻腔,‘却又有怀念呢…’
‘是在什么时候嗅到过这种气味呢?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也只是稍微踌躇了一阵,大魔王就不再注意,因为这对于正在思考的魔王之冠的事情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大概是哪里的什么东西死去了吧…’大魔王不由自主的随意想到。
‘对了!’大魔王再一次的顿住了脚步,深深的皱紧了眉头。
‘这是鲜血的味道啊!怎么连这个都忘记了,看来真是离开光之大陆太久了…’大魔王自嘲的一笑,但随之升起的强烈的警觉心。
‘为什么永远亭会出现鲜血的味道,难道说?’突然,强烈的不详感猛烈的自大魔王心底传来,就像是被剧毒的蛇盯上了般,一股凉意直入脊髓,大魔王只觉得连身体都僵住了般。
‘不行,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啊!’大魔王尽力的控制着身体,忽然猛的朝后仰去,与此同时,一道寒光从大魔王头梢划过,割掉了几缕发丝儿。
“小哥,你真是让咱越发的感兴趣了。”甜甜黏黏的声线就在身边响起,大魔王稍微抬起头,就看到了曾见过几次的金发女性。
‘怎么会是她?’不协调感一闪而过,但随即大魔王脸上就只剩下苦笑了。
“嗯?这个笑容,对自己的下场很明白吗?”金发女人调皮的在大魔王胸口划着圈,“真是好奇呢,上次明明就把他挖出来了,为什么还能活下来呢,难道说八意永琳的医术真的达到了能够起死回生的地步?”
‘大概是不会放过我这个发现她行踪的家伙继续活着吧。’大魔王这么想到,尤其是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看到倒在一旁,浑身是血,不知生死的帝后。
‘不对!说了这么久的话还没有动手,说不定…还有机会!’闭上眼睛静静深思一阵后,大魔王再度睁开了眼眸,眼睛散发着渗人的光芒。
“我知道这里的主人居住的地方。”毫不迟疑,大魔王开口了。
“却是是个不错的提议呢…可是咱想要的不是这个呢~”金发女人浅笑嫣然的拒绝了大魔王的提议,看似羞涩的对大魔王笑了笑,抚在大魔王胸口手指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
‘不是突袭永远亭做斩首行为吗?’大魔王疑惑的撇了眼金发女人,却发现从对方一直未曾改变过的表情看不出什么。
‘等等!从对方这样大张旗鼓的侵入永远亭的做法看来…’念思至此,大魔王不再犹豫,立刻大声喊道:
“铃仙的师傅!救命啊!”
大魔王声嘶力竭的干吼几声,却不见任何动静,看着金发女人逐渐变得难看的神色,冷汗不由自主的浸湿了后背。
‘难道吾将命止于此?’不详的念头刚刚闪过脑海,一声在大魔王听来如同天籁的冷哼声就从身后传来。
“八云紫!你真是越发的大胆了。”飘然来至于此的八意永琳先是故作不经意的撇了眼帝,才一脸冰霜的对金发女人说道。
‘原来是叫做八云紫么。’大魔王暗自把这个名字刻在了心底。
“这是你那瓶东西。”大魔王本想就此离开,却被永琳叫住,并顺手将治愈之水抛还给大魔王。
看着对方飘向帝的眼神,大魔王心领神会的过去将帝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而八云紫只是在一旁儿浅笑着,并没有阻止。
‘自己的分析果然没错。’见到八云紫的反应,大魔王越发的肯定自己的想法,同时,隐隐约约间,大魔王只觉得眼前的事态正对自己变得极为有力。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自己能够参与的了。’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大魔王不再关注身后的两人,一路上目不斜视将帝抱回自己床上。
‘妖姬果然还没回来呢。’不经意间,大魔王看到了身旁空着的床铺,但旋即大魔王就不再关注,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帝的身上。
‘真是绝好的机会呢,本还想编织理由将帝带回来呢。’大魔王看着帝的肚皮上几乎将身体分离的伤口,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八云紫真是将饵儿做得无比肥美。’仅仅是感叹,转眼间大魔王的目光就无法从帝的胸口移开了。
“虽说有些趁人之危…”口中说着无奈的语调,但大魔王的双手却一刻也没有迟疑,径直抓着帝胸口的衣物,粗手粗脚的将之撕开。
‘没有?’
入目的只是少女微微起伏的胸口,与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两粒儿粉嫩,预想中的宝石丝毫不见踪影。
‘难道是已经被八云紫夺走了?等等!铃仙的宝石做成了项链,公主的宝石做成了手链,虽说上次帝这里的宝石拿在手里时还没做任何修饰…’想到这里,大魔王不再犹豫,直接剥开了帝的全部衣物。
‘果然呢。’随着帝如同绵羊般白嫩的身子逐渐呈现在大魔王面前,大魔王终于如愿以偿的在帝的脚踝处看到了被制成脚链的宝石。
大魔王小心的捧起帝的小脚,缓慢的将脚链从帝的小腿处剥下,粗略一看,就收到了自己怀里。
在将宝石藏好后,大魔王随意的将治愈之水滴了一滴在帝的身上,立刻,帝身上的伤口就如潮水般消失,没过多久,帝就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在这儿?”刚刚清醒,还有些迷糊儿的帝惺忪的眨了眨眼睛,但随即就变得焦急起来,“快点儿去告诉师傅,就说八云紫打上门了!”
“没事的,你师傅应该已经与八云紫交上手了。”
似乎对自己的师傅很有信心,在听到大魔王的话儿后,帝明显的松了口气。
“呼,就说嘛,大魔王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厉害,能从那个老太婆手上把我救回来…果然师傅是无敌的!”
但刚刚放松下来的帝很快就注意到了如同白羊般的自己,立刻变得羞涩起来,连话语都有些结巴起来:
“是、是、是你脱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