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市。
唯一的小吃街里，一家咖啡厅内。
这家咖啡厅的咖啡因为地理位置，它的售价要比其他地方贵很多。
但是对于现在的洪流来说，这点“贵”已经不被他放在眼里了。
1点积分能够兑换1000块钱，洪流现在有1300多点积分，全部兑换的话，那就是130万块钱。
他当然不会把所有的钱兑换出来，除非他疯了。
不过花个一二十点积分兑换一两万块钱，洪流还是不心疼的。
他随便点了一杯咖啡，他不怎么懂咖啡这玩意儿。
东方灵瑶也是随便地指了一杯咖啡。
“你不喜欢喝这种东西？”
洪流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以为像东方灵瑶这种高冷的美女都喜欢咖啡这种调调呢。
“像这种小地方的咖啡厅，怎么可能有真正极品的咖啡豆。”
接过菜单的侍者手一抖，尴尬地笑了笑。
她看东方灵瑶的样子不像是普通人，没敢出言反驳。
洪流：“……”
好吧，这女人确实高冷。
洪流深呼吸了一口气，他问道：“那么，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什么？”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东方灵瑶不答反问：“你和那个女人认识多久了？”
洪流皱了皱眉，但是他还是回答道：“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了。”
“那你应该早就知道她的潜力级别是[史诗]了吧。”
洪流沉默。
“我其实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把她转变成你的穿越者。”
东方灵瑶问道。
当代理人进行过一次代理人试炼以后，再给系统搭配使用者的时候需要根据目标的潜力评级额外支付[天道贡物]。
萧铃音的潜力评级是[史诗]，所以洪流如果想让她成为自己的穿越者的话，需要支付4点[天道贡物]。
但是别忘了，在第一次代理人试炼之前，每一个系统代理人都是有4次代理系统的机会的。
1次是APP免费提供的系统代理机会，剩下的3次则是花费1000点积分代理系统——每一个代理人的初始积分都是3000点。
而在完成两次新手任务之后，代理人就能获得一个核心的被动技能[洞察之眼]。
[洞察之眼]，能够让代理人看到身边人的潜力评级。
因此，洪流至少有一次机会能够让萧铃音穿越到异世界去。
但是他没有。
而这，就是东方灵瑶感到困惑的地方：
“据我所知，所有发现自己身边有[史诗]的系统代理人，都会在第一时间让对方穿越到异世界。
“不说[史诗]，就算是[精英]，代理人也是会这么做的。
“更何况，潜力级别能够达到[史诗]和[精英]的普通人，本身就有着强烈的穿越欲望，”
“萧铃音不想穿越。”
洪流说道，“她以前或许有这种欲望，但是，那是因为我想穿越，他想跟我一起穿越而已。
“现在的我不想、也不能穿越，她自然就不会有这种欲望了。”
东方灵瑶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你真的肯定么？”
“……”
“那个存在，是根据人心最深处的想法来评断潜力评级的。
“你的话也可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或许她内心深处，一直是渴望穿越的呢。”
“……”
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么？
萧铃音在内心深处真的渴望穿越？
这是她的真实想法么……
洪流的眉头紧锁。
这时，侍者端来了咖啡和伴侣。
渐渐地，洪流的眉头再次舒展开来，他笑道：“你不用蛊惑我的，没有用。
“我了解萧铃音，就像她了解我一样。
“而且，就算她想穿越又能怎样？我不愿意让她穿越，她就不能穿越。”
洪流直视着东方灵瑶，说道：“谁都不行，就算是d级系统代理人，也不行。”
东方灵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后她就把咖啡放了回去，再也没碰过。
“即使你输掉代理人试炼，也是这么想的？”
东方灵瑶突然说道。
洪流一愣。
输掉？
这个女人怎么知道我输掉过代理人试炼？
一瞬间，洪流想到了某一种可能。
“你是那些观战的代理人之一。
“你搜寻我？”
东方灵瑶抿嘴一笑，似乎是觉得洪流说了什么有意思的话。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她说道，“我们确实是因为你用了本名才去观看试炼的。
“但是你用你拙劣的成绩，成功地打消了我们对你的兴趣。
“我们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个连代号都不会用的菜鸟身上。”
洪流有些尴尬地收回视线。
这确实是他的一个失误，他以为代号是系统赋予的特殊称谓，却没想到这个所谓的“代号”其实就是一般游戏里的“昵称”，竟然是可以修改的——虽然只有一次修改机会。
这个坑爹的系统啊。
东方灵瑶继续说道：“我原谅你刚才的逾越。
“但是，如果你下一次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的话，我会让你明白，我和你之间的差距，是一种让你绝望的实力差距。”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洪流放缓了语气，他能感受到，这个东方灵瑶没有恶意。
但是这样一来，他就有些疑惑了。
他不觉得LY市这样的小地方，有什么地方能够吸引到像东方灵瑶这样高等级的系统代理人。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东方灵瑶说道，“LY市本来就在我的计划路线之中，我来这里，是为了旅游的。”
“旅游？”
洪流微一挑眉，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当然，我也是为了寻找优质的潜在使用者。”
东方灵瑶说道，“事实上，绝大多数的系统代理人都会为了寻找优质的潜在使用者，而周游世界。
“而像你这种，把持着一个[史诗]，片刻不离的代理人实在少见。
“不，应该说是根本没有。”
“周游世界？你们代理人都是这么富裕的吗……”
洪流有些疑惑。
不，等等，难道……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你想的没错。”
东方灵瑶肯定了他的想法，“与其花费大量的积分去搜索潜在使用者，倒不如把这些积分兑换出来，让我们自己去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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