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宝才不会让他们走时候才交钱,把钱交了以后,钟宝才允许他们把船靠过来。
当钟宝把钱拿到公主跟前的时候,公主看着那些钱皱了皱眉头:“就这么点儿,对我们来说是杯水车薪呐!”
“公主别着急呀?这才是一条船,如果咱们多招一些来呢?这还不算他们吃喝住的,价格不要太高,咱们要薄利多销。”
说到这里,钟宝来到窗户跟前:“咱们这里应该距离航道很近,看来有必要出去招揽客户啊!”
“反正外场的城堡就交给你打理了,还有那码头,包括上面的炮艇和游艇。”
“行!我这就出去看看。”
钟宝猜想的没错,这里不但距离航道近,而且是主要航道。
他们处于海峡的一个咽喉,往来船只就不断。
这片区域有四股海盗,每次遇到危险都会靠到这边。清荷公主的炮艇一开炮,那些海盗就只会跑。
“那些海盗为什么这么怕我们呢?”钟宝一边看海图一边问旁边的人。
“总领大人有所不知,我们这支海军成立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海盗。以前将军带领我们数次围剿,已经把他们杀寒了胆,若不是将军……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苟且偷生了。”
难道公主的舅舅死了?不管怎么样,这都不关钟宝的事。钟宝的目的就是让公主的这支军队强大起来,让他们衣食无忧,到时候打起仗来也有劲儿。
“从这海图上看,那条航道明明在咱们的海岸线以内,那一些商船难道都有批文?”
“并不是那样的。因为m国要利用这条航道运输石油,所以就逼迫我们开放了海岸线。从那以后,各国也都是通行无阻。”
又是这个搅屎棍子,“开放海岸线是开放海岸线,那我们的炮艇也可以出去溜达吧?”
“那不如开驱逐舰出去,炮艇可以少带几艘,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航行了。只是不知各位舰长愿不愿意。”
招待钟宝的只是个小喽啰,看来明天得见见那些大佬。
钟宝又了解了出去的人手和配置,一直到晚上才回到公主的城堡那里。
公主给钟宝安排在楼下的房间,还有两个婢女。
“总领大人,我们已经等您很久了,请先用餐。”
钟宝这房间很大,内外两个套房,房间的摆设也比较豪华。饭菜已经放在了外间的餐桌上,钟宝大大咧咧地坐下。
有酒有菜,钟宝我尝了一口,到底是宫廷的菜,味道的确不错。就是这酒差点,钟宝喝不惯红酒。
“你们这里有没有白酒或啤酒?”
“原来总领大人喜欢啤酒,我们这里有上好的啤酒,这就给总领大人拿去。”
“还有烟!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那婢女对钟宝一笑,然后出了房间。另一个就在用刀给钟宝切烤羊腿。
“总领大人!听说您是z国人,不知现在z国是什么样子?”
这婢女年纪不大,说话时笑容满面的还挺喜庆。
“这么说吧!现在z国的老百姓大部分都很富裕。生活安定,没有动乱……”
钟宝说了很多z国的事给她听,一直到另一个婢女把酒拿回来。
中午吃的就少,这一顿把钟宝吃得直打饱嗝儿。本来以为这两个婢女收拾完东西就走了,可是钟宝刚坐下把烟点上,他们两个又回来了。
“我这边不用你们伺候了,早早回去睡觉。”
“今天是我们俩当班,要一直在总领大人这里伺候着。”
“不是,抽完了烟我就睡觉了,你们还伺候什么?”
“一旦您半夜渴了呢?”
卧槽!渴了当然自己出来倒水喝,哦!钟宝好像明白了,他们就跟宫廷剧里的宫女一样,就算主子睡着了也得在旁边伺候着。
“我跟那些皇亲国戚不一样,老子睡着了不会渴也不会饿,更不会上厕所。你们两个就去休息吧!”
“真的不行的总领大人!如果我们回去了会被惩罚的。”
这死脑筋啊?“那这样!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就睡沙发,咱们先看会儿电视,等我睡着了你们在外边就行。”
他们两个也伺候过不少达官显贵,还从来没有像钟宝这样的。不折腾他们已经烧高香了,竟然还让他们睡觉。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对钟宝点了点头。
钟宝挪到了单人沙发上,然后指着沙发让他们坐下,“有没有什么吃的?瓜子儿、开心果什么的?”
“有!我去拿。”
这一拿就拿了好多,钟宝三人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总领大人,能伺候您太好了,我们俩从来就没有想过受过这样的生活。”
“这就叫享受啊?现在z国的很多家庭,晚上都是这样过的。”
两人一听不禁对z国就有些向往。
“总领大人!不如你把我们两个留下,长期伺候您吧?”
“这玩意儿还有临时的?”
“嗯!每天都会换一班,这次能伺候您,下次就指不定在谁那里了。”
“那行!明天我就找公主说去。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我叫春兰,她叫秋菊。”
这可不是他们的本来名字,到这里给人当婢女,都要重新起一个比较好记的名字,他们俩人这个就是。
这房间外面的沙发够大,两个婢女晚上也没觉得辛苦。
第二天早上钟宝收拾好了,先到管家那里要了这两个婢女,接着就去外面的军营。
士兵们要比钟宝起得早,钟宝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训练了。
钟宝的身份早就通知了他们,小兵们见到钟宝会行礼,不过那些当官儿的看到钟宝,只是不屑的一笑。
他们都坐在凉棚里,钟宝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儿,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能问问这里谁说了算吗?”
那些当官儿的就像没听见,一个个根本就不理钟宝。
“唉!还以为公主是女中豪杰,能管理这么多人,原来她的手下都没什么教养,听不听她的也两说。”
“你说什么?”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噌的站起身。
“我还以为你们都是聋子哑巴呢!原来会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