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青一个箭步来到上官丹凤的面前怒声喝问道:“解药拿出来。()”
上官丹凤的眼睛里充满了对闫铁珊的仇恨与怨毒,恶狠狠的厉声说道:“没有解药,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让他活着。”
闫铁珊身体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嘶嘶声;身子一阵抽搐之后,眼睛瞪着上官丹凤脖子一歪就不在动弹了。
“霍天青,没有用了;就算现在有了解药也没有用了,闫铁珊已经死了。”陆小凤愣愣地看着闫铁珊那逐渐冰冷的尸体,心里第一次有了愤怒的感觉。
西门吹雪却突然对着上官丹凤出手了,他手里的乌鞘剑‘啪嗒’的一声敲在上官丹凤的手腕上;只听‘叮当’一声脆响,上官丹凤手上的长剑已经跌落到了地上。
“陆小凤。”上官丹凤眼圈一红,对着陆小凤一脸委屈柔柔的叫了一声。
不得不说这个上官丹凤还真的是一个聪明人,她知道在现场的几个人西门吹雪、花满楼、陆小凤、还有一个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霍天青;自己唯一可以当做依靠的就只有一个陆小凤了。
果然,上官丹凤这一做作;还真的就吃定了陆小凤,你丫的没瞧见人家陆小凤看着上官丹凤的眼睛都直了。
不过变故突生……
马小玲紧紧地抓着自己手里的红色化妆箱还有银色除魔棒,介于她在马家手札上看到的有关于百年尸妖的叙述;马小玲知道自己有可能进入了时间的缝隙之中,不管自己将会被带去什么地方?
红色化妆箱里面可都是自己吃饭的家伙,就算没有了求叔帮自己供货;好歹也可以维持住一阵子是不是?这一刻马小玲倒是有一点小小的庆幸,辛亏自己出发之前有给补了货;不然的话还真的是很不好说啊!
时间缝隙里面的气流很大,隐隐的有一种想要将人撕裂的感觉;马小玲身上穿着是马家祖传的龙战衣,到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这脸上跟脑袋上可是什么保护措施都没有,时间缝隙的乱流吹得她头皮发麻;原本为了方便捉鬼而将头发梳成了马尾状,这会子因为是逆风的原故;整个马尾就好像被人给死命的拽住一样往相反的方向扯着,头皮一阵一阵发麻刺痛不断。
脸上的肌肤也因为时间缝隙中的乱流,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漩涡生痛生痛;马小玲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只希望这样的折磨可以早一点结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一天也不一定……迷迷糊糊间马小玲的身体跟意志力都到了就快要崩溃的边缘时,马小玲不在呈现漂浮状在时间缝隙中流浪着;而是以一种自由落体的形式快速的向下坠落。
“惨啦!”马小玲看到不断从自己耳朵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心里面暗暗叫苦:“呃……这下好了,自己应该不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由高空坠落而死亡的马家传人吧?”
西门吹雪冷冷的瞥了陆小凤一眼:“怎么?陆小凤你要替她出头?”
上官丹凤脸上的神色一僵,陆小凤伸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胡子,讪讪一笑道:“西门吹雪,丹凤公主她是个女孩子……”
“陆小凤,别忘了你还没有付我报酬。”西门吹雪不客气的打断了陆小凤的话,眼睛却不怀好意的盯住了对方鼻子下的两撇胡子。
呃……陆小凤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西门吹雪不说的话;陆小凤还真的忘记了西门吹雪在打自己胡子的主意呢?
突然间‘咔嚓’一声巨响,水榭的屋顶突然裂了开来;“喂……屋子里面穿白色衣服的男人麻烦你让一让,小心待会儿砸伤了你。”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水榭的上空传了下来。
穿白色衣服的男人?陆小凤、花满楼、霍天青……甚至包括上官丹凤在内,全都将眼睛盯在了西门吹雪的身上;水榭里面有两个人穿的都是白色的衣服,一个是花满楼;而另外一个就是西门吹雪了,只不过花满楼身上衣服的颜色不是纯粹的白色而是月白色;很自然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盯向了西门吹雪。
马小玲之所以会开口提醒下面屋子里的人,那也是一片好心;马小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多高的地方坠落下来,万一这冲击力太大的话;这一不小心对方被自己砸死了怎么办?马小玲可不希望自己一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就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马小玲不开口的话西门吹雪或许早就已经躲开了,可是她这一开口却刚好弄巧成拙了;马小玲前面的一句话西门吹雪没有听得很清楚,不过她最后说的那三个字--伤了你;西门吹雪却凑巧听了个清清楚楚。
很好!西门吹雪心里面隐隐的升起了一阵喜悦,多少年了……自从自己成名以后,好像就没有人敢这样子对自己说话;嗯……这个女人一定是名绝顶高手,于是乎西门吹雪索性妥妥的站着没有动了。
呵呵……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马小玲整个人还没有从刚才砸烂人家屋顶的肉痛、心疼中走出来,肉痛那是因为--你丫的自己试一试砸破人家的屋顶看一看;看看你的身上会不会痛?
至于这个心疼嘛!呜呜……这屋顶要赔屋主多少钱啊?几千块?还是上万块?这一趟的买卖真的是亏死了。
马小玲已经做好了伤筋断骨的准备,毕竟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想要不受伤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在马小玲已经认命闭上了眼睛的时候,她感到自己被一个略带梅花香气的怀抱接住了。
西门吹雪看着眼前从天而降的紫红色身影,做了一件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做的事情;一件让陆小凤差点惊掉下巴的事情,西门吹雪竟然身子微微一晃伸手将那个紫红色的身影接入了自己怀里。
“西门吹雪,你……你转性了?”陆小凤惊讶的伸手指着对方问道:“你……你竟然会救人,你不是说你的一双手除了杀人以外根本就不可能会救人吗?”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陆小凤的话,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一个举动,西门吹雪低下头看向了自己怀抱中的女人。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传来,马小玲感到自己掉进的是一个温热的怀抱;一睁开眼睛刚好不期然的跟西门吹雪的视线碰上了,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对方有着一张很有个性很帅气的脸蛋,只是那脸上的神情太过冷漠;就算马小玲此刻在对方的怀抱之中,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暖意。
西门吹雪没有想到着从天上掉下来的女人,竟然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瓜子脸、柳叶眉、挺翘的鼻子水润的红唇,脸上带着一丝慵懒、一丝轻慢还有几分傲然;只是对方身上的打扮有点奇怪,给人一种衣不遮体不尊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