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服用禁忌丹药,也是有着时间的限制,事实上,作用相当的短暂,在对苏浩进行疯狂的攻击之中,他的气息已经开始萎靡。
而在此时,苏浩却是忽然强大,镇压他有问题?
“噗!”
伴随着鲜血喷薄,云墨惨嚎一声,身上血色光华彻底失去,恢复了本来面貌,更是倒飞而去。
鲜血喷薄而出。
“败了,我竟然败给了一个卑微的弟子,而且,动用了圣器,吞下了禁忌丹药,还是败了?”他有些失魂落魄,道心受到巨大的创伤,滋生了无法克制的心魔。
“轰!”
苏浩一步踏过,落地轰鸣,正好在云墨的胸口,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后者,淡淡道:“服吗?”
少年的语气平淡,目光看上去柔和,但落在云墨的眼中,却是成为森冷的杀机,无比的大恐惧。
他身躯蓦然颤抖。
“服了。”云墨几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不敢不服,不得不服,现在他的命,就在苏浩一念之间。
长老被弟子打的屈服,这在苍梧神门,绝对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无比的耻辱。
但,云墨贪生怕死,尊严与面子,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很好,但是你要杀我,即便服气,我也要杀你!”苏浩冰冷一笑,脚下忽然加大力度,要踩碎对方的胸膛。
“不。”
沉重之感逐渐加大,云墨感觉自己的身躯要爆炸而开,他立刻嘶吼,向着苏浩投去哀求的眼神。
“欲杀我者,我必杀之!”苏浩只有冰冷的几个字。
杀心不悔!
“罗长老救我,快救我。”云墨嘶吼,将希望寄托在罗清风的身上。
“住手!”
事实上,在他开口之前,罗清风已经是开口了,云墨可是青云峰的长老,而且本身乃是圣胎修为。
“罗长老,这玄天鼎现在可是打不开,谁也无法阻止苏浩做什么,而且,是你们先下的杀手,苏浩如此做,也无可厚非。”
刘震却是冷笑,将对方之前表达的意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你们杀人就可以?
我们难道就不行?
苏浩也是这个意思,脚掌力量骤然加大,直接踏碎了云墨的身躯。
鲜血四溅,碎肉横飞。
在那鲜血之中,冲出一道金色光华,那是一个小人,属于云墨的圣胎。
圣胎为元神与法力结合而成,蕴含浓浓精华。
苏浩的无上天魔功之中,便是存在着吸收圣胎,为自己嫁接法力之秘法。
不过,这圣胎苏浩还有更大用途。
他单手一抓,直接将他圣胎禁锢在手心,任由后者挣扎,也是无法起到丝毫的作用。
“小杂碎,你要知道,他是我青云峰的长老!”罗清风大怒,将长老两个字咬的很重。
“然后呢?”
而在他这般怒火之下,苏浩却是平平淡淡,一句话回去,让罗清风有股无可奈何的憋屈。
忽然,他抬头扫了一眼玄天鼎,嘴角挑起一丝冷笑,道:“小杂碎,杀了他,我要你也死!”
说着,他忽然打出三道金色的符纸,那符纸落在玄天鼎上,鼎身颤抖,洒下的气息,变得沉重无比。
这鼎无法打开,但却是可加剧,沉重的气息洒下,苏浩的修为会再度被压制,直到成为一个普通的凡人。
而到那个时候,鼎中的气息,立刻压碎他的肉身。
“罗清风,你青云峰真的是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刘震忍无可忍,爆吼一声,同时打出法力,直奔玄天鼎。
继续下去,苏浩还是会死。
只是,他的法力在靠近玄天鼎三米范围,立刻便是散开,根本无法靠近。
金悟道皱眉,打出几张符篆,但结果一样如此,无法靠近丝毫,玄天鼎,根本不可能被他们控制。
“交出圣胎,饶你不死。”罗清风冷笑:“否则,镇压成肉泥!”
“这破鼎,我一念打破!”
苏浩却是无所谓一笑。
“小杂碎,你貌似不知道此鼎的恐怖啊,别说是你,即便是各大峰主来,也是绝对无法短时间打开此鼎。”
罗清风不屑一笑,苏浩的话,在他看来,还没有放屁有味。
事实上,何止是他,周围人全部都是这个想法。
“苏浩,放了他吧。”刘震无奈叹息。
“哈哈哈,小子,你杀不了我,待我恢复肉身,必让你凄惨如狗。”圣胎之中,传出云墨猖狂大笑。
“灭!”
苏浩根本不搭理他,手掌猛地用力。
“不……”
惨嚎拉着长长的尾音,云墨的圣胎,直接炸裂而开,成为金色的气流,彻底惨死。
“放肆!”
罗清风怒火万丈,双目带着吃人的目光,对苏浩的恨意达到了无可超越的极限。
他当即默念法决,那玄天鼎立刻恐怖,压力更大,要彻底碾碎苏浩。
“唉。”
无数道叹息响起,苏浩简直是作死。
但,就在他们如此摇头之下,苏浩手指却是快速舞动,圣胎粉碎成为的金色气流,立刻变化,按照他手指移动的轨迹而移动,成为了一道玄奥莫测的符篆,随即升起,贴在了玄天鼎一个特殊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苏浩扫了一眼罗清风,淡淡道:“这破鼎对我无效。”
“无效走一步看看?”罗清风不屑嗤笑,到了这一刻,还想装逼?
玄天鼎罩下的气息沉重无比,在他看来,苏浩现在无法移动半分,不出一盏茶的时间,炸碎成为烂泥。
这一点,在他心中,那是绝无意外的。
但就在他冷笑出现的同时,苏浩却是真的向前走了一步,而且一步踏出了十米的位置。
当即,众人的嘈杂便是寂静下来。
随即倒吸冷气的声音便是呼啸而起,震惊之情,无法言喻。
罗清风更是如此,双眼险些从眼眶之中蹦出来,我莫不是在做梦?
“是不是被吓住了?”苏浩侧头一笑,道:“事实上,我不仅可以踏出一步,还能轻松的飞起来。”说着,苏浩身形便是一点点的升高,直奔那悬在头顶的玄天鼎而去,那样子,似乎不受到丝毫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