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叶媳妇拎着沉甸甸的布袋,连忙辩解,“五婶挺好的,若不是有她家的牛车,我相公也没那么快送去镇上。”
“或许,改好了?”人群中,一道不确定地声音响起。
“别瞎说,”黄四嫂开口,“她人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的,要不然也不会让黄川他们跟着跑。”
这可不是用牛的问题,说不得还要往里面搭银子。
毕竟,黄叶家这样,肯定没啥看病的钱,大夫也要吃饭,不可能免费。
这个道理,不少通透的人都知道。
顿时,对姜暖的敌意消去三分。
这人虽然混不吝热,让人厌烦的紧,人命关天的大事上却没有含糊,更没有推诿,是个有良心的。
就冲着这个,她们也不该揪着过去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
出人意料的,这件事反倒消去了村里妇人对姜暖大半的敌意。
姜暖从黄叶家出来,带着三个儿媳妇去了黄村长家。
“丫丫,”黄大嫂绪,“黄叶也是难,自己瘫在床上,家里也没个长辈、兄弟帮衬,黄叶媳妇支撑三年多,也差不多到头了。”
“都是好孩子,”姜暖的心情依旧很沉重,“以后,咱们做长辈的多帮着点,好歹别把人逼上绝路。”
“嗯,”黄大嫂点点头,“我让大川媳妇送去了一百文钱,钱不多,好歹是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