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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分钟,**完全插不上嘴,而且这厮似乎也不想多话,而是优哉游哉,就像看热闹一样看我和岚澜之间斗嘴。
我想他也应该看出来,我和岚监突然爆发的冲突,其实和他的关系并不大。
我们早就积怨深重,只不过借着今晚这件事儿为导火索,突然爆发罢了!
他恐怕没想到,我在怒火攻心之下,竟然能说出如此没有脑仁的话。
---当着自己沙山女监同事和领导的面,公然表达出什么调离沙山,前往军队跟他混的意愿!
这小子一愣,紧接着便喜笑颜开。
玛德,就像他老母重新嫁人那么开心!
他或许万万想不到,笼络我,让我江枫替他尽心尽力办事,充当一只随着子弹飞的出头傻鸟…
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顺利!
“哈哈,老弟啊,你看你这话说的!”
他装作埋怨我的样子狠狠拍拍我的肩膀,“在哪儿不是干革命工作呢,对吧?你和岚监之间有些误会我也是看出来了,不过嘛,想必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回头找个时间说开了不就得了?千万别因为这个影响工作情绪嘛!”
这货说的,各种大义凛然的样子。
“哈哈,我呢,就舔着脸当一回和事佬儿…岚监你也别计较,江老弟年轻气盛,说话不懂得分寸…这样,咱就让江枫兄弟将功赎罪,帮着我一起尽快完成这次任务,也算是为岚监效犬马之劳嘛。”
说着,这小子还捅了捅我的胳膊,那意思,赶紧的,借坡下驴吧…
玛德,我心中的怒气都快要将心脏冲到胆囊里了。
还将功赎罪呢,赎你妹啊!
只是我却不能拒绝**的好意,要是一味不知好歹闹下去,对方保不齐就会心生疑惑了。
“哼,我可说好了,张哥你的面子我给,但别人,谁也别想让我干任何事儿,老子现在还是休假期…”
“好好,快走吧,少说两句能死啊…”
这家伙笑呵呵地推开我,然后再一次主动拿出那些证件、介绍信还有公函啥的,给岚监又看了一遍!
看着他不厌其烦的表演,我越发肯定,那些证件应该没有大问题!
而脊梁骨上的寒意,也愈发冷彻骨髓。
终于,闹闹哄哄一溜够,在做了完备的登记手续之后,沙山女监的大铁门,缓缓打开。
看着车队一辆接一辆开进来,我的脑海中,如一团乱麻飘飘荡荡,怎么也理不清!
尤其,当我听到岚监是受到一把手陈监指派,专程前来处理问题时,我心中的重重疑雾更加浓郁了。
如果陈监陈淼才是那个隐藏在最深处的蛀虫,那…我已经完全不敢往下再想!
直到那几辆军车进到沙山女监的空旷地带,我才发现,这四辆大卡车上,竟然装的并不是军人!
准确说,只有半车十几名穿着军装的士兵,而其他三辆车上,还真装着各式各样我看不出所以然的机械设备和好几台仪器。
我蒙圈了,难道,这些家伙还真的是来沙山女监执行军事实验吗?
可,什么实验,需要到监狱里,挑选女囚来配合呢?
…
疑窦丛生啊!
见到墨芷舞的时候,那个女的已经完全离开她,自己跑前跑后帮助**指挥车辆。
拉着芷舞,我瞅瞅四下没人注意,问道,“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是假冒军队吗?可,明明人家就是真的啊!”
我压低声音,“芷舞,是上面打电话通融的!刚才那辆小轿车上,是我们沙山女监的副监狱长岚监,据她说,是一把手陈监和司法部一名姓利的司长助理亲自打电话让她过来处理的…”
墨芷舞的脸色也不好看,显然,随后发生的这一切,已经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令芷舞也摸不清头脑。
“我能肯定的是,和我们同车的一男一女,还有他们的司机,那个叫石头的家伙,肯定不是军人!”
“那,别人呢?这些大头兵有没有破绽?”
“唉,时间太短,我还看不出来…但我觉得,这十几个汉子,看着比他们更像受过专门训练的军人!”
我的冷汗,涔涔而下!
这一晚上,我不知道汗透衣衫多少次…
现在,显然连墨芷舞也不能确定对方是真是假了。
若是我们判断失误,指鹿为马胡扯对方有问题,那,可不是搅浑沙山女监这潭水这么简单,而是直接会被冠上阻碍、破坏军事行动的由头,玛德,这罪名可是大了去啊!
可,要是说他们此行没有古怪,说他们不是来沙山女监搞破坏的,打死我江枫都不会信!
张建这货专门问起刘瑶琴、司马小乔和姚静,特么的,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信啊!
我默默掏出一根烟,也不管沙山女监内,不能在公众场合有明火的禁令,狠狠吸了两口。
这时,我已经发现,**和那个女的正在对几名大头兵嘱咐着什么,而岚监则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默不作声。
“芷舞,你不要进去了,找个理由离开这里,然后迅速通知擎天大哥,想办法调遣人手过来,万一有问题的话,也好有个接应…”
我沉思着,慢慢组织自己的语言,“还有,我的手机没有电了,你想办法联系一下司法部的姚司长,这件事,必须要让他知道!”
看着墨芷舞那双含情脉脉却又充满担忧之情的眸子,我正色道,“姚司长和那名叫姚静的女囚,应该有非同寻常的关系!我之前听姚静说过,他们正在谋划翻案的事儿,而且已经取得很多证据…”
我的嗓子有些沙哑,声音有一种撕裂感,“当时,姚静曾经和我说起过,她们翻案这件事儿很危险,对手势力极为强劲,还让我不要管,不要牵扯进来…”
墨芷舞忽然打断我的话,“枫啊,那个姚静我见过,长得挺漂亮的,哼,那次你俩可没少说悄悄话啊…”
我知道,她是说那次我坐着轮椅回沙山处理伊眉焦虑症的时候,曾经和姚静见面的事儿。
只是,芷舞这丫头,为何什么时候也不忘记吃醋呢?
说实在的,她什么都好,从长相到家世再到聪慧默契,都是所有和我关系密切的女性中,条件最好的。
但,就乱吃醋这一条,已经令我觉得不胜其烦。
只能说,龙生九子还个个不同呢,何况每个人了。
我声音急促,“快走,晚了怕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