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我闭上嘴,没有继续再多说一个字。
而梁局也看着我,脸上虽然多少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却是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
良久,我听到包厢门外响起脚步声,知道英婕和梁局夫人应该点完菜,这就要推门而入,梁局才低声嗯了一下,并说,“小江,谢谢!”
心照不宣,两人相视一笑。
我明白梁局一定听出我话里的深意,尽管我只是杜撰了一个陈阳和英雄偶遇的段子,但个中含义,我相信梁局一定能够听明白。
两个女人嘻嘻笑着坐好,英婕对我抱怨,“哎,你们有什么话要说啊,还非要把我们支开下楼点菜,明明坐在包厢里舒舒服服的点几个就得了,我们可倒好,大厅里人满为患,我和香姐一直站着呢,脚都累得疼了。”
我想,她口中的香姐应该是梁局夫人,又听她抱怨得好笑,于是道,“哟,你英婕这么强势的女汉子,也有吃不住劲儿,觉得累的时候啊,我怎么以前一直没有看出来呢?”
“你?”
英婕怼我,“你就是个木头人,你能看出来才怪!”
于是,四人就笑起来,梁局甚至轻轻碰了碰他老婆的胳膊,说,“看见没,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呢,咱俩老夫老妻的,是不是有些碍事啊!”
英婕脸红了,不依道,“香姐你也不管管你老公,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啊,人家和江枫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嘛,梁局,你可不能乱讲。”
我也连声道,“对,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关系,最最最普通那种,甚至出了这道门就互相不认识,相忘于江湖那种普通朋友。”
于是,我这句话刚刚说完,英婕就手脚并用开始收拾我,上面狠狠拧着我的胳膊,下面则在我的脚面上使劲儿踩了一下。
“哎呦,疼,疼疼疼疼可疼死我了!”
我瞪英婕,怒斥道,“你这丫头,属螃蟹的吧,怎么就知道掐人呢!”
梁局两口子笑得更加前仰后合了,同时看向我和英婕的目光,也变得愈发意味深长。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远比上次我和岚澜还有韩阳一起吃的连咸淡味都没尝出来,要舒坦太多。
英婕和梁局非常有默契地谁也没谈工作和项目上的事情,甚至都没有多说话,更多情况下,是我在向梁局和他夫人介绍市的工作状况和风土人情,或者英婕给梁夫人说关于穿衣戴帽的一些讲究。
只要不谈工作,不拉关系,这顿饭就会吃的很自然,而且也会显得比较和谐,虽然算不上不热烈,但却相对更加温馨,就像双方是很多年的老朋友,简单吃吃饭、聊聊天。
临告别的时候,梁局终于握了握英婕的手说,“回去替我向令尊转达一声问候,英雄市长年富力强,前途远大,是真正干实事有抱负的好干部,在我们省直机关里口碑非常好!”
英婕连忙说,“多谢梁局问候家父,我一定转达哦,对了,我大伯曾经多次提及梁局,说梁局是一位组织原则性非常强,铁面无私业务过硬的好干部,在司法战线上也是省里的一面旗帜!”
我听着双方互相点赞夸奖,不由感叹,官场上的水真是太深了,简单几句话却需要用超过两小时的吃饭过程来铺垫,而最后,却简简单单一笔带过,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用明说,梁局已经表态会在他职权范围内,对英家的项目适当照顾,以此示好英雄。
而英婕则投桃报李,说身为省委常委,省政法委书记的大伯对梁局印象良好,那么,作为司法一条线上的上下级,这其中的门道不言而喻。
目视着梁局的桑塔纳轿车远去,我拍了拍英婕的肩膀说,“姐,咱俩也该找个地方聊聊,我还有更重要的话对你说呢!”
英婕脸一红,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有些娇羞道,“去哪儿?开房你自己去,我才不去呢!”
我无言,被英婕再一次打败了。
好半天才说,“英婕,你想什么呢?谁要和你开房啊?”
她就不乐意了,说,“江枫,你几个意思啊,怎么和我英婕开房还委屈你了吗?再说了,要不是想那样你至于现在不能说,还非得特意找个地方说吗?”
“那样哪样啊?”我立马见汗。
“那样呗,男人爱做的事情呗!”
英婕笑嘻嘻的,表情既羞又大胆,看着我眼睛里都是情意。
我被她撩拨的不行,禁不住逗她道,“男人爱做,那女人呢?就不喜欢了吗?”
“哼,人家就不人家也不知道,反正我不会告诉你的!”
英婕将我的胳膊紧紧抱住,又伸手挎着我说,“江枫,你想吗?难道你就不想吗?”
“我英婕,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我是有女朋友的,我真的不能。”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女朋友!”
英婕放开我,抬起双手捧着我的脸说,“我不会要你负责的事实上,在他去了以后,我这辈子不会选择和任何人结婚,我要为他守着一纸契约可是江枫,我英婕也是人啊,我是有着正常生理和心理需求的女人,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江枫,你抱抱我,抱抱我好吗,我们今晚去开房?!”
她好像很动情,也许是伤离别后的重逢加剧了某些心理上的波动,再加上我和英婕本来就处在窗户纸一捅就破的状态,虽然还不是情人,但其实也差不多少,就看哪一天双方是不是都会忍不住。
今天,在这个经历了生与死,几乎进入**的日子,在这样一个心情迷茫的晚上,我终于有些情不自已。
伸出手,我抱住对方,觉得自己体内有一种东西在燃烧,并且不断澎湃着,冲进我的四肢百骸里。
英婕靠在我胸口,将娇小柔软的身体紧紧贴住我,口齿不清地不断呢喃着,“江枫,好久了,我都是一个人,没有被男人好好疼爱过,我都快忘了那种滋味了你要我好吗?别再拒绝我了”
说着说着,她猛然一怔,身体有些哆嗦,又仿佛不信地动了动,这才娇羞着问我,“坏家伙,你还敢说自己不想吗?你你下面,那那个东西是什么?竖起旗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