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太忙了,身体又得病,因此更新不稳定,抱歉,给大大们跪了。
尽管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对蒋淑山下手,但仅仅这一条,就足以让乾通水处理公司整个被干趴下,吃不了兜着走!
我点点头,伸手拍了拍胡秘书的肩膀,冷笑道,“胡哥你放心,我既然猜到他们通过什么办法搞事,就有信心短时间内搞定对方,一举取得突破!”
不再继续盯着审讯王猛,我和胡秘书来到这个厨子的住处。
根本没费吹灰之力,我们很容易发现王猛的房间里果然有一些中成药。
看来这家伙有恃无恐,觉得我们没有人懂得这些高深奥妙的医术,所以索性连藏都不带藏的,就放在最明显的地方。
而且王猛的招数显然奏效了,这不,包括胡秘书在内,安保人员恐怕将厨子的房间搜了不下十次,愣是对这些常用的,贴着国药准字的中成药没有起疑惑。
当然或许也拿去做了化验,但只要想不到那些十八反十九畏的药物组合,肯定发现不了任何端倪的…
我仔细看着那些药盒子,并且随手翻动,果然看出门道了。
“胡哥,你看这个。”
我指着一盒打开的橘红痰咳颗粒和海马补肾丸,冷笑道,“胡哥,其他那些药都是幌子!问题就出在这两盒药上!”
胡秘书点点头,面色也有些凝重。
“胡哥,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之前的解释?橘红痰咳颗粒里含有半夏,而海马补肾丸中则有**,经典的十八反,绝对不混在一起服用的!麻痹的,他王猛以为咱们没人知道这里面的门道,所以根本不在乎…”
“是啊!”
胡秘书不断叹息,“小江,今天要不是你,我们不定还要被这小子瞒多久呢…”
我笑笑,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不行了狗屎运,碰巧了嘛!而且主要是时间太紧张,不然,以预审专家的能力,绝壁能够审出实情的。”
胡秘书也笑了,递了根烟给我,问,“小江,下一步该怎么办?”
“带上药,咱找丫去!”我嘿嘿笑着,“直接甩丫王猛脸上,我看他还有什么好说!”
重新回到审讯室,胡秘书进去,低头和三名预审员记录员说了几句,冲着单向玻璃招手。
我绕过去,推门而入。
审讯的主位已经留了出来,胡秘书示意我坐下。
王猛的面色有些迟疑,似乎不明白我是谁,看着很年轻的样子,怎么就成为主审了。
“你叫王猛,是这里的厨师?”
“是的。”
“年龄三十八岁,有超过十五年的厨师从业经历?”
“对的,长官,这些情况不需要问了吧?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啊!”
我啪地一下合上卷宗,“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多余的话不要讲!”
又冷冷盯着对方,“王猛,不要叫什么长官,现在是新社会,不许乱称呼。”
“好,好的。”
王猛看着我,眼中闪烁着一丝很复杂的韵味。
也许有怀疑,有惊恐,但更多的还是不屑吧。
我心道,你小子不要狗眼看人低,觉得我年轻好糊弄!
尽管没有对进行过审讯方面的专业训练,但我对人性心理,尤其犯罪心理方面的把控,却不输于任何一个老资格的预审员。
“性别?”
“男。”
“籍贯?”
“浙江嘉兴。”
“家里有几个人?”
“父母都还健在,我已经离婚多年,和前妻有个女儿,跟着她妈妈过。”
“主要社会关系有哪些?”
“哎呀,这可就多了,”王猛有些迟疑,“七大姑八大姨的,老多了,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过来啊。”
“说不过来就慢慢说,我们没关系,有的是时间听。”
“那…好吧,唉!”
王猛叹口气,故意苦着脸说,“我大舅是农民,在乡下种地,二舅是小商贩,在县城开了一间杂货铺,日常销售五金土产…”
我听着,一言不发,静静等候王猛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旁边的两个老预审和书记员都没说话,脸很平,表情严肃。
我不知道他们对我的方式是不是认可,但也没多想,反正我也没有经过正规训练,就是野路子一个,爱咋想咋想吧。
我不吱声,王猛只好一个个不断说着,说几句抬头看我一眼,然后继续苦思冥想,将那些谁家丢了一头猪,谁和谁搞过破鞋,诸如此类有的没的,全都往外交代。
我冷笑,扯吧,尽情扯吧,一会儿老子倒要看你丫还怎么扯下去!
大概过去十分钟左右,王猛说的口干舌燥,终于忍不住停下来,问我,“同志,能不能让我喝口水啊,嗓子冒烟了啊!”
“行!”
我站起身,终于等到机会了。
拿着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水,转身的功夫,我已经将那两盒药抓在手里。
“喝吧,喝完好好说!”
王猛连连点头,装作很感激的样子,从我手中接过水,由于双手铐在一起,只能捧着,这就要往嘴里送。
我却突然按住,“很渴是吧?想喝水吗?”
“啊?对,对的,想喝水。”
“王猛啊,我怎么觉得白开水没滋没味的,喝着不爽呢?”
“什么?这位小同志,您说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小同志?小,小你个鬼!”
我冷笑,一手按住对方的手,一手将橘红痰咳颗粒和海马补肾丸逃了出来。
“王猛,你说我要是给你的水里加点料怎么样?是不是会更好喝?”
我笑着,一付人畜无害的样子,“这两盒药都是从你房间找到的,而且已经开过封,看来你应该经常服用吧?那正好,吃药要具备连贯性,我可不希望你断了药,对身体的治疗效果降低了,那就不好玩了!”
说着,我动作清晰、缓慢,却十分从容地将两种药混在一起,当着王猛的面,一点点倒进纸杯里。
瞬间,王猛脸色大变,看着我,嘴唇都有些哆嗦了。
松开手,我语调很轻松,“王猛,喝啊,你丫不是口渴了吗?现在水和药都放在你嘴边,你麻痹的,怎么不喝了?喝,现在就给老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