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浥又不是真蠢,当然知道沈姒予只爱他,她看他的眼神,和看别人的不一样,无论她怎么掩藏都会流露出来的。
“乖姒姒,原来我真的能让你睡得这么安稳,有了我这样的良药,季北邺应该就靠边站了吧。”
她在实验,薄浥何尝不是。
他还特地去查了当年给沈姒予算命格的大师,不过对方已经仙逝了,这件事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的确棘手,有些东西不得不信,当年她母亲都深信不疑,如今也不能掉以轻心。
还有两年,真是难熬呢。
男人把怀里的小家伙拥得更紧,自己也跟着入睡了。
翌日,沈姒予八点就醒了,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发现自己正趴在薄浥身上,娥眉微微蹙起,一动不动,生怕把他吵醒了。
耳边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这一刻异常平静,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戏剧,当年为了他要解散wet,因为那句话又重新卷入纷争,如今wet已经是江湖上不可忽视的存在,只是交手多年的敌人至今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江於,季北邺和穆迟都有明的身份,她也不想费心思隐瞒,大张旗鼓的让他们住进自己家,暗处的敌人又能查到什么,穆迟一直都没有在京城露脸,江於也常年在国外,季北邺更是神龙不见首尾,虽然这样更会引发怀疑,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wet的主子是个女人,外界只知道是个叫灭烛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季北邺。
至于她沈姒予,自负又高傲,顶多是沈盛岩见不得她过得穷困潦倒,给她钱,给她置办房产罢了,如今沈氏破产,她又平白得一笔巨款,所以她有钱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吗?
更何况她已经消失在那些人的视线范围内了,这两年,都是他们在做任务,如非必要,是不会麻烦她的,所以没有人会联想到她就是wet的主子,毕竟看起来就德不配位。
胡思乱想之际,薄浥醒了,他的手还放在沈姒予的腰上,“宝贝,这么早就醒了?”
她立马从他身上离开,翻了个身,差点滚到床下,薄浥有力的手掌拉着她的手臂,“看你,差点都摔下去了,过来,我又不会吃人。”
“你该回去了。”沈姒予闷闷的开口。
薄浥贴了过来,呼吸喷洒在她耳际,“我不呢?”
“你无赖,赶紧走,不然我解释不清了。”
男人的神色有些幽深,“解释什么?你不一直都是我女人吗?”
“你是不是又耍流氓,说了两年后,现在还不能。”
薄浥的手在她身上作乱,“是吗?为什么现在不能,予予,你这么聪明,怎么还学会庸人自扰了,你不是常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吗。”
沈姒予的脸上染着不知名的红晕,她推开了薄浥,语气有些断断续续,“那,那就两年的承诺也取消,你走。”
男人脸色微沉,他是为了让他的宝贝现在就跟他和好,而不是两年的承诺也一并取消,“你说的,我走。”
然后不待沈姒予反应,他就把被子掀开,将衣服穿好,准备翻窗户离开。
沈姒予当然急了,“你,你走正门,这么高,摔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