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匪这个蠢脑子也会转了,“肯定是啊,话说这个季北邺什么人物,怎么会把弋哥打成这个样子,以前打奥斯南特的时候,可是把别人打进icu,是不是现在不行了。”
薄浥横了他一眼,“你才不行了。”
祁俞给顾匪做起了科普,“季北邺是退役的特..种兵,同时担任军区法医之职,几年来在他的鉴定下无一失手,最后一次鉴定失误还是被人为破坏了尸体,但是那一次之后,他就离开了海城,去了美国,开设了一家心理疾病的机构,最拿手的就是化学实验,研究精神药物,市面上一种叫阿斯戈拉美的药物就是他提供的制作方程式。”
顾匪眼睛都直了,“我靠,这么厉害,难怪,难怪连弋哥伤了哪里都不知道,还必须得用他的药才能恢复,弋哥啊,你的情敌太棘手了。”
薄浥没有说话,再厉害的人,都有弱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栽他手上的时候。
最后,欧阳医生通过他的团队研究了一下这个药物,确定没问题,通知薄浥可以吃了之后,没过几天,他心口的痛感就消失了,所以说,惹谁也不要惹会制药又会解剖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住了一个星期,薄浥就出院了,这几天一直没有见到沈姒予,他也因为她每次都看似为了他好,实则伤透了他的心,没有联系她。
沈姒予这几天浑浑噩噩的,没有吃季北邺给的药,入不了睡,又重新登陆游戏和那些人互喷。
直到一通电话打来,她才结束了自己颓废的生活,因为季北邺受伤了,对方是hell的手下,以近身搏斗闻名中外的托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混迹在京城,还偷袭了季北邺。
摄山别墅,江於已经把季北邺的伤包扎好了,沈姒予匆匆赶来,神色凝重,“在哪里碰到的托里,这个男人不是一直在巴西吗,怎么会出现在京城。”
江於咳了一下,“你怎么不问问他伤到哪里。”
沈姒予皱眉,“不是很明显吗,脸,还有腰。”
“予儿,坐。”
见季北邺没有怪她的意思,沈姒予横了一眼江於,坐了下来,“小叶子,怎么遇见托里的,按理说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还有你怎么被他得手了?”
“如果我说,薄浥就是hell,你相信吗?”
沈姒予瞳孔微缩,根本不相信,“证据呢?我跟他认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权御,再说了,哥哥不是跟他交过手吗?看见了他的脸,根本不是薄浥的。”
季北邺敛了眸中深色,就知道她不会信,“你也说过,脸是可以造假的,这个世上不是只有我会易容,既然我们是在刀尖上过活,就应该知道,不要相信任何一个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人,他能够在短短三年时间让asy在京城收揽游戏和互联网行业,就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们做对手这么多年,就没有一次怀疑过他吗?”
沈姒予思忖了一会,薄浥是很有能力,但还不至于坐上暗狱门主人之位,当年他打了奥斯南特被hell护了一次,她怀疑过,最后打消了疑虑,是他父亲出面让当时风头正盛的权御阻止了奥斯家族对他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