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人型闪电,更加凶猛的劈了下来,李朝阳似乎和虚幻的小人,融为一体,敏捷的逃避着闪电的袭击,经受无数次的分散和重组之后,小人比起初凝实了许多。
偶尔间,气势凶凶的人型闪电,劈打在不断凝实的小人身上,小人在也不像开始的那般弱不惊风,竟然挺了过来,那种痛,无以言表,一次又一次,不停的撕裂着灵魂。
人们常言,身体上所遭受的疼痛,远不及灵魂。这句话,对于李朝阳来说,最有体会和理解。虽然,以前没有经历过天劫,李朝阳知道,这次,可能要度精神力莫阶段的天劫了,度过去,精神力的实力肯定成倍叠加,若果度不过去,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风雨过去,现彩虹,天劫终于结束了………
刘世家族,当代族长的密室里。
“大哥,我就想不明白了,就凭小芙蓉的资质,送到父亲大人那里,肯定会得到他老人家的极力栽培,为什么还要参加乾坤宫的选拔?在说,我们终有一天,也会和他们撕破脸,到时,他们一旦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三弟,这件事情,大哥也无可耐何,这都是特使大人的意思”
“什么狗屁特使,就他那点本事,作威作福,大哥要是我,定会杀之,然后取而代之!”
“放肆,这种大逆不道的混帐话,也是你能说的!你想让我们刘世家族千年基业毁于一旦么?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
刘氏家族的族长刘振东一摆拂袖,心有余悸愤怒地离开了密室。
一个月过去!第二关秉性选拔,在乾坤宫内举行。
在大长老姜达的手中,握着一把羽毛扇,看起来相当的普通,大家都知道,这绝不是普通的宝贝。
“大家都知道,我乾坤招收弟子,相当苛刻,首先,资质要高,其次,就是秉性,资质高而秉性恶烈,我们照样不取。我们乾坤宫门人为人做事,讲究光明磊落,光复正义。大家都看到了,我手中的扇子,这乃是我们乾坤宫的镇宫之宝-阴阳颠倒乾坤扇。我们乾坤宫就是因此扇而命名的,乾坤扇可以窥视一个人的品性。这次秉性选拔,就是靠此扇来进行。大家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参加选拔的弟子异口同声的高喊道!
“乾坤宫弟子选拔第二论秉性选拔,现在开始!”
大长老姜达说完,一抖‘阴阳颠倒乾坤扇‘,手中的扇子,哗啦啦的撑开了。
“进”!
随着大长老的呐喊声,所有的参赛者,都不受控制般飞向乾坤扇!被无形的吸力吸附着,李朝阳被动的飞向乾坤扇,逐渐地,逐渐的失去了意识---------
---------仙山君子门,乃以炼气为主的修真门派,掌门崆玉子,为人随和,内功深候,喜欢钻研阵法,研究五形八卦。收徒不多,仅六人,被称为君子门六义。李朝阳,崆玉子五弟子,君子门六义之一,喜欢喝酒炼剑,懒散无稽。好景不长,原本欣欣向荣底蕴深厚的君子门,却降下灭门之灾,大量弟子被魔门所杀,诸多长老反叛,门主崆玉子重伤,生死不明。君子门的门前,一片混战,李朝阳带着重伤的小师弟,闯出万魔宗大量弟子的包围,终于逃到后山的竹林之中,此处乃君子门的绝密之地。
“哈哈哈!李朝阳、吕阳生,你们以为逃到这里,我们就找不到了么?要知道,你们君子门大部分的人,都已投靠了我们,要不然,我们能在此等候你们么?哈哈哈,不要再负隅顽抗,以卵击石了。”
就在两人的前方,那高入云梢墨绿挺拔的竹尖深处,几十名万魔宗高手悄无声息纷纷飘落而下。李朝阳咬牙切齿,手持一丙长剑,冷笑一声道:“我们不是那些软骨头,你们不得好死,邪魔妖道,终究难登大雅之堂,还枉想登上盟主宝座,简直痴心枉想。废话就不用说了,量东西吧!我们兄弟两不是那些软骨头。”
就在李朝阳挥剑,准备拼命的时候,就听见啪的一掌,拍打在后背上。
“师兄对不起,我不想死-----”
无奈、绝望,李朝阳渐渐的失去了意识!一阵阵剧痛,从后背处传出。监牢中,李朝阳睁开了双眼。双手和双脚都被捆绑着,火炉中,燃烧着熊熊地碳火。
“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难道我们君子门,就这样被灭了么?亲眼目瀆二师姐不愿被辱,自杀,人头滚落在地的场景”。
想着想着,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想着那些叛徒,牙齿恨的吱吱响,狠狠的攥紧了拳头。门开了,走进来一俊俏的青年。
“大师兄,是你!真没有想到,连你也背叛了君子门。师父他老人家真是可怜,还一心一意的栽培你,打算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你竟然背叛了。”
“良禽择木而栖,要懂的随时度世,懂的变通,就拿我来说吧,自从投靠后,地位在不断的提高。师父顽固不灵,不知变通,最后落的‘众叛亲离’,君子门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说完,长长得叹了口气。
“师弟啊,想想当年,我们师兄弟几人闯天下,虽不是亲兄弟,却胜过亲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是何等潇洒,何等自在。师兄我真不想你出事啊,听师兄一声劝,投靠万魔宗吧。不知道五师弟意下如何?”
李朝阳听后,气的鼻子都快歪了,手指着大师兄法昆,:“什么狗屁变通,说的富丽堂皇,分明贪生怕死,诋毁师父,大逆不道,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活着出去,定帮师父清理门户,滚,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法昆听后,也火冒三丈,:“李朝阳,不知好歹的东西,诸多长老都已经归顺,大势所归,你算什么东西,装什么清高。你一心找死,我也没有办法!好自为之。”转身,气呼呼的离开了。
关押之地,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一连十天,风平浪静,除了一日三顿,狱足轮流拿酒送饭外,无人过来打饶。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李朝阳,依旧向以往那样,好像被人忘记了一样。然而好景不长,那一天终于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