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的呆愣半晌,翁宇以为自己大概听错了,试探性地说道:“徐老师,你说什么。八★一w√w√w .”
徐烈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去上了她!”
这回听得真切,翁宇可算明了,干笑着说道:“徐老师,你开玩笑吧,我还是未成年。”
徐烈不由了然,说出一句令人喷血的话:“那正好,上了不用负责。”
楞楞的看着他,翁宇大脑当机,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是一个老师应该说的话吗,你也太无耻了吧,这么想着,但翁宇又是另外一番说法:“徐老师,我们还是走吧。”
待在这里,显得局促不安,尤其看到花镜那玩味的神情,他更是无地自容。
动起真格来,他觉得不是自己上她,而是她蹂躏自己了,这也不是一两回了,落下了阴影,或是打骂,又或侮辱,拍照什么的,将自己虐个体无完肤。
花镜早就反应过来了,笑谑的审视翁宇,冷笑出声:“我道是谁啊,原来是你这个窝囊废啊,就你那花生米一样的东西,也想上老娘,你行吗。”
一提花生米,这女人便把不屑的目光投向翁宇的裆部,意思很明显了。
翁宇到底是个男人,忍受不住这种蔑视,但架不住软弱,终于是说:“对,对不起,我马上就走。”
他说完,准备逃之夭夭。
徐烈看着,大为头疼,一把抓住他衣领斥责道:“喂,她说你不行啊,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呢,给她点颜色看看!”
一番话说得大气凛然的,极能鼓动斗志。
可翁宇并不买账,竟然低声下气的说道:“我本来就不行。”
卧槽!徐烈第一次想要骂娘,这么怂就算了,还这么脓包,真是无药可救了。
徐烈无言以对,最终说道:“你确定你不上她。”
翁宇看看他,又瞅瞅花镜,弱弱地说道:“我确定。”
看到这个样子,花镜大为满意,脸上尽是鄙夷之色,连啐几声。
徐烈感觉面子尽损,恨不得把这家伙揉碎了,没有再理会翁宇,而是转向花镜说道:“那你去上了他吧。”
花镜一时愣住,竟有些不知所云:“你说什么?”
徐烈拿出那叠钱,晃了晃说道:“上了他,这钱就是你的了。”
那些红得妖艳的票子,依花镜估计,最起码有五千,做她们这行的,这生意可不多见。
她没任何犹豫,跟谁不是做,外加上了这个雏,也能拿出去炫耀了。
花镜各种心思闪过,顿时心花怒放:“放心好了,我会温柔点的。”
哪知她话刚出,徐烈纠正她说道:“不用,你还是粗暴点吧,因为我喜欢。”
花镜挤眉弄眼,笑嘻嘻道:“你口味真重。”
说完这句话,她将注意力转向翁宇,看着这个待宰的羔羊,阴恻恻的说道:“准备好了没,让老娘好好疼你哦。”
翁宇心里咯噔一声,被吓得魂不附体,这剧情似乎反过来了啊,明明是我上她的啊,怎么变成她上我啦。救助似的望向徐烈,翁宇磕磕绊绊的说道:“徐,徐老师,你别开玩笑了。”
徐烈面无表情走到他跟前,凑在耳畔说道:“放心,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到时候你可以告她强暴未成年,兴许能判个几年,不要错过机会啊,窝囊废。”
翁宇身心巨震,又是这个词,这三个字如同魔音般占据他的灵魂,令他痛苦不堪。
窝囊废不断侵蚀着他,在脑海中回荡,如何都挥之不去,他失声喃喃道:“我不要做窝囊废,我不要做窝囊废。”
不光是徐烈,纵连他亲戚也经常用这个词骂他,每个人都瞧不起他!
徐烈退出了房间,临走时投以鄙夷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不屑,
看到这种嫌恶的眼神,翁宇心里防线全面崩溃,他大受打击,一时生不如死。
花镜可不管这些,她惦记着那些钱,眼里绽放森绿的光芒,一下子扑了过去,仿佛一头饥饿已久的狼。翁宇一声惨叫,震荡了真个屋子,令人头皮麻。
徐烈畅然饮酒,里头不时传来凄惨的嚎叫,他都置之不理,打骂声,求饶声,喘息声,声声入耳。过了好一阵,房间内停止了响动,估计战事已经结束,徐烈推门而入。
床上的行头业已凌乱不堪了,翁宇的身上满是抓痕,失魂落魄的坐着,一语不。
墙角的一隅,蜷缩着一个女人,那是花镜。现在的她浑身瑟瑟抖,头犹如鸡窝混乱,眼里淌着泪,看向翁宇的神情吓怕不已。
徐烈仅仅瞅了一眼,招了招手,慢腾斯礼道:“走吧,还有三个。”
翁宇即刻回神,扔掉了手里的皮鞭,快步跟了上去。
出了后屋,穿过店里时,那老鸨殷勤地问:“怎么样,老板,您还满意吗。”
徐烈不说话,看向翁宇让他评介,他这时似乎很上道,不由说:“声大,耐干,挺好的。”
老鸨听了,笑意更甚:“欢迎下次再来光顾。”
徐烈笑了笑,不说什么,大踏步走了。
夜里街头霓虹耀眼,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走了一阵,翁宇仰头问道:“徐老师,你是故意把我和她关在一起的吧?”
徐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视线停留在街边的广告牌上,忽然说道:“翁宇,这家医院不错,你去看看吧。”
翁宇反应不及,愣住了说道:“什么?”
说着抬头看去,那广告牌上是家专做男性不孕不育的医院,擅长包、皮手术。
他立马会意过来,闹红了脸,神情大囧。
这个时候,徐烈宽慰说道:“包、皮呢,是个常见病,不要觉得不好意思。重要的,是克服自己的心里障碍,女人并不可怕,相反等你真正懂得时,你会现,女人是上天给男人最大的恩赐。今天的事情还没结束,我们走吧。”
经过这番话,翁宇窘色消退,不禁问道:“我们到哪去?”
徐烈哈哈笑了,贼兮兮的说道:“当然是去找女人啦,你小子不开窍啊。”
翁宇脸皮抽了抽,想起一件事情,半吞半吐道:“徐老师,我现我变厉害了。”
徐烈步伐没有一丝停歇,啼笑皆非的说道:“那是你的错觉,四个女人你有可能打不过,但一个女人,如果你还收拾不了,我建议你不用去割包、皮了,直接去变性吧。”
翁宇被句话噎得够呛,讪讪无言。
好像是这个理啊,再怎么说自己也十七岁了,被一个柔弱的女人欺负,还任凭大骂,不敢还击,这似乎真的很窝囊。
这一刻,他豁然通透,决定摘掉窝囊废这顶帽子,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看向徐烈时,翁宇忽然觉得,这个玩世不恭的老师,真的非同一般。
正当他想得入神,一句话陡然闯入耳鼓:“这位大哥,来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