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们在她们面前也不敢太过放肆,扔了两床棉被进来,贝贝全给了南离笙,一床垫在下面一床盖着身子。
她身上披着厚厚的氅子,又一身法术,委实不大需要,再不济跟南离笙挤一挤也没个什么。
“这样等着处决也蛮难熬的。”,南离笙裹着棉被叹气。
贝贝脑筋一转,忽然就福临心至,反正法术也完全暴露了,她也不介意拿来找点乐子玩玩。
贝贝随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竟然变出了一桌麻将,南离笙瞪大眼看稀奇,“这是什么?”。
“解闷子的好东西,过来我教你玩。”。贝贝一边招呼南离笙一边走向牢门边对那几个莫名其妙的狱卒招手。
“王妃,您这是什么?”,其中一个好奇问道。
“会赌钱吗?”,贝贝问。
“会啊,我们几个可是赌场的老顾客了。”。
“得,今儿我教你们玩个新鲜的赌,博,玩不玩?”。
几个狱卒面面相觑的一会儿,摆手,“这不行,这要让上头知道了,我们哥几个都得人头落地。”。
“你们怕什么,这个天牢严丝合缝,又阴暗又潮湿,哪个大人物愿意没事儿往这里跑啊,再说了,只是随便玩玩儿,你们轮流换人看守,有人来了通告一声不就行了。”。
“这……”,似乎已经被说动,已经有人暗暗搓手想要同意了。
贝贝一看有门,马上掏出一大叠银票在他们面前晃了晃,“你们每天看着犯人也很无趣是吧?你看这是帝阡陌给我的银票,随便赢走一张就够你们吃好几年了,玩不玩?不玩就没机会了啊?”。
“玩!我好久都没时间去赌场了,确实……嘿嘿嘿……”,手痒痒,然后她手上的银票面额太诱人拉。
贝贝随手一挥将牢门打开,“进来吧。”。
那几个狱卒看了一眼被她轻轻松松打开的大锁,暗暗摸了一把冷汗。
这她要是逃出去,谁拦的住啊。
这几个都是老赌棍,上手很快,就南离笙从小中规中矩,哪里接触过与赌有关的东西啊,于是稍稍迟钝一些,勉勉强强抓住了要点,玩的很慢。
贝贝是行家,玩这个只为解闷不为赢钱,偶尔可以‘胡’了或者摸牌了她都拆掉让他们尝尝甜头,不然他们不玩了她拉谁来玩牌解闷?
玩一会子大家都熟练了,几个狱卒也赚的盆满钵满,贝贝开始认真较量,天牢里面顿时就一片‘碰’‘我胡啦’‘给钱给钱’此种兴奋的咋呼声。
一直玩到深夜他们还不肯散场,贝贝开始赶人,“明天再玩明天再玩,这里有个孕妇呢,需要休息。”。
那个狱卒头头叫老张,今天赚的最多,心情好的不得了,听她这样说就挥手帮着赶人,“行了行了,明日再玩,再去给王妃和程夫人拿几床棉被过来。”。
然后转身对贝贝说,“王妃,这里再简陋了,明日属下去弄一张床一张桌子过来,再带些好酒好菜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