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1)

十月,各地州郡开始纷纷向朝廷上交秋赋,可今年除了赋税折子外,还有部分州郡报上来的有暴民作乱的折子,奏折中称,有些地方暴民三三两两,容易对付,可有些地方暴民聚集众多,捕快人力有限,无法剿灭,请求兵部派兵镇压。

可远在京城的皇帝想不到,在这些所谓的暴民之中,流传着这样已首歌谣:父母官,恶似狼,赋税重,穷人亡”。

地方有所请求,齐帝也当应允。他通知兵部,调集一千人马,于后日出发,协助平叛。

当晚,田鸿晟连夜进宫,他不知道陛下会不会见他,可若有一丝希望,他也要试一试。

他在御书房外跪了两个时辰,进去通报的公公也没出来。忽然,御书房的灯灭了,齐帝出来准备回寝宫歇息,看到了跪在门口的田鸿晟,道:“你是何人,这么晚有何事?”田鸿晟叩拜行礼后道:“回陛下,臣鸾台知事田鸿晟有要事启奏陛下。”

“夜已深了,有何事明日写个折子递上来吧!”田鸿晟见齐帝拒绝了,心里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放弃。

“陛下,臣今日是为所谓暴民而来,请陛下容臣细说,臣有冤情可奏!”齐帝见年轻人如此执着,而他说奏之事也是自己忧心之事,便道:“准奏,起来吧,随朕进屋说。”田鸿晟刚站起来,双膝一抖,摔倒在门前,太监吓的惊了一声,连忙将人扶起,齐帝看他脸色有些发白,问道:“怎么了?”

“谢陛下关心,想是跪久了,腿有些麻,不碍事。”齐帝忽然想到两个时辰前德成说有人求见,自己当时也没在意,这人竟在这跪着邓了两个时辰,入秋了,这地上格外冰凉,今夜又有风,可见此人是个执着之人啊!

“你有何冤情,据实说来!”

“臣所奏冤情为暴民之冤。”

“哦,此言何意?”

“禀陛下,您推行的轻徭薄赋的国政使百姓受益,生活富足,可您不知道,有些地方官吏无视朝廷法度,欺骗陛下,没有实行过这一国政,他们压榨百姓,赋税之高,徭役之重,甚至超过了战时,让多少人家破人亡,而百姓稍有不满,他们便重刑伺候,逼的那些穷苦老实的百姓揭竿而起,而他们却给受苦之人扣上暴民的帽子,将他们绞杀的无路可走。陛下,臣所说句句属实,望陛下明察,还老百姓一个公道啊!”田鸿晟攥着衣袖的手骨节都白了,清秀的脸上透露出愤慨与不忍之色。

听了这奏禀,齐帝也大为吃惊,他没想到在自己眼皮底下还有人如此放肆,期上瞒下,阻碍国政,祸国殃民!

“德成,去把众王爷和周相请过来,还有,让吏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也一并过来。”田鸿晟见皇帝已有所动,也松了一口气。

齐帝望这下跪之人道:“不错,年纪轻轻,就能忠言之谏,忧民之所忧,急朝廷之急。这件事也给朕提了个醒啊!”

“陛下谬赞,臣只是觉得百姓为国之根基,若这根基有了裂缝,如何能撑起朝堂社稷这般大厦,更何谈繁荣昌盛,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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