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关注丁公子哎,虽然自己吃不到这颗葡萄,但想着小晴这样的名人也绝不可能吃到我就很爽!”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念头。
“为什么?”
“丁公子有婚约的,我看你也不知道福天集团了,哎,反正你也不知道,来来,我给你看一下我一直心仪的男人!”她掏出她的水果手机,按了半天后,将手机递给我。
那是我不认识的一个男人,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面部线条坚硬,眼神凌厉,没有一丝笑容,但这个人的的确确是丁慕凡。
我将手机递还给她,仍旧微笑着,“我可不可以问一下,如果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你还会选择现在的生活方式吗?”
妮妮愣了一下,半晌她才忧郁的看着我,“会吧,我是一个懒人,我就想做一条米虫,穿漂亮的衣服,吃好吃的食物,花起钱不用顾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没有嫁给丁公子的命,即使有一副好皮囊也不行,但也不能浪费了对吧,那就将就着过呗?”
我点头,物尽其用也是美德!
和妮妮小姐又闲扯了一会,她接了个电话,便跳起来,三缺一,她要赶牌局去了。我看着她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咖啡厅的玻璃门口,抓着手里的资料,空白了几秒钟,才记起来,这会是上班时间。
妮妮小姐的给我的资料很是助了我一臂之力,一个星期后,我就慢慢的步入了工作轨道,虽然彼时付谦对我冲的咖啡仍颇有微词,但相对第一天上班时的不知所措,我很自信的认为,已经相当不错了。
丁慕凡仍给我打国际长途,我没问过他关于小晴,我觉得这并不关我的事,我欠他一份我根本偿还不了的人情,于是,在他对我的感情这个问题上,我只能在可能的范围内尽量的满足他对爱情的希冀。我想,也许用不了很久,他激情就会褪去。
程清和欧阳斌又重归于好了,仍处于蜜月期的小夫妻,再大的问题也能化小化了。老娘私下里却和我说,弯弯啊,我担心这个清清啊!我惊讶,问她有什么好担心的?老娘摇了摇头,道,我担心她要被欧阳家的人欺负!我默然,也许是老娘想多了罢。
钱晓玲明显对我热络起来,经常约我吃吃饭喝喝咖啡之类,她从不问我工作如何?也绝口不提付谦。大多时候,她都和我聊孩子,我只能让言言这个小间谍尽量多弄些刘希童的小道消息给我。
有一次,我大着胆子问了她一句,“晓玲姐,你很想希童吧?你当初怎么舍得把抚养权给刘老师呢?”
她当时就怔了,我很尴尬,打着哈哈说,“夏天来了哈,有点热有点热,晓玲姐,你喝咖啡!”
钱晓玲抬头看我,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我到付谦公司上班的第三个月时,深圳已经正式进入了盛夏,言言放了暑假,老娘收拾行李象往年一样要带言言回小姨家过暑假,因为有过一次丢言言的惨痛教训,我便有些犹豫。
老娘叹了一口气说,“你是不是怕我也把言言丢了?”
我大惊,我一直瞒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