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使言言去我房间看蜡笔小新,我猜她有什么话要郑重其事和我说。
果然,她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小林来过一次!”
“什么时候?”我一下就激动了!
“前几天,他什么都跟我说了,弯弯啊,这件事情,是小林过份了,所以,我也就不会再劝你和他好了。”
我咬着牙,低着头。
“他说,他以后再也没脸来了,也不会再打扰你,让你好好带言言,将来言言长大了,就告诉他父亲过世得很早。”
我仍旧低着头,这个结局,终是我想要的,深爱又如何?就这样罢,前尘往事,都埋了罢!
老娘起了身,去了房间,好一会,才又重新回到客厅,然后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怔了一下,才接过,信封是密封的,我拆开,一张建行的卡和一页信纸,我把卡递给老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张卡里面的钱是留给言言的。
我捏着信纸,看着林夏秋的字迹。
“弯弯:
卡里的钱是留给言言念书用的,密码是他的生日,感谢你把他教得这么好!
我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回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谢谢你曾经那么爱我,虽然后来也那么恨我。
我很遗憾言言那件事情,是我错得离谱,我希望小程的死可以让你心里稍稍解恨一些。
我们之间,是我欠你的,但我真恨你!
保重!
林夏秋
我把信纸撕得零碎,然后扔进了垃圾桶,老娘关切的问我林夏秋说了些什么,看得出来她还是很担忧她这个女婿,我吸了吸鼻子,低声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和言言!”
我不知道陈小程为什么要死?林夏秋没说!
老娘带着言言回了乡下小姨家,我一个人的日子又冷清起来。
隔了几日,程清打电话给我,哽咽着声音,她说,弯弯,我中奖了!
我愕然,急问道,“中了多少钱,你都喜极而泣了,难道是500万?”
她大哭起来,“赵弯弯,我怀孕了,怀孕了!”
我抹汗,我果然是想钱想疯了,“清清,这是好事,你哭什么?”
她抽噎着说,“什么好事呀?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这个月我刚接了一个大单,正准备大干呢?而且我天天对着电脑,上星期我还吃了感冒药!”
“那欧阳斌是什么意思呢?”
“他们都高兴疯了,一家子都高兴疯了!弯弯,我怎么办?”
“那你也跟着他们高兴吧!”
“赵弯弯,我恨你!”
又一个新的星期来临,此时的我在公司已经混得轻车熟路了,刚到公司,付谦就通知我,晚上有个重要的宴会,要我陪着他一起出席。我愣了一下,才想起这还是我第一次陪付谦参加晚会类的应酬吧,晚会,啊,穿晚礼服?欧,漏。我没有晚礼服,我纠结的看着付谦,付谦看了我一眼,说,找妮妮借。
妮妮很爽快的给我送来了晚礼服,并顺手给我化了个淡妆,但提了个条件,周日陪她逛一天的街,我无语得很。
方和来接我和付谦时,我再一次愣住了,他给我打开车门,我提着裙摆往车里挤,一双眼睛还不忘盯着他瞧,他笑了笑说,我是付总家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