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醒来的时候,隐约觉得嘴唇有些麻,但她没多想。
她洗漱完出去吃早餐的时候发现桌上摆着的都是中式早餐。
他一遍又一遍厮磨她的唇。
这是她欠他的生日礼物。
温辛对傅斯城就没好印象,便直接认为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这么了解我?”
他给温辛下了一点药,助眠的那种,除非十级地震她暂时醒不过来。
他在她的耳边打了个响指,温辛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这说明药效已经到了。
于是,他伸手捏住了温辛的脸,复杂地看了她好几眼之后,傅斯城倾身重重地咬住了她的唇,他睁开眼看了一眼她双眼紧闭的样子,心里的野兽叫嚣地更凶了。
夜里,傅斯城又去了温辛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双眉紧皱地沉睡着,傅斯城就站在她的床边看着她,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温辛也不含糊,“买表。”
傅斯城没再说什么了,温辛吃完饭就离开了座位,傅斯城放下碗的时候脸是沉着的。
钟点工琴姨正在厨房做晚餐,听到动静立马出来招呼,“傅先生,今天回来这么早?我这菜还没准备好呢。”
傅斯城看着某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背,回道:“没事。”
傅斯城回到家的时候,温辛正趴在沙发上看电视,两只粉琢的脚丫子悬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之后,两人就没有说过话。
在她的枕边放了一个精致的盒子,上面的标志傅斯城是见过的,某世界奢侈男表品牌。
傅斯城手撑着床沿,俯下了身子,越来越靠近她的脸。
傅斯城紧抿唇线,灼热的视线恨不得将盒子戳出两个洞来。
也只有她能做出这种事来了。
晚餐弄好了,琴姨就走了,两人在一起吃饭,气氛总是死寂的。
不过今天傅斯城心情不错,于是开口道:“你花了六十万干什么的?”
身后突然响起了清冷的声音,温辛转身一看,便看见了傅斯城。
傅斯城手撑着腰,步步向温辛逼近,眼神隐晦不明。
温辛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撞到了桌角,痛的眼泪直飚。
傅斯城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俯下身子,将她笼罩在与桌子的中间。
两人的距离只在咫尺之间,温辛的后背贴着桌面,背脊直发凉。
“傅斯城,你想做什么?”温辛警惕地看着傅斯城,声音阴沉。
“回答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嗯?”傅斯城捏住了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喷在温辛的脸上,霏靡旖旎。
温辛有一时间晃神,很快她便调整了状态,她不知哪来的胆子揪住了傅斯城的领带,寸寸逼近,抬起晶莹明澈的眼,语调诡异绵长——
“对啊,不过那个人不是你。”
傅斯城闻言,眯起眼睛在温辛的身上打量了好几圈。
有一瞬间,温辛感觉到了杀意,不过他很快就敛住了这股气息。
傅斯城冷着脸松开了温辛,平淡地说,“先吃饭吧。”
傅斯城走到了主位坐下,端起他的咖啡,慢条斯理地吃早餐,气度和神情都十分的怡然自得。
面对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老男人,温辛背对着他犯了个白眼,也坐下吃早餐,要不就快迟到了。
……
温辛出门的时候,傅斯城正在喂鸟,笼子里的金丝雀还是一动不动像块木头,并不吃他喂的肉,傅斯城并不恼,很有闲情逸致地逗它。
温辛看不懂这画风,赶紧换鞋。她怕冷所以穿得极多,四肢舒展不开,刚把脚抬起插进马丁靴内,却因为平衡失调,整个人像个球一样滚在了地上。
可恶。
傅斯城余光扫见,看过来之后,眉头紧锁。
这哪里来的丢人玩意,真想扔出去。
温辛赶紧起来,扶好了帽子和围巾,对傅斯城怒道:“看什么看!”
傅斯城不但看了,还走了过来,眼神的嫌弃不言而喻。
“现在还没有零下,你就将自己裹的像粽子一样,真到了最冷的时候,你是不是得把被子裹在身上出门了?”傅斯城冷着脸讽刺她。
“要你管!”
“当然,我还得管你一辈子。”
去死!
温辛重重带上门,在门口做了一个深呼吸才下楼。
周末到了,傅斯城不用上班,温辛不用上班学。
傅斯城与平常同一时间起床,路过温辛房门的时候,他敲了一下门。
“和我出去跑步。”他对里面说。
温辛在床上翻了个身,没理。
“数到三,我就踹门了。”
温辛睁开眼,深吸了一口气,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一,二——”
房间里传来了一阵烦躁的吼叫声,以及一句“傅斯城你他妈有病吧。”
傅斯城:“......”
最终,傅斯城还是拿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的瞬间,一个枕头迎面砸了过来,傅斯城手一抬便接住了。
傅斯城刚要再发作,温辛面红耳赤地捂着胸口,开始咳嗽起来。
“苦肉计对我没用。”傅斯城冷冷地说道。
温辛越咳越厉害。
“你敢吐血,我就把你从窗户口扔出去。”傅斯城满是瞧不起她的样子,被揭穿的计谋用第二次的人那就是傻子。
傅斯城话音刚落,温辛身子就剧烈起伏,吼间一甜。
温辛摊开手掌,手心赫然有一团红。
温辛跟着又咳了一阵,唇角也有血溢了出来。
傅斯城眼见不对劲,咬破舌头哪来的这么多血,他连忙去拿纸来。
“傅斯城,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温辛唇色尽失,脸色更是苍白的发灰,睫毛上还沾着剧咳而出的泪花。
傅斯城正在联系医生,闻言拿着手机,淡淡看了她一眼,便继续转身看着窗外。
他联系的医生是一直给温辛看病的李医生。
医生来了之后,对温辛做了一下检查,表情愈发凝重。
“李医生,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傅斯城揽了医生的背,将他迎到了房间外。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温辛就不懂了。
傅斯城侧头瞪了她一眼,温辛立马闭嘴躺好。
那眼神太凶了。
房间外。
“她还能活多久?”傅斯城端正地站好,抱着手,先声夺人。
李医生一愣,这人怎么这么说话。
“温小姐虽然体弱多病,但是只要好好调理,保持心情愉悦,平时再多加运动,多吃蔬菜,少受刺激,应该还可以活很久。”李医生特别实诚地答道。
傅斯城皱了皱眉,“那你为什么刚刚那个样子?”
“她半年前刚经历过一场大手术,元气大伤,好不容易调理好了一点,现在全给毁了。你们千万不能再刺激她了,不然这病就好不了了。”老李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知道了。”
“唉。”老李又叹了一口气。
傅斯城从前并不关心温辛的死活,所以对她的病情也是一知半解的,只听说她体弱,不知咳血也是真的。
以前他只记得她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后来他渐渐发现这姑娘远没有表面看的那么黑白分明,她越来越像一个人,所以他才会对她越来越感兴趣。
李医生走后,傅斯城给温辛端了早饭进来。
“吃完起来,我带你去跑步,以后每天你都得运动至少半小时,我会监督你。”傅斯城沉着脸说道。
有完没完了?
温辛撇开了头,“我不喜欢运动。”
傅斯城倚靠着窗户口,双手插在裤袋里,身姿挺拔,声音清冽如泉,“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喜欢。”
温辛缓缓抬起头,阴着脸问,“你在说你自己?”
傅斯城勾唇,“你不要误会,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结婚没几年就成了鳏夫。”
温辛:“......”
傅斯城今天比以往都回来的早,温辛听到动静皱了皱眉,起身好好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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