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就可以走了。”
“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没有人想解释一下吗?这个机关是什么意思啊?那三个茶壶,还有那个茶杯。”
“初见,又见,诀别。”
“清浅,浓烈,苦涩。”
“姑娘,没想到最后懂我的人是你。带上这个吧,关键时刻或许可以派上用场。”
“不敢当,懂你的人不是我。谢谢了。”
他们又在和我玩文字游戏,这次我似乎隐约明白了些什么,真相的轮廓已经渐渐清晰起来了,就差那么一点儿就能够到了。
但是,林昭仪会把她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哎,刚才什么意思啊?”
“没看懂啊?”
“没有啊。”
“我是谁啊?”
“你是,你是林昭仪啊!”
“不,那不是我,我谁也不是,谁也不是我。”
“又犯病了……”
“你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去死吗?”
“当然不会啊,谁这么傻啊!”
“如果可能是仇人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仇人?为他去死?开什么玩笑!”
“如果可能是你自己呢?”
“啊?为了自己弄死自己?这是什么歪理……”
“你的邻人就是你自己,我是邻人,邻人是我。”
我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说的这些大概在暗示着什么,这也许与她的生死有关,也许与椋椋有关,也许与我们所追寻的那个秘密有关。
“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你要知道,不是你一个人在战斗。”
“我知道,但是有些事情只能我自己来决定……你知道吗?最开始我猜错了,她还是回来了,她真的回来找黎竹了。那么多年黎竹没有白等,最后剩的那半盏茶还有余香。”
“你是说,椋椋回来过!”
“对,转动钥匙的那个人不是我,是椋椋。我一直以为我是我,我本来以为椋椋的魂魄没了我就可以活成自己的样子……
可是那不可能了!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椋椋,我有着她的思维、她的性格,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情感!我还是我吗?”
“你先别激动啊!我们还可以想办法的,是不是?”
我终于看明白了。在石室中,黎竹说那种可以让人长生不死的药是他自己,那么我们找了这么久的药方,可能也是个什么活生生的东西,比如我面前的那个姑娘。
“诶!不对啊!黎竹为什么会给我这种药呢?他不是应该盼望着重逢的吗?”
“他给了你什么药啊?”
“后悔药。”
“世界上还真有这种药啊?”
“打个比方而已。”她拿着那瓶药凝视许久,“药不是黎竹想给我的,还多亏你问了一句呢,不然便辜负了冷怿的一片苦心。”
“那要是冷怿想给你的,他知道药在黎竹手里,所以引你过来。如果最后我没有问那句话,黎竹是不是不想给你了?那咱们这一次就白来了。还不快谢谢我!”
“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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